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南这才有空注意她,不知道才哪里钻出来牵着春眠往人群外走。
“我跟你说我刚刚去上厕所看见荆棘主唱了。”
“我跟他打招呼,他还点头了哈哈哈,居然还记得我……”
春眠看她一直盯着自己,也不知道往哪里走,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姐……”
春眠摸不准她意思,嗯了一声。
“你还真答应啊,好歹我也大你一个月啊。”
春眠没说话,满眼怀疑。
“我问你。”
春眠被她一个锁喉往角落里拖,这人力气巨大,春眠没反应过来。
就窝在墙角被徐之南一个壁咚唬住了。
“你和丁霎什么关系?”
“啊?”
“不要装傻!”
……
春眠拿下她虚晃在喉间的手肘,蹲了下来。有种嫌疑犯的既视感,朝徐之南招了招手,对方一脸小心翼翼的也跟着蹲下,还不忘环顾四周。
两个人这样看着有些好笑。
“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春眠声音很温柔,带了些蛊惑的意味,那双眼睛偏偏干净得不行。
她这几年出落得越发好看,整个人都张扬起来,长发大波浪,远山眉,小巧的鼻尖,下巴挺翘,点着一颗小黑痣。
徐之南被蛊惑了。
“我刚刚去厕所,听见胖子不知道喊谁嫂子,然后还说到什么采访之类的东西,然后我就猜他嘴里的嫂子应该是你。”
春眠听着这话站了起来,朝她伸出手,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想听实话吗?”
春眠问她。
徐之南点点头。
“我和我前男友之前处得挺好的,被丁霎插足,各种花样都用了个遍,硬是拆散了我们,我还是没和他在一起,估计不甘心吧。”
春眠弹了弹指甲盖,顺带着吹了口气。
“男小叁。”
徐之南声音提高了好多,吓得春眠捂住她的嘴,四处看了又看。
由着她缓了好久,一点也没心虚。
春眠这几年长进不少,深得周言口嗨真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学了个七八十。
徐之南有些别扭,连着叹了无数次气,有种粉丝滤镜碎一地的感觉。
她心情复杂,春眠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对丁霎她一直有口气没出,就算释怀了一些有的没的的东西,心里照旧膈应。
她还记得几年前一次初雪这个人口口声声的柳月牙。
还有雪地里渗着血色的掌心,那是一种近似于屈辱的东西,像一根鱼刺一样长在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