小姑娘哭得泪水哗啦啦直掉,徐正乾看得心疼。
徐市长抱着女记者上岸时,田埂上的乡亲们竟然掌声如潮。英明武的徐市长勇救落难女记者!
云出岫在掌声中哭得要死要活的,可疼死她了!
她咬紧牙关伸手去拽,被徐正乾握住小手。“你别折腾了。我来。”
他的语气难得温柔,云出岫抱着他的脖子埋在胸口,根本不敢去看腿上的虫子。“这是什么东西啊,快点把它弄走。我太疼了!”
她娇滴滴地伏在他身上哭泣。每一个字都在他心上挠了一爪。
这样的小姑娘,娇娇软软像只小猫咪,专克叁十以上、四十以下的老男人。
“不痛不痛。”他生硬地哄着女人,蹲下来把她放到腿上。
徐正乾抬起云出岫的双腿仔细查看,孟棋端着一盆盐水急冲冲跑过来。几瓢盐水下去,腿上的水蛭掉了一地。
如玉的双腿上出现了一片血痕,看起来十分恐怖。
云出岫感觉腿上一凉,钻心的疼痛扎进皮肤里。她从徐正乾怀里抬头想看,被男人的手掌捂住了眼睛。
“唔…”她继续又埋回怀里,坐在徐正乾健硕的肉体上,内心某些邪恶的念头,可耻地诱发了。
“徐市长…还有一只坏虫子,在咬人家啦。”
轻轻的话语如同一片拨动平静湖面的落叶,老潭之下游鱼攒动,老树之上枯枝生花。
在众人察觉不到的视线死角里,云出岫沾满泥泞的小手暧昧地抚上他的胸膛。指尖在他胸前辗转按压。
“徐市长…人家的峡谷旁边还有一只坏虫子呢。”
孟棋脚底一软,刚好在起身,云出岫的声音小到只有最近的叁人能听见。他吓得花颜失色。赶紧离开是非之地,走了几步又掉过头来警惕地盯着云出岫。
徐老大果然没说错,女人就是毒蛇猛兽啊!
她看着孟棋的目光好笑,还怕她对他老大有什么非分之想吗?拜托,明明他老大才是那个色批。
“哪里有虫?再说一遍。”徐正乾严肃地抱着她起身,穿过长长的田埂。
“是峡谷啊,风景迤逦如坠云端的峡谷啊。”云出岫挂在他脖子上撒娇,蹭了他满身泥巴。
徐正乾板着脸抱她扬长而去,就近找了个卫生间,一把把她放在洗手台上。
他强势地分开她的双腿,云出岫以极其羞耻的姿势劈开腿望着他。
“果然有一只骚虫。”男人的唇瓣狠狠印在她嘴上。
徐正乾掌着她的头索吻殷红的唇瓣,浓烈的男性气味瞬间钻进鼻腔,流入全身。酥酥麻麻化了一滩春水。
她情不自禁软了身子在他怀里呻吟。徐正乾强势地吮吸着女人甘甜的口腔,压着她的头一阵生猛啃噬。
力道之大,索吻之猛,她差点以为这男人要吃了她。徐市长干起这事来,特别强势霸道。
她睁着微醺的眼睛,太喜欢了!就喜欢这样生猛的男人!
双腿之间有一只大手向峡谷处窥探而去。
“是它吗?”身下的小珍珠被狠狠揪住。云出岫一声惊呼,许久没被碰私处,一下就软了半边身体。
“啊…不是它…”她伸出颤抖的小舌头,肆意撩拨男人的嘴角。
徐正乾正义凛然的手继续向下探去,辗转抚摸着微微渗出花蜜的穴口。“那…是它吗?”
云出岫咬着唇摇摇头,“也不是这里哦徐市长。”
徐正乾在她滚烫的欲望中缓缓蹲下,平视着洗手台上的供奉着的小穴。底裤被他撩到了一边,峡谷上已经沾染了不少泛着光泽的晨间初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