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高喝道,他手中的马鞭凌厉的落在汗血宝马身上,叫汗血宝马发疯似的往前冲去,大学士等人怎么追赶都追赶不上,大呼胡闹。
周南率人抵达大学士府前,正要进入,被门口的侍卫给拦住了。“何人竟敢擅闯大学士府!”
只听那侍卫厉喝道。
周南向着那侍卫扫去,只见那侍卫身着挂饰皆为上品,并不比皇宫中的侍卫穿得差,目光登时便冷了下来,“统领周南,奉皇上旨意,搜查大学士府!”
他说着便拿出了沈修宇的令牌。
那纯金的暗纹令牌一出,现场人都诚惶诚恐的跪下,口中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南没有理会那些个谄媚逢迎,直接向后一挥手,便带人鱼贯而入。
他们直奔大学士的书房,到了门口却被挡住,只见书房门口有两个凶恶煞的家丁守着,就连周南拿了令牌出来,他们也不愿离去,反而是强词夺理起来。
“书房乃是大学士府的重地,若是相关机密泄露,你们在场的哪一位能付得起这个责!
还请你们先行等着,等大学士回来,将机密卷宗转移之后,你们再进去搜查!”
周南岂会跟他们客气,“若是机密泄露,我来担这个责!”
“还请这位将军不要为难我们!”
那两个家丁蛮横道。
周南懒得同他们讲道理,直接拿出了剑,对身后人喝令道,“这两个人交给我,你们进去搜!切记动作要快!要是大学士回来,定要将证据转移了!”
“是,统领!”
那两个家丁见他要硬闯,顿时凶相毕露,扯下外袍便朝着他冲了上来。
那二人用的是流星火锤,和普通的流星锤不同,流星火锤内里为镂空,里面放置着炭火,烧得红滋滋的,人的皮肉若是碰上这个,当即便要皮开肉绽了。
周南穿梭在这二人中,脸上没有丝毫惧怕之意,这流星火锤从四面八方向他袭来,他飞身一跃,便堪堪躲过了这流星火锤,他将剑合上,以剑鞘去迎接这些杀气凛冽的流星火锤。
他四两拨千斤,将连接着这些流星火锤的铁链给缠到了一起,叫他们再也发挥不出这流星火锤的半点功力来。
“你们输了!”
周南脚踩铁链,身形如同鬼魅逼至那二人身前,一记扫堂腿将那二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再也爬不起来。
“将军,我们找到证据了!”
身后有一禁军大喊。
周南便随着那禁军进去,只见书房的一面墙后有一间密室,密室内堆积着的全部是金银珠宝,耀目的简直叫人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你们在这里守着。”
周南对他们说道,“你们几个,随我回去,向皇上复命。
你们几个留下,找一辆大些的马车,将这些金银珠宝都装回来。”
“是,统领!”
大学士才赶回来,看见自己的秘密已经被全然撞破,一口气没上来,就晕倒在了门口。书房里的密室是他找能工巧匠,花重金打造的,他以为能够瞒天过海,却没想到这么快便全部败露。
周南回去向沈修宇禀报了情况,沈修宇立刻撤了大学士的官位,将搜出来的金银珠宝充了国库。
晚上,周南正在收拾行军打仗时所需的行李,沈修宇推门进来了。“周南,你在干嘛?”
沈修宇似是喝了些酒,说话有些口齿不清,他东倒西歪的向着周南走来,“这些…是什么?”
“这是臣行军的行李。”周南应道,“陛下,您好像醉了。我叫人送热水过来,您沐浴后便可歇息了。”他就要出去唤人,叫沈修宇一把给抱住了。
“你什么时候走?”沈修宇问道。
“五日之后。”周南轻声道。
“朕反悔了,周南,朕不想让你走了。”沈修宇痴痴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也不知道他是在撒酒疯还是真的不想让周南走了。
“小南,你我从年少相遇时,便形影不离。你从未与朕分开这么长时间,朕真的…舍不得…”
“陛下,没关系的。”
周南苦笑着扯谎道,“臣一打退匈奴,便回来与您团聚。要是顺利,个把个月便可以回来了。您就耐心等我r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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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面,周南只觉得喉头梗塞,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觉得沈修宇简直太可笑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同他说这些不着边际的醉话!
沈修宇从来都不愿意为了他放下心中的仇恨,所以他只能用自己的这条性命来抚平对方心中的仇恨。
“朕跟你去吧,你太死心眼了,凡事都爱冲在旁人的前头,这样在战场上,是要吃大亏的。”
沈修宇断断续续的说道,眼也有了一丝清明,似是要下定决心了。
周南见他像是要认真了,连忙回身道,“陛下,不可。万一匈奴借机攻城,您又不在城中,那大凛可是要彻底大乱了。只有您平安无事的待在宫中,边境将士们的心才能安下来…”
“可是朕真的舍不掉你,要么你别去了,朝中的能人异士那样多,他们总能想出来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