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容卿不知他身体具有修复能力,看着这触目惊心的伤痕,很是担心他。
她寻了药酒帮他轻轻揉着,擦了两遍才停下。
给他擦完药,她端了饭,一勺一勺的喂他。
祝尤颇为受宠若惊,这个蠢女人第一次对他这般温柔,真是吓到他了。
喂祝尤吃了饭,容卿让他好好卧床休息,她要去练功,等晚些再过来看他。
戌时一刻,天色昏黑,容卿来了祝尤屋里。
她想给他换次药,缓解伤痛,让他今夜能睡得安稳些。
祝尤受了伤,不能沐浴,容卿打了盆温水,给他擦身子。
他只着了条裤衩卧在床上,容卿面色有些羞躁,眼躲闪,她不敢看他胯间,便拿了条薄被覆住他的胯部。
她拧干澡巾上的水,动作轻柔的擦拭着他宽阔的胸膛和结实有力的臂膀。
擦完上半身,又去擦他两条健壮修长的腿。
祝尤眸光微沉,目光灼灼的盯着女人绯红的小脸。
“小五,你这般照顾我,真像个贤惠的媳妇。”
男人低哑的嗓音突然响起,容卿擦拭的动作突然一顿,双颊上的红晕更为明显。
她支支吾吾道:“你……你是为了给我采花露才受伤的,我理应要照顾你几日的。”
祝尤倏地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扯到床上,他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
炙热深邃的凤眸紧盯着女人羞怯低垂的杏眸,祝尤用指腹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尖,哑声问:“只照顾几日吗?几日后,小五便不理我了吗?仍会像以前那般厌恶我吗?”
容卿摇头:“我……没,我不讨厌你的。”
祝尤盯着她翕动开合的红唇,喉咙一紧,顿觉有些口干舌燥,他一时冲动,俯下身,将自己的薄唇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