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衍被她瞪得荡漾起来,手上一痒,壮起胆子,揉上了她的臀瓣。
这个时候了,他竟还存这等心思,妙仪染了豆蔻的指甲在他腰上一掐。赵衍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嘴角仍挂着笑,俨然受用了。
腰窝上受的委屈,到了手上便成了理直气壮的本钱,料定她不好闹出大动静,搅一汪春水泛波。
娇妻在怀,儿女绕膝,就是这般情状。如是想着,唇瓣也咬上了她的耳垂,轻轻道:“别怕,为夫在这,不叫这帮猢狲进来。”
如意的小手伸向帐子上,后面似有一堵精实的墙,求入无门。他没了耐心,抬手就是一掌,打出啪一声脆响。清音见了,觉得稀,也抬手一掌。两人你一掌我一掌,打的此起彼伏,好不快活。
赵衍已不记得多久未被人打过屁股了,脸上一阵青白:“萧如意!”
“诶?父皇。”如意手上已是停不住了,又是啪的一声,慌忙辩道:“之前是姐姐打的。”
清音不服气了:“明明是你先。”
妙仪掩面,差点笑出声来,赵衍忍着屁股上不痛不痒地麻意,怒道:“快来人……将这两个东西……两位小殿下带出去。”
嬷嬷们这才闻言进来,急急抱起眉花眼笑的一双小人,风似的出去了,走到门口还不忘将门关牢。
四周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两人吓得一身淋漓热汗。
目光一触,赵衍立时发难道:“笑我?”
妙仪摇摇头,掀开帐子一角,顾左右而言其他:“你把挂印奴怎么了?”
“挖坑埋了……”
芭蕉树下,胖猫儿拥着柔软的丝背,嗅着熟悉的香气,睡得正爽,没由来一阵寒颤,忙从被卷里探出头来,见四下无人,又安心地缩了回去。
妙仪知道他唬人,出去那么一会儿,哪里来得及,作势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又是一声脆响。
赵衍刚被儿女们伺候了一顿火烧笞刑,心中怒气没处发,翻身把人在身下压牢:“没听人说过,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你不是真龙天子,怎得又成了公大虫?”
赵衍身下不停,龙首戏珠,娇蕊吐露,“我是不是真龙,你应该最清楚?”
“诶……别了,今日应了带他们去灯会,要走路的。”
“我轻点……”他话音未落,已深深入了去,一下比一下重。
“又骗人!”
“别恼。”
……
“再生个囡囡好不好?”
……
“像你一样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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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蕉有话说:谢谢大家的陪伴,会时不时补番外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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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苇芭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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