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函再要说没事,秦至简无论如何都不会信了。他抓着对方手腕,拉到嘴边,很轻地亲了一下,“没事,小函,没事的,你要是不舒服,换我来开吧。”
以往梁函对这种事都会嘴硬,可今天他似乎也察觉自己状态不对,下一秒就松开安全带,转身从驾驶位下了车。
两人调换位置,秦至简已经开过好几次梁函的车,很熟悉地发动,从院子里开出,往自己的方向去。
梁函沉默地坐在副驾驶上,几次秦至简扭过头去,都看见梁函紧张地手指收拢,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肯定是出事了。
秦至简笃定地想,就是不知道这事会是哪方面的。
公司?家里?还是他身体不好?
秦至简把梁函的车开到自家小区,绕了两圈才找到一个空的临时车位停了进去。
梁函整个人都在走,车停好都没发现,还是坐在原地大脑放空。
秦至简见状,解开安全带,探身过去,猛地亲在了梁函唇峰上。
这个吻一触即分,但秦至简却并没有回正身体,还是这样压着梁函,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换了个问法:“不是说想我吗?怎么我一回来,这么冷淡?”
梁函像是被他这句话提醒,快速地眨了眨眼,然后立刻搂住了秦至简脖子,极罕见地主动吻了上去。梁函的吻法有点凶,秦至简手撑着车座靠背,被梁函搂得摇摇晃晃,勉强克制才没栽到他身上。
仿佛这些天受了莫大的委屈,梁函这个吻疯狂地索取,贪婪地占领。秦至简难得会在和梁函接吻的时候落下风,完全跟着对方的节奏,予取予求。
半晌,梁函大约是自己倒不上呼吸,才往后靠了一点,和秦至简分开了。
秦至简嘴唇水呼呼的,但他没抬手擦,就这样保留着被梁函侵蚀过的痕迹,带着一点点淡淡的笑意说:“嗯,这还差不多。”
梁函呼吸一起一伏,伸手抓着秦至简的t恤领子,轻声说:“先回家吧……”
“好。”秦至简摸摸他的头,坐正回自己的位置,拿了车钥匙和梁函一起下了车。
他把行李搬出来,两人上了电梯,借着更明亮的灯打量梁函,
怪的是,接过吻,梁函的状态竟然正常多了。梁函对着电梯里的镜子照了照,还想起来抓抓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