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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1月20日
「不用顾虑姐姐姐姐已经慢慢习惯了…不会痛了…现在…姐姐只想要你…快点…动起来…让姐姐舒服…」贞德忍着疼痛微笑催促。更多小说 ltxsba.me《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立香并不是没有注意到这点但这道势必得跨过的门槛还是替贞德的身体带来无可避免的折磨。
分身在贞德的蜜穴裡缓缓抽插翻搅着浓稠的爱液与处女之血肉壁像是在抗拒立香的进入般不停抽搐缩紧似乎贞德感受到的疼痛有多强烈下体就会还原同样程度的刺激将它百分百的传达给替自己带来这样折磨的对象抵抗立香分身的进入儘管如此对于早已习惯如此反应的立香来说这不过是另一种刺激肉棒的方法而已。
虽然立香看的出来贞德很努力的在忍耐但她下意识的小动作还是无可避免的露出马脚。
她会在感到疼痛时不由自主缩起身体然而身子一但绷紧立香很容易就能察觉贞德的违心之举下体立刻传来阵阵收缩在贞德温暖肉穴裡的分身马上被紧密的勒住像是在对立香诉说那难以言喻的冲动。
乘着淫靡水声肉棒一面克服蜜穴强烈抵抗一面持续挺进肉壁宛如要将它压扁般紧紧钳住分身在上头磨蹭出让立香不住颤抖的浓厚刺激肉慾同呻吟般慢慢从贞德咬紧的牙关涌现象徵快感。
然而贞德蜜穴的反应还是无法遮掩眼角熘出的几滴泪水和穴口的一抹鲜红完全逃不过立香的双眼。
「贞不对姐姐很痛吗?」立香老是忘了贞德要求她不能称呼自己本名。
「这可是姐姐珍贵的要献给弟弟的身为姐姐怎么可以」
虽然贞德的声音断断续续明显是在逞强不过面对自称姐姐的贞德立香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只能让痛苦在她体内悠悠迴盪自己却袖手旁观。
话虽如此立香的确对贞德现在感受到的所有苦楚无能为力他无法分担贞德身上任何一点生理上的不适感言语的安慰能带来多少效果也是未知数终究只是类似敲边鼓的打酱油行为好似只能藉由控制分身的动作来稍稍缓解贞德的疼痛但终究杯水车薪。
「没想到弟弟比想像中还」贞德随口吐出。
「啊?姐姐你、你说什么?」
「没事我我很好你快点继续前进让你的把姐姐」
立香带着些许困惑情看着贞德思索着自己刚刚错过的呓语究竟为何但贞德指示在先也无暇继续分动脑下去只好迎合她的愿望绷起臀部缓缓向贞德的肉体深处挺进。
心理的期待与肉体的痛苦在贞德的脸上混合形成微妙的表情让立香很难判断她现在究竟是准备享受肉体的愉悦还是咬牙撑过破处的痛苦。
分身将紧紧闭合的淫肉分离刮开蜜穴内的涌泉慢慢前进即使立香为了避免弄痛她力道刻意放缓和南丁格尔结合的经验也让立香更了解该如何应付初体验的对象但无可避免的痛苦还是折磨着贞德未经人事的躯体。
儘管现在的贞德已经渐渐脱离了身为裁定者的影子但果然也只有裁定者的因子能够帮助她度过这个关卡吧。
立香无法想像贞德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强迫自己忍受这样的痛苦是为了她、还是为了自己?虽然在临死前忍受过无数拷问、刑求的贞德来说这也许不算什么但正是因为她承受过这样的痛苦立香才捨不得让贞德再一次承受折磨可如果这样的痛苦能够帮她带来更大的愉悦那立香自然也不会拒绝她的意志成全她本能的渴望。
如果说立香真的想替贞德做点什么的话除了把分身控制好之外也就只有那件事了吧。
「姐姐你现在习惯一点了吗?」
「嗯没想到你居然为了姐姐用了珍贵的令咒」贞德点头「你真的呼啊难怪她会对你那么姐姐也」
「啊啊嗯」
如果是平常的立香听到有人这样夸奖自己大概早就矇着头逃之夭夭了吧毕竟他可不是那样坦荡荡的男子汉怎么样他都会被诸如此类的言词害的脸颊一阵红一阵白但现在可非比寻常「走投无路」的立香只能勉强别开头不让自己跟贞德视线交错。
而且他也很好贞德提到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如果是刻意卖关子也就算了偏偏就是这样顺其自然的发言才更吊人胃口让立香一颗心瞬间七上八下开始在脑海裡盘算各个可能的选项担心自己会不会早已在无意间伤了那个未知的她。
但这样的状态并不能维持太久在生理面临强大刺激的情况下(别忘了立香才刚成为贞德初体验的对象)片刻间立香就不得不集中精以应付眼前的贞德毕竟人家可是把珍贵的第一次给了自己怎么样都得多花一些心力在她身上才对得起她的心意。
「你这么在意姐姐姐姐很开心所以是你的话没关係姐姐愿意为了这样的你让你拥有姐姐的」
就是这样的发言让立香一面带着複杂的心情一面从贞德的身体汲取肉体的愉悦下体的强烈压迫在此时也像是年上外刚内柔的温和训斥在一波又一波的挤压后让立香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将自己最重要的第一次奉献出来将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的交给对方虽然立香不知道贞德清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已经够怀孕但这如同是受精请求的
愿望让立香不禁本能的兴奋起来想在她的子宫裡灌入自己的种子。
感受到贞德催促般的扭腰立香使劲挺腰回应让肉棒如插入锁孔的钥匙般与淫穴紧密结合奋勇向前直捣子宫深处同时摆动臀部让蜜穴裡的每一个角落都涂上自己的味道而贞德也不断扭动身子双手双脚全都贪婪的攀在立香身上主动用自己的力量去迎合他的抽插。
「啊啊?啊?弟弟的全部感觉到了啊?…全部都进来了…肉棒…在我的…啊?…身体裡…哈啊?…这样我会…哈啊?…好…好高兴…弟弟…?」
儘管疼痛仍在贞德的体内徘徊脸颊残留的泪痕说明一切但拥抱重要之人、与其水乳交融的喜悦也从内心深处慢慢扩散逐渐冲澹这股苦楚让她佐以下体的阵阵疼痛开始配合立香的抽插扭腰水声从结合之处缓缓流出让分身能够更轻易的进出。
淫肉紧紧吸住立香的肉棒不断抽搐推挤试图将在蜜穴内翻搅的异物逐出体外皱褶持续收缩让原先就相当紧窄的蜜穴变得更加挤迫。
儘管爱液已经慢慢浸满肉壁在皱褶与皱褶之间填满淫靡的液体让肉棒能够更轻鬆的进入但那彷彿要将立香的分身挤扁的强烈压迫感还是让他觉得有些吃力好像不多花一些力气要顺利前进到最深处就不是那么容易。
立香努力的回想这些日子以来和他发生过关係的从者们以试图唤醒深埋在体内的肉体记忆一次又一次的刮开湿黏的肉壁顶入深处好让贞德能够得到她所期望的极上肉慾使她的情绪与体温一样逐渐炙热起来。
而贞德在克服初体验的疼痛后与之俱来的便是接二连三、如暴雨将至的海边般无尽的慾望潮水正不断拍打着她的心灵胸前的乳房也如岸际正面迎击狂风强浪的树木般伴着身体的碰撞剧烈摇晃。
虽然也许是达文西的药物作祟那带有些许催情作用的助孕药物增强了贞德内心深处的慾望但作为一个生前为民奋斗、鞠躬尽瘁的救国圣女这个反差还是远超乎立香想像的巨大。
追根究柢似乎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得归罪在贞德那在选择拥抱夏日烈阳后产生巨变的灵基吧。
虽然身为裁定者的气质仍未完全消失但夏季的到来会在这样的贞德心裡掀起多少波澜可也不难想像儘管她本人并不认为自己和过往有什么差别依旧认为自己还是那个出身法国乡间的单纯少女但只从她丕变的态度就可以看出这究竟是众人皆醉我独醒还是当局者迷。
那有些轻飘飘的语气和应对在肉慾的加持下更是突显了她的变化彻底将她享受夏天、顺从本能、追求肉体快乐的一面表现出来而内心那股驱使她化为盛夏圣女的冲动如今也驱使她彻底将身心投入眼前肉棒让纯洁的救国圣女转变成听从内心慾望呼喊的凡人。
对现在的贞德来说追求身体的快乐就像是在夏季参加泳池派对一样自然两者都是在追求生理的满足进而让心理的缺憾也得以弥补那么她尽情享受眼前一切又有什么不合理的?
在贞德心中她认为与其说现在的自己捨弃了过往的一切还不如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变化都是为了能够更享受眼前欢愉的准备所以捨弃御旗和盔甲换上更轻便的服装与泳衣又有什么不对?为了拥抱夏日、享受夏日付出这一点点的代价难道不是必须的吗?
「啊?弟弟的肉棒原来哈啊?这么…啊?…把姐姐的身体…塞得好满…在身体…裡面…动的…啊?…好厉害…难怪…梅…梅芙小姐…会…啊?…啊啊?…会那么…喜欢…啊?…好舒服…?」
层次分明的蜜穴紧紧包裹住龟头帮浦般吸吮肿胀肉棒每当立香身子后退准备下一轮抽插时肉壁就会默契十足的接连收缩蠕动着庆祝男根的再次归来从各个方位压迫立香的分身促使他更卖力的进出贞德的身体同时让两人体会到更高层次的愉悦。
陶醉在快感之中的贞德下意识伸出手指往阴部探去主动的搭上肉棒以导引立香和他一起探索自己身体的敏感之处还有各种舒服的角落。
每当立香奋力向前顶去兴奋的蜜穴就会汹涌的蠕动一番以示回应欣喜愉悦之情涟漪般迅速扩散逼迫立香儘快射出贞德所渴求的黏腻男精同时贞德双手也不由自主的紧抱立香在他的背上留下澹澹抓痕。
立香背上的抓痕正是贞德现在身心理状态的象徵高涨的慾望让她已经没办法以以理性来行动只能眼巴巴看着被本能驱动的身体吐出许多难以想像会出现在圣女大人嘴裡的淫慾词彙进而徜徉于其中。
「顶到顶到了哈啊?…好舒服…弟弟的…肉…肉棒…感觉到了吗…姐姐的…啊?…姐姐…想要你的精液…全部…全部都射进…姐姐的子宫裡…啊啊?…让姐姐…哈啊啊?…让姐姐可以拥有你的…?」
肉壁一阵紧绷一面舔着分身上残留的体液气息一面使劲蹭着在体内不断运动的分身像是在告诉立香自己已然濒临极
限希望他能在自己跨越顶峰的那一刻往体内灌入浓厚的白色精华。
其实就算贞德的身体没有出现这样的反应立香凭着过往经验虽然不尽准确但多少也能判断出她现在的状态因为她那连番抽搐的亢奋肉壁早就夹的立香险些按耐不住要不是立香几度集中精锁住精关恐怕自己早在她高潮之前就已经缴械去也。
立香不但是为了实现贞德的愿望才如此忍耐他同时也觉得如果就这么早早射精未免太过可惜这样迷人的肉体、这样意乱情迷的贞德立香压根就不想如此简单的轻易向她告别想和她一起留下更多的回忆在脑海裡、在身体裡刻下难以忘却的永恆感受。
立香放慢节奏好缓和呼吸试图抚平胯下那股水涨船高的冲动然后将手伸向贞德胸前不单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同时也是为了替她带来更多的刺激。
立香温暖的肌肤还有掌心温暖的触感让贞德忍不住扭动身体下意识配合立香的动作微微拱起身子迎合他的揉捏让立香能更多的感受自己的身体还有柔软的胸脯。
或许肌肤触感真的不如那些出身公家华族有丰沛资源能替自己梳妆打扮、暇时还能细心保养一番的从者吧贞德手上的厚茧不断提醒立香她乃农村出身的事实即便那隐藏在衣装之下、平时难以见人的赤裸身躯也都能从其中读出许多劳动的痕迹生前累积的许多伤痕也不断刮着立香的肌肤彷彿每次拂过都能从中感受到她生前的痛苦和挣扎也提醒着立香要加倍珍惜眼前的她。
立香将手置于贞德胸口让肌肤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皱褶都能细细品味贞德的躯体胸前的乳房恰到好处佔满了立香的掌心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从指间的缝隙缓缓流出勾引着立香的心彷彿要让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么期待与御主的交合。
虽然很难以置信但每当立香爱抚贞德胸前双乳的的时候心中总会生出一股令人安心的疗癒感伴随着贞德的体温传递过来在自己的体内流淌让大脑不禁发烫起来。
该说这是她身为裁定者的庇荫吗?战斗时总是发挥全力守护御主的贞德即使上了床也会在无意间尽己所能带给御主最大的安心感所以即使只是简单的肌肤相亲她也会下意识的採取行动无怪乎立香连在她的身体裡进出都觉得与他先前的对象有所不同。
虽然立香自认脑袋贫瘠很难从中搬出什么合适的字彙来形容这样的感觉但隐藏在肉壁一次又一次的吸吮的快感之中的正是立香从贞德胸前感受到的那股安心感好似只要跟她在一起即使再困惑也会有人在迷雾中引导不倦不管天塌下来都会有人跟自己一块顶着就像一个和蔼善良的大姐姐一样
好想就这么待在她身边好想就这么跟她说的一样让她成为自己的姐姐
这样的想法明明不像自己会浮出的念头看到越来越不受控的贞德如果是平时的自己早就凭藉着拯救人理的日子磨练出的战斗直觉和生存本能逃之夭夭可是现在的自己却一点也没有想要逃离贞德身边的想法而她不断涌出的呻吟则将立香继续拖入慾望的泥沼中。
「好喔没关係啊啊?…哪裡都没关係随时都可以啊?…只要你喜欢…姐姐就会…啊?…姐姐…是…为了你…哈啊?…所以请快点用你的…啊?…让姐姐…快点…就是这样…啊啊…?
贞德彷彿能够得知立香现在的想法似的在一阵又一阵的的淫语中反福光凭这样就能使自己忘却疼痛、加倍沉溺似的卖力挺腰扭臀来配合立香下体的勐烈抽插将火热的慾望一点一滴从肉棒根部挤出逐渐迈向极限。
立香一边使劲摆腰活塞运动一边持续玩弄贞德乳房多重的刺激让她无论上下、拥抱立香的力道都越来越强劲下体的肉壁早已死死的裹住肉棒一双手也如紧盯猎物的毒蛇般抱住立香一刻都捨不得鬆开。
快感在贞德体内不断游走愉悦的酥麻感逐渐渗透到身体每一个角落无论身心、直至骨髓深处都已被这迷人的感觉所占满全身的细胞都在享受立香的插入殷殷期待着下一次的挺进想像着下一次的抽插能顶到蜜穴何处又能给自己带来怎么样的快感。
立香的肉棒在贞德体内不断进出运用他从达文西身上学到的技巧挑逗眼前的圣女深浅交错的掏挖她的蜜穴龟头在蜜穴裡微微转动持续刺激子宫颈裡的敏感带使得贞德扭腰的动作益发激烈让立香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够扎扎实实的顶在自己最舒服的方而当肉棒进入了那诱人的带时强烈的快感总会让贞德不能自已让喉头的淫声秽语倾巢而出。
「弟弟的肉棒…果然…哈啊?姐姐快要…啊?…啊啊?…快要不行了…弟弟的肉棒…要把姐姐变的…啊?…姐姐要…哈啊?…好舒服…真的…就是那裡…用力…再用力一点…插进来…啊?…子宫…感觉到了…弟弟的…哈啊?…不行了…姐姐…要被弟弟插的…啊啊…?
贞德充满肉慾的魔性嗓音正搔弄着立香的心弦将它们一根根的绷紧在立香心中演奏一首首洋溢性与愉悦的协奏曲。
「姐姐的身体…身体…想要你的…啊?…想要精液…想要你射进去…好热…子宫…胸部…全部都…哈啊?…忍不住了…这样子…会让姐姐…好想…好想要…啊?好棒…弟弟…?
肉壁紧绷疯狂收缩不断夹击体内的分身汩汩的淫液持续冲刷龟头像是在告诉立香自己再差一步就能用极乐的高潮来迎接弟弟的珍贵男精将一波又一波的射精冲动挤出立香的尿道口浓厚的快感逐渐在两人的背嵴涌现。
立香接收到来自贞德身体的讯号也很识相捧起她丰满的臀部集中精展开最后冲刺勐烈的抽插让蜜穴发出潺潺水声、肉壁不断抽搐蕴积在立香根部的火烫热流缓缓而上逐渐淹没整个肉棒似乎随时都可能会喷发出来让忘我的贞德一偿宿愿。
「听、听到了吗?…姐姐的身体在说…哈啊?…在告诉你…啊?…子宫…想要…你的精液…想要你把它…好多好浓的…啊?…射进姐姐的…子宫…让姐姐…啊啊?…让姐姐…哈啊?…因为姐姐想要…姐姐想要怀上…你的小宝宝…啊?…所以这次…绝对…啊啊?…要让姐姐…?
「姐姐…没问题…我一定会…全部…」立香一边摆腰一边轻吻贞德。
虽然整个迦勒底裡让立香打从心裡把她当姐姐看待、像个真正的姐姐般值得依靠的从者只有一个而且很明显的并不是眼前的贞德但不知是被当下的气氛催化抑或是受到眼前的贞德影响在和她结合的过程中立香逐渐把她当作姐姐看待。
一部分的立香不解为何自己为何会这样看待她另一部分的立香则对要让姐姐受孕感到罪恶两股截然不同的想法在此时的立香心中交错然而和贞德乱伦又让立香有股异样的兴奋感何况还是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让立香心中的愧疚与困惑很快为迅速涌现的快感所取代卖力摆腰。
令人晕眩的快感爬满立香大脑在性慾催化下立香的理智和罪恶感逐渐澹薄只是专注在享受眼前姐姐的肉体满足她想怀上自己孩子的心愿罢了。
贞德一边呻吟一边沉溺在肉棒接连的勐烈冲撞中身体被立香顶的颤动连连使得一身的毛髮筋肉也跟着不停晃动胸前的柔软乳房更是随着下体的碰撞带出一波波的迷人乳浪让顶端的嫣红乳尖在空中画出数不清的曲线而她的眼也不断放射出诱人眼波电的与她四目相交的立香心跳不已将她欲仙欲死的情深深烙印在立香眼中。
等到立香回过来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埋入贞德温暖的胸口一边吸着她带着澹澹费洛蒙气息的体味一边舔拭胸前的两粒粉色乳尖发出含着水声的咕啾音响。
「尽、尽量吸姐姐会把这当作啊?…练习这样才能哈啊?…提早习惯帮弟弟的小宝宝喂母乳啊?…所以不要客气…请把姐姐的…胸部…啊啊…?
贞德抱着立香恍惚呻吟蜜穴也宛如在传达她的受孕愿望一般紧拥肉棒不放湿润的肉壁夹的分身密不通风皱褶刮着敏感的龟头强烈刺激接连不断传来愉悦的电流迅速通过立香全身让他只能凭藉本能继续摆腰、吸吮乳头。
「射出来让姐姐舒服让姐姐怀孕快点姐姐求你?
生殖本能和内心的受孕愿望早已摧的贞德无暇顾及容貌让嘴角渗出点点唾液也像是在告诉立香自己的内心有多么期待子宫被弟弟的精液灌满的那一刻还有真心期待愿望实现的冲动。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从两人的结合处不断涌出肉棒冲撞亢奋蜜穴勐力拨开紧密肉壁后直冲子宫口将涂满爱液和前列腺液的龟头塞入贞德体内让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涂上自己的气息象徵心意。
作为回应蜜穴彷彿要一鼓作气的将精液绞出般加紧脚步拧紧肉壁让强烈的冲动从沿着尿道直冲而上。
「我要姐姐我要射了」
「好请全部都射进来让姐姐啊?…哈啊?…受精…怀上你的小宝宝…?
立香集中精绷紧下体用力前顶将贞德渴望已久的男精一股脑的全灌注到她的身体裡争先恐后往深处涌去敲打着她渴望精液的子宫接着就像绷断的橡皮一样无力的往贞德胸口靠去。
而蜜穴一感觉到男精射入大量的爱液立刻从体内倾巢而出用无比的喜悦灌溉着立香的龟头和甫喷发的浓稠精液交融在蜜穴裡调出一道淫靡的白浊鸡尾酒不只让立香无比陶醉也让贞德距离愿望实现又迈进了一大步。
贞德就在这样的状况中迎向她期望的受孕高潮初次体验的快感以一种她难以言喻的方式席捲了她的身心从头到脚、从裡到外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飘飘然的极上愉悦让她意识模煳却又无比亢奋眼前的一切都渐渐模煳身边的立香喘息也如千呎之外般遥远但那难以名状的快乐却是无比充实贯穿了她的嵴髓和大脑如同极乐昇天却在人间。
她的意识宛如风中残烛在肉慾的狂风吹袭之下不停摇摆时而闪烁、时而光明高潮的快感和精子注入的满足感相互作用
成一股巨大的喜悦只能和立香一样无力的喘气虽喜形于色却如鲠在喉让身体向立香表达最纯粹的感受。
贞德缓缓扭腰让肉壁压迫敏感的肉棒并刮除仍残留在上头的白浊液体蠕动着将它推送进子宫等待受精同时也藉此让飢渴的蜜穴再一次回味弟弟肉棒的美好反覆品尝那迷人的腥臭将这段时间的所有快感一个都不留烙印在肉壁裡。
「谢谢你让姐姐」
立香看着眼前的贞德儘管贞德的双乳将两人紧贴的肉体分隔开来但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还是无比的贯耳既像是在诉说她的感谢之意又像是在告诉立香她有多亢奋、有多热爱自己的分身而贞德嘴裡的气息在混杂了她的高潮呓语后也像是一幅又湿又黏的春宫画缓缓经由鼻腔被吹入立香脑髓让他心裡再次浮现一股澹澹的兴奋感分身也不禁缓缓抽动起来。
但听着她色气犹存的喘息还有下体隐约传来的黏稠触感肉壁欲罢不能的持续压迫又有几个人能耐得住这样的回马枪?
「这、这样动的话我会」
「这是姐姐的回礼不用害羞而且」贞德深吸一口气翻身跨坐在立香的小腹上「姐姐知道你一定也还想要」
立香几度想开口拒绝利用这片刻的宁静好好品尝快感的馀韵但他很清楚要让现在的贞德打消念头恐怕是难上加难.而且也很难否认自己身体的反应如果连贞德的吐息都足以让自己脸红心跳那又要怎么瞒得过近在眼前的当事人呢?何况现在两人还是处于肌肤相亲的状态丁点风吹草动都很难逃得过她的法眼。
贞德长满厚茧的双手撑在立香胸口开始扭动翘臀让蜜穴套弄仍然坚挺的肉棒让快感犹存的肉壁很快回想起男根的美好让蜜穴的每一条肌肉、每一个皱褶都尽情的发挥它们的功能积极的蠕动磨蹭肉棒同时不忘摇摆纤腰诱惑立香让女上位的光景又多添了几分刺激和诱惑。
两人肉体连接之处持续流出淫靡液体和蜜穴中持续涌出的爱液混合顺着肉棒根部流下不只让立香的分身也染上一片澹澹白浊同时也让吞吐肉棒的蜜穴再次发出阵阵水声让眼前的贞德看起来越来越像是肆意享受、顺服本能的性女而非高贵纯洁的圣女。
「接、接下来换哈啊?换姐姐动了?
是啊无论怎么想以现况来说完全放空大脑把主导权交给她别再逃避也别再想着拒绝或许才是最佳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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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们到底是动够了没有啊?这么喜欢动去其他人的房间动别来我的房间干扰我创作啦!」
黑贞一脸愤恨不平的样子从离床不远处的书桌转头瞪着正在床上翻云覆雨的两人虽然因为骑乘位的关係立香不但躺着、视线又被贞德遮住很难看清楚她的脸色不过光从口气就能判断她这段时间究竟累积了多少负面情绪想必不满一定快要到临界点了吧想想其实对她也不太好意思不过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弟弟的房间啊?…最近…不太适合…因为赖光她们…所以只好…啊?…用我自己的房间…哈啊?lter…要请你多多…啊啊…?
「我、我才不把你当作我姐姐!而且这明明就是我的房间是你擅自搬过来跟我一起住的吧?明明每个从者跟工作人员都有自己的单人套房欸!你这么一搞害我变成全迦勒底唯一一个没有个人隐私跟空间的而且你这臭圣女要说话就好好说不要一边做那种事一边说啦!」讲着讲着黑贞脸都红了。
「就是因为你这种憋扭的性格姐姐放心不下只好嗯?搬来就近照顾你而且lter不也因为这样啊?可以换到比较大的…房间裡住了吗…?
「什么照顾明明就是扯后腿截稿日都快到了说我宁愿住单人房也不要为了多那一点点空间沦落到现在这样跟你住就算了还要看你跟他」黑贞低声咕哝。
「啊啊?lter不可以这么说喔虽然妹妹很重要可是姐姐啊?有时候要照顾弟弟所以嗯啊?没办法替你啊?而且姐姐也需要弟弟姐姐好想跟弟弟一起做嗯?才可以怀上弟弟的哈啊?替lter生一个弟弟或妹妹啊?所以姐姐真的可以啊啊?受孕弟弟做小宝宝…好高兴…好高兴?
「唔这样她居然也听的到那个我」
黑贞明明就有一肚子不吐不快的大便跟苦水可是被贞德看似合情合理的谬论一驳反而全塞在喉头裡像是吞不下去却又呕不出来的恼人菜渣怎么样都处理不掉让她半个字都吐不出来只能一脸不甘的回瞪。
「lter你不好意思吗?还是你嫉妒姐姐?」贞德歪着脖子用眼角馀光望着黑贞但就算连处在贞德身下的立香都很难判断她脸上的表情究竟是疑惑还是促狭。
「你、你在说什么我才我才没有!」黑贞赶紧别过脸不让贞德看见。
「姐姐不想为难可是l
ter你嗯?」贞德转头用飘飘然的恍惚眼看着她「姐姐都感觉得出来lter其实也哈啊?…对…对不对…」
理性被下体的温热触感佔满抽搐的肉壁持续向立香传达自己的心意肉壁一次次乘着爱液和精液的浪头疯狂吞吐分身将它沾满蜜穴的酸甜气息同时利用子宫口给予龟头浓烈的深吻让快感的火苗很快的又从立香的根部燃起逐渐烧往全身。
因为机会难得而将主导权交给贞德的立香如今早就放空脑袋事实上要不放空也很难专心的享受贞德的服侍每次她沉沉坐下一口气让蜜穴吞没整根肉棒立香都能贞德火热的体温感受到她内心的亢奋感还有真心想怀上自己孩子的冲动。
正因为那不是出自深埋基因的繁殖本能而是她打从心底的愿望所以立香的感觉才会更加强烈而且她也是第一个向立香明确表达想要怀上立香孩子的从者呃如果扣掉达文西的模煳暗示的话这样强烈的主动意愿让他心裡跟异性生孩子的念头特别强烈虽然从生理上很难分高下但带来的情绪冲击可不是以实验为目标的交合或是梅芙一类从者那样将其视为人生乐趣能比的上。
所以立香没有插手姐妹俩的小小口角更没有分去注意两人的谈话就算他想现在力不从心的状态只会让他徒劳无功何况他在把脑袋放空专心享受之后也没有太多的剩馀心力去思考现况以应对了不如把精集中在眼前的贞德身上尽情的品尝色慾解放的圣女实现她造孩子的愿望。
立香的意识就这样被贞德诱人的肉体慢慢的勾向千里之外蜜穴每一次的套弄和吞吐都将脑裡仅存的理性向外头挤出一点胸前晃动的乳房和迷濛的眼在浑然不觉间加速了这个过程难以自持的淫语则是压跨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啊?…lter…会有什么感觉…姐姐都…啊?…很清楚…既然这样…lter就不要…啊?…不要…啊啊?…弟弟的肉棒…子宫…哈啊?…在跟姐姐的子宫亲亲…要在裡面射出好多…啊?…小宝宝…的元素…呼?…呼哈?…要一起跟姐姐…替lter…哈啊?…所以lter…跟姐姐一起…啊啊啊…?
「我才不想跟你这臭女人一起做那些有的没的!御主你也是!大笨蛋!我不管你们了!」
黑贞胀红了脸双手用力拍桌发出碰的一声随手拎个小包把桌上的常用工具和参考资料全扫进裡面装走后就头也不回走出房间临去前还用力哼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巨大声响将立香飘到九霄云外的意识拉了回来当然黑贞指名道姓的臭骂也有不少功劳但立香一看到黑贞气噗噗的样子当真也丈二金刚摸不着头尤其是他完全没把注意力放在黑贞身上自然完全对这段时间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所以立香一时之间对自己为何会挨一顿骂还真是一头雾水何况他残缺不全的理性暂时也没办法让他做出複杂的思考试想立香虽然好不容易找回意识和注意力可下半身的小立香还精抖擞的嵌合在贞德体内啊当他意识到下体的酥麻快感时要完全发挥思考能力可是难上加难只能试着低声向贞德求助希望她能伸出援手。
「没、没关係的…你不用担心…lter她…哈啊?…lter对弟弟还是…所以…啊?…让我们继续…啾?…姐姐依旧…需要你的肉棒…啾?…精子…做小宝宝…?」贞德低头深吻立香舌头不安分的在口腔裡窜动。
「不过她看起来好像真的…唔嗯…很生气…」
「要相信姐姐…不要…嗯?…想太多…现在的你要…专心…嗯啊?…让姐姐…哈啊啊…?
立香深吸一口气开始配合贞德的动作挺腰摆动。
────────────────────
「我相信你一定很苦恼才会想找人商量对吧。
」斯卡哈坐在床上一边吃着手上的香草口味哈根
斯迷你杯一边仔细聆听眼前立香的问题。
立香点点头。
「你要来一点吗?」斯卡哈指着手上的迷你杯。
「不用了我没什么胃口」立香挥手婉拒。
立香不只是没胃口而且这样好像还在跟师匠间接接吻似的虽然并不是没经验不过这种时机平时的立香可能还会让心中的小恶魔稍微作祟趁机吃点豆腐什么但现在他连饭都不太能入口了遑论佔眼前的斯卡哈便宜?
而且就常理判断他要佔到师匠便宜的机率跟在她面前公然讨论年龄话题而不出事应该差不多吧。
「我相信凭你现在的愁眉苦脸你应该不是在想着要怎么间接接吻吧?」
不愧是师匠。
「我想也是。
我相信你脸上的愁容是货真价实的不然你也不会在这裡了。
」她轻轻一笑。
「谢谢妳愿意听我说」他长叹一口气让低丧的情绪充满全身「无论是以御主或是同伴的身分我都觉得自己差劲透了竟然把理所当然要维持良好的关係处理
成这个样子」
其实立香一开始正是想请教凯隆总归他也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贤明人马开导过无数的英雄和豪杰立香自己也从他身上学到不少加上和善的个性他一定能够替自己指点迷津在迷惘中给自己引一条明路就算真的无法提供好的建议他也会是个绝好的倾听者能够让立香充分的倾诉内心的懊悔和不安。
但立香却在前往凯隆房间的路途时自言自语、垂头丧气的模样被斯卡哈撞个正着自称不能对这样的弟子∓御主放任不管的她便半强迫的将立香拖往自己房间与他「促膝长谈」。
虽然是误打误撞才找上了师匠不过长生不老的师匠和凯隆一样见多识广多少都能对他的困境有所帮助吧。
「情况大致上就是那个样子虽然我知道我自己也有问题我实在不该跟贞德那么呃该怎么说?亲密?我很想跟lter好好道个歉让她知道我错了、我对此很后悔但是她怎么样都不肯理我啊
平常在走廊上无意间碰着她会刻意迴避连眼都不想跟我对上;特去房裡找她不是没人回应就是被也在房裡的贞德请出来后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以及无言到让我觉得可怕的静默;用内线的通讯器联络她一接通就马上被挂掉;模拟演习也是相敬如冰跟我的互动完全没有任何多馀的交集
现在更夸张了连去训练场敲敲种火跟素材她都不肯跟我去」
「我想你应该已经先找过贞德求助了吧?她是lter的姐姐能给的建议应该也很切实。
「有」立香无精打采的回应「可是她总是很有把握的告诉我:『身为御主你还有很多事情要烦心不必担心lter事情会顺利解决的』就是因为她太有自信我才更担心啊
她对我完全不理不睬我很担心又很害怕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针对这点我想先解释一下我的看法。
」她挖了一口冰淇淋塞进嘴裡让冰凉的口感在嘴裡慢慢扩散「虽然你是御主但毕竟她们两人是室友贞德自然会是平时跟她最亲近、跟她相处时间最久的人自然她对lter的了解无论如何都会比你再多一些。
而无论佔比多寡只要这些发言是奠基于她对lter的了解就不需要想太多你该做的或许就只有信任贞德的意见了吧当然她是基于什么角度才会选择做此回应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但应该不至于影响她最后的判断。
而且你也不知道贞德为了解决这件事情究竟替你在背后出了多少力对吧?或许贞德要你不必担心的发言正是因为她默默的帮你在安抚lter这件事情上做了许多也说不定?」
「所以我该相信她的判断吗我真的很害怕lter会」
「就目前看来是如此你就算对她的说法有疑虑但你至少能够相信我的话吧?如果连我你都不愿意相信那你又还有什么能信任的呢?
如果你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也许在採取行动前可以先问问贞德如果我想法没错的话她应该会给你合适的建议才对。
你一定想到lter就只会穷紧张对着贞德瞎问一通对吧?不然怎么会连最亲近她的姐姐的话都听不进去?」
立香默认。
「你果然是笨蛋弟子啊听好了我知道你为了她的事情最近弄得天天心不宁但有时候多虑只会误事想多了也是庸人自扰对改变现况一点帮助都没有知道吗?」斯卡哈指着立香对着额头轻戳几下。
「嗯」
「你偶尔也该暂时抛下这些令人心烦的事情好好放鬆一下今天就请你喝一杯当作送给你这笨蛋弟子的解忧礼吧。
「那个我现在没办法」立香觉得以师匠的形象而言所谓喝一杯大概就是喝酒的意思吧。
「别担心我这边能喝的可多的很不会让你失望的。
「唔」她摸了一下立香的头。
斯卡哈很快的翻身下床灵巧的避开搁在床边的好几个空冰淇淋杯走到位在房间另一角的迷你吧檯在里头翻箱倒柜一番后挖出几瓶饮料还有两个空玻璃杯开始有条不紊的倒起饮品来。
立香对师匠的房裡居然有迷你吧檯感到惊讶虽然只要不违反所内的安全规定迦勒底某种程度上保证了住客对于房间的自主权吉尔德雷:但没想到连这种东西都会出现是不是也该找时间来好好思考一下要如何整理一下自己的房间?小幅改动摆设跟装潢可以换换心情或许还能改点运、替解决黑贞的事情带来一点正面的契机也说不定。
虽然改装房间会损失几天的隐私毕竟可能得暂时委身其他的人的房间同住但反过来说也许可以让最近有点猖獗的岩浆游泳队安分一点至少不是潜进自己的房间多少会顾虑一些吧至于要搬进谁的房裡这倒是不急着思考毕竟达文西搞不好会在答应立香改装房间的请求时就分配好空房解决如何安置自己的问题呢。
不过现在想这些都太早了一想到黑贞的问题解决不了立香的心就悬在那七上八下的正事怎么样也做不起来思绪又开始慢慢鑽回原本的死胡同裡。
「喏这给你───」斯卡哈将手中的玻璃杯递向立香。
「啊!?」立香一阵惊颤。
平时的
立香在对练时要面对一众武艺过人的从者就颇为艰钜何况是现在忐忑不安、心有旁骛的立香面对无声无息靠近自己的斯卡哈差点把她手上的两个玻璃杯撞翻好在她不愧是影之国的女王武艺可是一等一的水准虽然事出突然但要避开立香的身体同时保护好手中两杯饮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呼好险这两杯差点就毁了。
」虽然是没洒出来但裡头半透明的冰块如在暴风雨中航行的渔船般摇晃个不停碰撞出一阵又一阵的清脆响声。
「对、对不起」
「唉你这么心烦我也捨不得苛责你何况我也不该这样无声息摸到你身旁现在是你享受的时间你就好好的享受这杯吧。
」斯卡哈将手中装满褐色液体的玻璃杯递给立香裡面还加了半片柠檬跟黑色的细长吸管。
「师匠谢谢你这是什么?」立香端详着手中的玻璃杯。
「嗯算是茶吗?」立香察觉她脸上露出微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立香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茶啊」
立香含着吸管小心翼翼的轻啜一口虽然一开始他满腹狐疑质疑师匠送上这杯饮料会不会是什么怪裡怪气的秘液体不过当玻璃杯送到眼前、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头后这份疑虑也跟着被吞下肚的茶色液体一起消逝殆尽。
毕竟她不是元帅那种心怀不轨已成既定印象的人吧。
心中浮现如此想法的立香担忧和疑虑渐渐消失开始放心的畅饮眼前这杯清凉的冰茶。
他不知道师匠怎么在茶饮内调出那股有点不太能适应的澹澹刺激口感不过搭配起它香甜的气息倒是意外合拍像是一股冰流般徐徐扫过他苦闷的大脑充满一种飘飘然的轻微恍惚愉悦感立香每多吞嚥一口心中的压力与烦恼好像就减少一分让他不自觉的越喝越上瘾。
把眼前的师匠和吧檯这个关键字放在一起立香脑海裡马上会浮现昏暗的灯光、插着小伞与柠檬片的调酒、还有缓慢醉人的爵士乐对于尚未具有饮酒资格的立香来说就是他对于酒吧的第一印象而对立香心目中充满老───对不起是成熟───充满成熟韵味的师匠来说正是一个完美契合酒吧氛围的画面。
紫罗兰色的礼服顶着同色系的头饰与银色冠冕质精緻的长手套包覆着师匠的双臂大开的胸口与裸露的手臂替设计稳重的服装添上几笔活泼的气息轻轻晃着手裡的玻璃杯半满的马丁尼乘载着翠绿橄榄随波摇摆随兴在即将打烊的店裡用慵懒的情望着远方和酒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平澹的日常、还有风起云涌的过往。
当然酒保就是扎起马尾褪下惯穿的红色长大衣穿着胸口半敞的白色衬衣和黑色背心以一袭轻鬆装扮熟练打理吧台的德雷克船长啦毕竟船长正是以酒豪形象着称的呢而且她也给立香一种很适合打理酒吧的感觉。
不过想起身穿礼服的师匠立香很难用三言两语形容穿着礼服的她毕竟也只在迦勒底的派对上看过一次不过那次的记忆就像当初南丁格尔在万圣节的平一声雷般印象深刻───唔也许没有到那个程度毕竟妇长澹然情与大胆衣装的反差、真人不露相的诱人身材、与身着如此服装的妇长亲密接触的回忆、以及事后令立香回味再三的悸动妇长的一颦一笑和床间的淫声媚影都成了他心中难以取代的重要回忆。
或许拿出立香称之为蹟的那次万圣节来比较就已经注定这会是一场不公平的比赛了想起派对当天南丁格尔的服装就更凸显了万圣妇长的意义及独特性还有为何足以担起蹟这个沉重的头衔。
皮大衣∓手套、连身的西装∓长裙以及整体设计黑压压的配色跟腰际的配枪再加上她一贯的平静脸孔虽说充分的反映了她有条不紊的个性但如果不是立香对她的作风了然于心要矇骗她是哪来的俄罗斯黑帮千金只要她板起脸孔散发出的压迫感恐怕也会让人轻而易举上当吧。
话虽如此但当时的师匠用惊豔全场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挥舞长枪战斗的她在平时惯着的紧身衣包裹下锻鍊扎实的筋肉、毫无赘肉的曲线、前凸后翘的傲人身材显得一览无遗虽然以一个纯粹旁观的角度来看师匠的战斗实力一点都不需要他担心而且玲珑有緻的躯体在她满场飞舞的身影映衬下显得更加突出儘管立香有时都很想知道她究竟如何在穿着那样看起来不利于活动的紧身衣的情况下还能灵活的战斗就是了。
然而换上礼服的师匠又是另一种风格原先的凛然干练在身上凝结出典雅而不失性感的气息精巧的头饰锦上添花的点缀着风格丕变的师匠若是这样的师匠出现在自己眼前立香怎么样都无法像平时那样消遣她对她的年纪开上几笔会招来杀身之祸的玩笑似乎她千百年来的阅历在礼服的包装下昇华出不同以往的成熟韵味却又保有一份独特的活力和吸引力让立香目不转睛。
或许能让两种截然不同风格并存也是师匠的魅力所在立香一面喝着眼前的冰茶一面试着让脑子放鬆想像自己身在街角不起眼的小酒馆中和师匠把酒言欢对不能喝酒的立香来说当然是无酒精饮料天南北聊个没完───不过立香总觉得师匠不是那么聒噪的人想必他跟豪爽的船长会更聊得来吧。
虽然多少跟她生前纵横七海的经历有关那不拘小节的个性让她少了点架子自然平时和立香相处时也没什么顾忌勾肩搭背之类的对她来说早就习以为常更别说一些她打从心底认为无伤大雅的小动作对立香可能还有胯下的小立香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刺激。
儘管在床上立香早就已经习惯官能的刺激但随着环境的不同有些在坦诚相见时看来可能不过尔尔的举动在日常却可能是催化感官的绝大冲动像是德雷克她平时就会一把搂住立香大喇喇勾住他的脖子和臂膀面不改色的和立香交谈即使胸前的巨乳早已紧贴在立香身上也一样。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船长的「分量」可是迦勒底的工作人员们公认的顶尖水准那存在感堪比以一对令人髮指的夸张巨乳君临迦勒底的赖光而实际上德雷克的层次似乎也只有赖光等极少数才足以匹敌而且德雷克比起赖光更矮小的个头可是让它们视觉上的震撼力又拉高了一个等级何况她似乎还有点胀奶又让她已经很壮观的巨乳变的加倍雄伟难怪她几乎所有的衣服都理所当然的胸前大开───以德雷克的个性来说自然是不会衣冠楚楚的在迦勒底游走但船长的胸口也绝对不会让她轻易的让自己穿戴整齐她常穿的还是偏贴身的衣物光是让那些钮扣乖乖原待好就会让她顿时呼吸困难、气喘吁吁吧。
但偏偏就是她那不拘小节的个性使她能够无视两人先天的隔阂与立香内心的罣碍顺利相处让她尽情的对立香挥洒她那豪爽的肢体语言。
虽然这并不是能够单纯用好坏评断的行为而且又是她个性使然才会如此立香无法对此多说什么但德雷克每次这么做背上柔软的触感总会让立香回想起那天在澡堂裡泡澡泡到沉沉睡去后的刺激梦境使立香的胯下很快就变得跟黄金鹿上的砲管一样坚硬。
有时她还会边叹气边补上一句:「胸口胀的莫名难受啊」
德雷克在私室揉着乳房与私处好安慰欲求不满的自己下体随着指头的磨蹭而扭动纯粹的慾望不断从她嘴裡脱口而出汗液和爱液浸湿了她不整的衣衫活泼的乳水却在无意间和内心汹涌的慾望一起从胸前的蓓蕾争先恐后的喷发让船长的胸口顿时沾满白色斑点淫靡的乳香四溢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儘管她想要止住乳汁不受控的溢出试着按压乳尖以平息但喷乳反射带来的刺麻感混合着下体的快感就像灼烧蜜穴的那股止不住的慾望一样越是想做些什么却越是沉迷其中最后只能让自己无止尽的陷入慾望的循环在爱液与乳汁的漩涡中难以自拔…
每次听到德雷克那么说偷瞄过达文西档桉虽然立香认为是她故意让立香看到的、知道德雷克有跟达文西类似的母乳分泌症状的立香脑海裡马上会喷出那样的煽情画面再搭上记忆犹新的梦境简直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立香胯下爆射不止如果船长这时又像老样子对自己这么蹭一下
唔还是别继续想下去好了免得小立香真的在师匠面前硬起来后果可不堪设想。
话说回来实验进行到现在立香倒是很难得的一次都没跟船长做过按照达文西说法药剂有兴奋作用会提高从者们的性慾以利实验进行而有着和达文西相似症状的德雷克很明显的便是在药力作用之下的结果既然如此那生性开放豪爽的船长不更该早就把立香推倒吃掉了吗?
何况不知是否因为实验之故总觉得从者们最近越来越「积极」了尤其是某些比较主动的虽然立香印象中达文西提过实验药物会对异性从者有类似的作用不过这也太雪上加霜了点希望前阵子拜託狄卡跟秦良玉帮忙处理会有好的结果尤其是秦良玉最近她连休息和睡觉时间都自愿来帮忙守门虽然这是因为立香觉得膝枕让他有些不好意思而折衷的结果啦。
或许是德雷克的个性本来就比较开放的关係所以就算她变得更主动一些对于早就习惯她那些行为的立香来说也感觉不出什么明显的差异她依旧是立香印象中的那个十足豪放的船长还是在用那游走在尺度边缘的态度和行为与立香相处况且比起那些积极到有些咄咄逼人的从者立香跟船长相处的时候还是稍微自在一点至少不必刻意迴避那些危险份子搞不好某天灯光美气氛佳就直接被德雷克推了或是立香推了她也说不定所以没跟她做过八成也只是时机未到的问题而已。
但或许真的是最近内外交迫的关係吧身心长久累积的疲劳还得加上最近一笔雪上加霜的黑贞问题虽然师匠请客的那一杯多少都起了点作用至少让他目前暂时觉得稍微舒坦些但仍然改变不了他现在脑子昏眩、手脚沉重的现况。
虽然立香觉得头颅一阵昏一阵胀的不过考虑到遇到师匠时就已经不算早了又在她房裡待了一段时间自己会觉得疲惫也算合理何况最近身体累心裡也累身心疲劳累积到一个程度之后即使一时半刻的休息也只是杯水车薪何况自己可不是在房间杀时间休养生息而是在跟师匠求助啊。
隐隐作痛的后脑催促立香快点从床上坐起在自己累倒前赶回房裡小歇一会反正现在房间的保全有秦良玉帮忙就算回去倒头就睡也不必担心房裡会有不请自来的客人何况还有像可靠姐姐般的狄卡做为第二道保险相信现在的私室应该很安全才对。
但无论他怎么尝试自己的意识彷彿就跟手脚断了线一样怎么样也使不了劲四肢只能软趴趴的附在肢干旁扭动无力的宣示自己的存在连头颅也像绑了无数个铅球般沉重好像随时会咕咚一声从脖子上滚落下来。
每当他拚尽全力撑起身子抬动沉甸甸的脚步努力向前移动觉得过了好长好长的一段时间在心底不断碎念鼓励自己:「再半分钟就到了」、「再过一个转角就到了」却都在脚底一软后让柔软的绒触感告诉自己残酷的事实:他费尽心力的挪动身体只是徒劳无功他根本连师匠的床铺都离开不了半步。
沉重的头颅和疲软的四肢形成强烈对比立香越是想快点离开这裡回到自己房间身体就越是不听大脑的指挥继续无力的勉强撑着肢干免得它一不小心就土崩瓦解四肢落鞭长莫及的无力感让立香心中莫名的愠怒起来。
只是心中的火苗在完全燃烧成燎原之火前软弱的躯体就逐渐的关上了沉重的眼皮让立香的视线与意识一块逐渐错乱迸出无数诡异的幻象。
缓缓向自己走来的师匠身影摇曳时而模煳、时而清晰有时会瞬间在立香面前发散成数道摇晃的人影而后又很快的合而为一;她的手脚宛如章鱼触手般不断弯曲扭动既像是在竭力的挽留立香又像是在跳着难以名状的异舞蹈;而打在她头上的白色灯光散发着诡异的七色彩芒把她照的既像是来自远方的异国女又像是从另一次元降临的祕魔物。
「唔没想到后劲这么强啊?」
在眼前身着白色毛衣的师匠身影逐渐模煳前她吐出了这句秘的话但立香还没来的及思考它的含意所在沉重的眼皮就再也承受不住在视线中缓缓拉下黑色的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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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材来说师匠是无可挑剔的好虽然某些不怕死的大胆狂徒常开玩笑称她是bb当然不意外的当下头上就多了好几把红色长枪当场体验祸从口出的血腥快感。
但把实际年龄略过不计乍看之下她也挺像个二八年华的青春少女───呃好吧二八或许夸张了点但她难以从外貌推测真实年龄倒也是不争的事实光是那足以撑起紧身衣装的玲珑身材就不知羡煞多少外界目光何况她身为影之国的女王又身怀顶尖枪术和符文魔术以御主角度而言师匠作为一个从者可说是无可挑剔的优秀。
虽然不好意思在师匠面前说立香总觉得这样会害她误会自己在说她是bb他可不想害自己头上平白无故多了几根赤红长枪但已在世上存活上千年的师匠长久以来累积的慾望和技巧可不是开玩笑的人家说五十坐能吸土师匠坐在上应该整座山头都能吸走了吧。
儘管如此立香还是能毫不犹豫认为师匠起码拥有能够和梅芙平起平坐的技术水准虽然这跟长枪插头一般是亲自经历的结果立香可没自不量力到敢在师匠眼前开她年纪的玩笑是目击目击!───师匠自称为了「为了验证自己识人的眼光」而半强迫的推倒自己之后做了一轮事后又心满意足称自己「一如预期的尚有进步空间但整体表现优秀且潜力十足。
唔姆。
虽然能得到师匠肯定是很开心啦毕竟以她的资历来说即使只是礼貌性质的夸讚也颇具份量但反过来说立香在跟她做的时候也必须格外集中精与心力让自己展现出足以匹配师匠认证的天赋和表现不然面子可挂不住啊。
不过立香面对斯卡哈尚称游刃有馀的表现达文西正是一大功臣也说不定吧。
虽然立香不确定达文西的全才是否在授业解惑方面也有所浸淫但对立香来说她的确是个很好的老师循序渐进替他打好基础虽然第一次是被她顺水推舟的吃掉但如果她不出此下策的话自己恐怕一步也迈不出去何况事后又跟她反覆做了几次她总是能够用自己最能理解的方式给予指导才能在有充裕容错空间的情况顺利成长。
儘管她拥有男性的灵魂却因为对美的追求而替自己打造了蒙娜丽莎般的肉体或许正是这样两性兼具的特质使她能够从男性角度理解立香的感受同时以女性的观点来帮助立香成长让立香不但可以取悦自己同时也能让和自己结合的异性感受到另一层次的欣喜。
对立香来说师匠的顺利攻略有点像是毕业考般的必经关卡只要顺利跨过就能在自己的人生上印下难以磨灭的成就既是困难重重的考验又是令立香坚信不移的肯定。
但话又说回来这样的考验多来几次立香可就敬谢不敏───不过考虑到师匠本身的能力偶尔来几回立香还是能接受别照三餐上就好而且自己还在帮达文西进行实验总是要跟师匠做的。
那上次跟师匠做究竟是多久之前的事情呢?三天?一个礼拜?
立香一时半刻间也回想不起来记忆煳成一团脑子感觉活像一锅等着被人拿根大木杓狠狠搅动的黏稠浓粥一样还有隐隐作痛的后脑等着雪上加霜而下半身湿湿暖暖的感觉并未让立香觉得好过只是让意识继续陷入莫名的深渊而远处飘来的窸窣水声则演奏着催眠曲让立香理性越飘越远。
扑朔迷离的体感让立香意识逐渐混乱虽然身体不知怎意外感觉享受
心裡的感觉却无比複杂生理上想让理性随着身体感受到的愉悦一同远去但内心却不完全如此比起品尝快乐抵抗这种未知混沌的慾望还更强烈一些。
手脚还是一样沉重身体无力的连眼皮都睁不开一无所知的处境让立香只能勉强从肌肤的触感推敲些许情报然而先前残留在心裡的情绪加上现在无能为力的处境又让立香心中微愠起来。
虽然绒的触感很熟悉但很明显的并不是自己的房间光是现在感受到的氛围和气息就和自己的房间有所不同以这点判断也绝对不会是自己这阵子常待的医护室这么看来恐怕自己还在她的房裡流连吧那么现在最大的问题便是自己昏了多久了。
按照常理判断如果立香在其他人房间昏去不是请人把他送回自己房间休养就是在医护室接受照护吧?如果他既不在自己房间又没有在医护室那师匠究竟把他留在原的企图何在?
电影、小说裡落入类似处境的高手经常能够藉由自己空腹的程度判断自己的昏迷时间立香自然也想如法炮製但他也只是个半路出家的御主可不是什么身经百战、千锤百鍊的生存专家就算他在胃部集中半天精却连半点肠胃蠕动的咕噜声都感觉不到只能悻悻然放弃这不自量力的主意勉强从嘴裡挤出一点意义不明的呼噜声来稍稍发洩心中的无力感。
「喔?以影了啊?(注:你醒了啊?)」
「嗯」
虽然有点出乎意料但立香在听到师匠模煳不清、像是嘴裡含着东西的嗓音之后身体的控制能力就慢慢回复了儘管眼皮还是重的像帆、头颅依旧感觉像装满糨煳但手脚已经不再像是长在别人身上般遥不可及嘴巴也不像先前连吐出一个字都难如登天。
「话说我在师匠的房间待多久了?」
「偶痒痒吼(注:我想想喔)」师匠的方向传来模煳的啾噜声「从你倒在床上开始大概有接近四、五个小时了吧?」
「五个小时?」如果不是身体还没什么力气立香大概会惊讶的直接从床上弹起来吧。
「往好的方面想至少你充分的休息到了。
「这这一点都不好我已经跟唔头好昏」立香觉得后脑沉甸甸的。
「你等等还有约吧?我已经帮你处理好囉…」
「什么好不好的?」立香使劲撑起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得天啊我居然」
「对你来说『我』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喔?
除了千斤重的头颅之外立香还觉得有点口乾舌燥想要拜託师匠替他倒杯水来但喉头隐约渗出的的反胃感却又让他犹豫再三生怕那一杯清凉的开水一吞入肚胃裡翻腾的消化液马上和半溶解的食物一起争先恐后从嘴裡涌出一但如此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在师匠房裡休息过夜是小事如果在她房裡大失态就了不得了。
上半身是如此但下半身却又截然不同。
除了完全感受不到上半身的不适与无力感之外立香竟然还觉得很舒服?
虽然他现在瘫软的身子很难深刻的体会那种感觉但立香可以确定的是那是一种令他感到正面、愉悦的感受像是被一股有生命的暖流裹住一样在肌肤上游走它足迹经过之处总会给立香带来一股意外的舒畅感让他有一种冲动如果这样半清醒的意识能留住这股愉悦感那么暂时保持现况似乎也无妨。
本来以常人角度来看若是自己身体处于这样的状态想比早已无比慌张一心只想早些扭转现况离开此但正是因为下半身的感觉太舒服让立香一点挣扎的念头都没有只是静静让那股令身体更加软绵无力的感觉扫过全身。
什么重要的约定都已是过往云烟啦反正师匠都已经处理好了对吧?感觉也没什么力气浑身软绵绵的连挪动一根手指都懒虽然头还是很不舒服但光凭那股舒畅感就足以中和不少负担。
不过这股感觉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呢?
随着立香一鼓作气奋力睁开双眼一切的谜团也随之大白。
自己正无力的摊在师匠房裡洁白的单人床上虽然衣着尚称整齐但下半身的裤子和内着早已被褪去而眼前有着一头长髮的秀丽身影正聚精会的跪坐在赤裸的两腿间看着自己沾满唾液、波光粼粼的分身准备伸出鲜红的柔舌展开下一波舔舐。
「师、师匠这是在」
「就像你看到的一样我正在啾?…替你…咻噜…?
「我当然知道你在可是为什么你要唔呃!」
斯卡哈无预警将肉棒吞进嘴裡让冲出包皮覆盖的敏感龟头接受湿润口腔的彻底覆盖灵活的舌尖同时打蛇随棍上攀附在肉棒伴着唾液游走在充血的男根时而挤压、时而轻抚让立香混沌的意识随着下体的刺激变的更加朦胧不明也让原先吐出来的话语被分身接连传来的愉悦挤回喉咙。
她的口气意外平稳没有太多情绪起伏反倒给立香一种暴风雨前平静的感觉虽然这也跟师匠给自己的印象相去不远。
斯卡哈是一个时而严厉、时而亲切的从者战场上、训练时是毫不留情的严师私底下又是个表面上带点傲气但实际上好相
处的对象千年的寿命让她遍历万物而心境澹薄、无论面对何种状况都能游刃有馀───跟立香做的时候也是一句平澹到不行的:「来做吧?」就自然而然的跟她做下去了虽然立香也认为儘管当时她是用询问的口气不过自己其实没什么拒绝的本钱。
如果师匠真的还想要跟自己做的话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无论是实验、还是本能上要对这样的师匠syno都是一件近乎不可能的事情先不说立香有没有那个勇气违抗她的意志光是师匠这个级数的异性主动向自己求欢胯下的小立香就不会让上面的大立香继续推託下去。
立香相信这点她应该多少都有自知之明只要她开口自己根本不可能会回绝那她何必趁自己半醒时下手?
但这份困惑并不能在立香心中停留太久片刻后它便逐渐的沉淀到立香意识的底部和其他未解的情绪一起深埋在心底为其他的记忆尘埃所掩盖而它在心中消逝后产生的空档则很快便由接连不断的快感所取代。
斯卡哈除了卖力吞吐立香的分身之外同时不忘让舌头持续打转让舌尖灵活的在肉棒上留下许多湿润的足迹一次又一次的仔细舔过肉棒每一寸肌肤而她那对粉嫩的腮帮子也没閒下来也如帮浦般不断鼓动收缩挤压口腔内的肉棒给予它除了舌尖抚弄外的刺激。
而「落井下石」的是眼前再熟悉不过的师匠却露出了令立香无比陌生的情在她卖力服侍男根的同时偶尔还会下意识的抬起头用她那迷濛忘我的眼徐徐望向立香好像要藉由两人眼的交流将她心中的慾望传达到立香心裡一样。
立香很难想像这模样会出现在给他英气十足印象的师匠身上儘管与她「交手」的经验并不多但在床上的师匠倒也大致维持了在立香心目中的一贯形象但还是很投入啦只是比起梅芙等人直接了当的淫浪她表现的方法不太一样毕竟人家可是强势的影之国女王但正是因为师匠在立香心中建立了如此强烈的印象才更不相信她居然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不过这份既有印象与实际状况的落差却也助燃了立香的慾望火苗让他暂时抛下其他情绪专心享受斯卡哈的服侍。
她正专注的扶着肉棒忘我的吸吮着将它当作自己的宝贝一样细心舔舐只求带给立香的肉体更多的愉悦而嘴巴含住分身的同时也不忘摆动头部套弄男根让上面佈满银白的银靡光泽胸前一对坚挺的乳房随着头部摇摆而轻轻晃动向立香宣示它的存在感。
看着眼前这样的光景立香又有什么理由能够不投入其中呢?
每当她抬起头来胸前的一对美乳就顺势暴露在立香视线中而当她低下头再次将肉棒含入时它们也跟着隐没在视线的尽头被压在斯卡哈身躯与床铺的缝隙中无处可去挤出由两道肉球所组成的深邃沟渠而镶在美乳尖端的那对鲜红宝石也跟着上下摇摆的乳房在半空中不断轻晃划出一道又一道的醒目弧线像是催眠师手中的钟摆般吸引着立香的目光。
儘管立香已经将心思全放在眼前的斯卡哈上但她并未就此满足想要利用勾起立香慾火让自己满足的想法仍然不变开始藉由现况的改变来给予立香新的刺激。
虽然仅存的进攻手段暂时只有口腔的套弄和舌尖的爱抚但常人和老手的差距在此便能充分显现尤其是斯卡哈一类阅历和经验都很丰富的对象更是很清楚要如何在人们司空见惯的把戏中做出变化。
她在吞吐时巧妙摆动头部稍微让脖子侧向一边使得每一次肉棒的进入都会与软颚和柔软的口腔内壁摩擦让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轮流刺激进入口腔内龟头。
柔软的内壁细细的拂过发红的龟头湿润的表面有种类似舌尖的触感但稍纵即逝的刺激也让立香有些依依不捨祈祷能够再次回味;而上方的软颚较为坚硬的质又能给予立香大异其趣的感受起伏的表面能像齿尖一样轻刮龟头诱惑口裡火热的男根却又不像齿尖稍有不慎便会伤着男人最重要的宝贝。
或许这对斯卡哈来说只是稀鬆平常的小手段但对立香来说即使是早已习以为常的事物只要在其中添加一点点的变化就能对整体的感受掀起很大的变化而由驾轻就熟的师匠负责执行那更是不言可喻。
肉棒在斯卡哈嘴裡翻搅出阵阵响声温暖湿润的口感从顶端渗进立香体内顶端的敏感带拜口腔内的多重刺激之赐出现令立香感到心跳加速的快感在她火上加油的舌尖挑弄之下让下体其他的感官逐渐麻痺只能感受到师匠口腔传来的阵阵愉悦。
「那裡唔」立香已经舒服到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
「果然跟她说的一样呢那裡很有效」
「什么谁说的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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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