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缓缓打开她的双腿,低声道:“抱歉,今天有些行为过激了,你不喜欢,以后不会做了。”
她被他摸得发软,头脑空白好一会儿,才道:“你是说……嗯……用腿和用手……?”
“嗯。”
谈樱樱:“我难受是因为你一直没听我的,我有点害怕……倒不是说不能做什么啦。”
其实没什么,镜头拍不到,当时也清场了,她并不在意这些。
她无暇思考,实话脱口而出,傅淮的动作停滞了几秒,她意识到了不对——
这话说的,怎么好像在暗示他干点什么完全ok一样???
她到底又在讲什么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开始觉得难捱,后背到脸颊全烧起来了,而后听见男人沉沉笑了声,似乎都带起了肩胛和脊背的振动。
他语带笑音,尾调拉得很长:“嗯,我懂了。”
“你懂个——”
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男人的脸颊已经迅速埋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谈樱樱:!!!
“这次可以喊停,”似是想起什么,他抬头,“以后你喊停,我都会停的。”
男人完全没给她答复的机会,下一秒她身体一颤,他的嘴唇已经贴了上去。
男人的舌头潮湿而温润,轻轻搅弄着,身体蔓延开难以言喻的快感,她一面想将他推开,另一半灵魂却教唆着她身体下沉,贴近些,再深入些。
她双腿打开,被掰成“m”形,姿势羞耻无比,而他舔弄得啧啧有声,水与唇舌交迭缠绕的声响让人耳廓发热。
在外面徘徊了会儿,傅淮终于顶开两片贝肉,咬了咬那颗小珍珠,她捂着嘴呻吟出声,感觉到他温热的舌头直接探了进去。
怎么会这样……
下午的时候还有工作人员和她说,剧组的男二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模样,连导演都要敬他叁分,表情冷若冰霜,多说两句话都嫌烦,高傲又矜贵,仿佛不拿正眼看人。
此刻却陷在她的双腿之间,低着头帮她舔……
她抓紧床单,身体给出的反应很诚实,男人舌尖径直抵入,她不知道算不算灵活,她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呼吸,随着他一进一出的舌尖动作,绷紧又扩张。
他舌尖一抵入,四周的小壁立刻裹紧,翕动时流出一帛又一帛的液体,他卷起来舔掉,很快又涌出新的,源源不断似的,有淡淡香气。
她忍受不住地动了动腿,足跟正好摩挲过他的后背,像是某种无声的催促。
“快一点呀。”
男人默契地握住她双腿,往上推了推,身体绷紧的瞬间,他的舌头开始灵活地快速进出,模仿着某种动作,噗呲地推进来,又噗滋地撤出去。
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
偶尔他的牙齿会轻轻啃咬,敏感又脆弱,恐惧又刺激,终于他抵着那一点狠狠地一吮,她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在他唇下泻了身。
“啊嗯……”
甬道极致地收缩,贝肉也微微打开,花核泛着柔润的粉色,他撤出去一点,低头观看,眼很暗。
像蚌壳收拢,贝肉合上,不过片刻又松开,吐出一包蜜液,再收着含进去……
他略略眯了眼,又贴了上去。
……
最后她又到了一次,这次比刚刚还要夸张很多,他都快含不下,唇边有液体溢出,吞咽的声音尤为清晰,咕咚着,像是一大团。
他怎么都吞了……
这个想法让她再次脊背酥麻,轻轻用脚尖踹他:“你不是有洁癖吗……”
“对你没有。”
他说。
次日要去山里取景,大家一大早就坐上了车,开了叁小时山路,却还没到尽头。
女主蒋依依忍不住抱怨起来:“怎么还没到啊……我水都喝完了,渴死了。”
“还有俩小时呢,再忍忍,没办法。”助理把自己的水壶递给她,“不嫌弃的话你喝我的,这里都是山路,后备箱没水,也买不到。”
“嫌弃倒是不嫌弃,”蒋依依说,“但是你的太少了,就剩一点了,我喝了你喝什么?本来就只用一个人遭罪,我喝了你的,就成俩人挨渴了。我心里过意不去啊。”
本来今天走高速的,只要一个多小时,谁知道高速今天封路了,迫不得已换了山路,大家连水都没带够,一个保温杯只够喝几口。
但谈樱樱今早没找到自己的小杯子,迫不得已带了大保温壶,没想到此刻派上了用场。
她笑着戳戳蒋依依:“喝我的吧。我水挺多的。”
冬日的晨光透过玻璃窗,群山之上有隐约环绕的雾气。
男人坐在她旁边,不知是想到什么,忽地垂眼轻笑了声,意味悠长地勾起嘴角,玩味地凑近她耳边,赞同道:
“是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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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多的.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