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的事。”梁函不太好意思地摆手,“是飞扬真的合适这个角色,他演得不差嘛。”
连云往梁函身边又走了几步,两人并肩靠住,连云低声问:“小函,你和秦总是不是私交比较好啊?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秦总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
“……啊?”梁函茫然,“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他是真的不太了解秦至简。
连云不太好意思地一笑,悄声解释:“这不是他给我们出的主意么,没让老陈真去和叶一琼睡觉,还把叶一琼给摆平了,我挺想谢谢他的,他才是帮了我大忙。”
梁函愣了一下,半晌才明白过来,“连云姐,你的意思是……元旦放那个片花,是秦至简的主意?”
连云惊讶地看了眼梁函,“你不知道?我还以为你们两个人一起商量的呢。小秦临走前和我说的,他说白月光再这样下去,自己就会变成米饭粒,倒不如让她自己做选择,是否还要继续挂在天上。”
梁函听完先是疑惑,但结合叶一琼的表现,他转瞬又恍悟。
秦至简的意思是,要让叶一琼知道,即便陈禹可已婚,她依然是那个白月光。但如果她再破坏下去,损坏的不光是陈禹可的一份情谊,还有当年未曾得到才产生的想象。
叶一琼理当明白,她并没有陈禹可作品里塑造的那么好。
看到片花,叶一琼就知道,陈禹可心中,依然有专属于她的滤镜,糅杂了时光和距离所提供的美好。
“……他没和我说。”梁函声音很轻地回答。
“没关系,也不是大事。我就想私人送个礼感谢一下他,不行就等杀青回北京,我再请他吃饭吧。”没从梁函这里打听到秦至简的喜好,连云很快就走了。
梁函在原地一个人发呆好久才回。
吃过午饭,秦至简被剧组的司机准时送到了现场。
他风尘仆仆地来,梁函一眼就从人群里看到了他。秦至简的视线却没找他,而是立刻喊沈飞扬的助理和场务过来帮忙,把他车上买的几大提热奶茶拿了下来。
梁函立刻反应过来,秦至简这是要替沈飞扬在剧组请客。
于是他赶紧去喊了现场制片,“飞扬请大家喝热奶茶,我们休息几分钟,发一下吧。”
现场制片赶紧和导演协调,须臾,梁函听见制片主任洪钟般地高喊:“飞扬老师请大家喝奶茶了啊,大家休息两分钟,自己过来挑……来,我们谢谢飞扬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