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妙因见他仍不回头,索性挪到他面前,撒娇地开口:“为什么不看我,难道你讨厌阿端了嘛?”边说边想去拉他的衣角,却触碰到一处滚烫坚硬的地方。
她好地低下头,想看看自己碰到了什么,还未看到,眼前突然变得黑暗,鼻尖传来他手掌的淡淡莲香。
“不许看……”他声音沙哑的可怕,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酝酿着。
她撅起嘴,拉下他的手掌,哼道:“我偏要看!”
没有了遮挡,映入眼帘的是一根高高耸起的肉棍,被打湿的白色长袍紧紧包裹。
她自小与父母在一起的时候就少,更没人为她讲解男女之事,遂十分懵懂,只隐隐知道男子和女子的下体是不同的,但到底不知道具体有什么不同,如今好心被完全勾起,一门心思就想仔细观察一番。
“阿端,别……”他话未说完,她已经勾住长袍的腰带,衣襟敞开,胯下狰狞的肉根完全呈现在少女的眼前。
她紧紧盯住,那肉根十分粗长,与他向来可以说是孱弱的身体状态形成反差,事实上,他的身体的确不健壮,与一般的习武人士相比,但也绝不瘦弱,他自幼习武,身上肌肉块垒分明,只是到底不算强壮,身姿修长,皮肤偏白皙,整体看起来十分精致,似乎是被精心雕刻的工艺品。
除了那根粗壮的肉根。
青筋虬结,血管暴凸,颜色红紫,垂下的两个囊袋硕大沉重,似有无数的精浆在里面,顶端的龟头缓缓渗出透明的黏液。
她不自觉伸出手,玉白的食指轻轻触碰上面的马眼,沾到一些黏腻的液体,她将之举到眼前,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
拓跋朔方被她天真而又放浪的举动勾得呼吸越发粗重,手掌紧紧握起,企图用疼痛唤回理智,可当下一刻看到她的动作,建立起的所有理智“轰”地一声倒塌了。
她竟然将那根白嫩的手指含入唇瓣,吸吮沾染的液体。
“嗯……没有味道。”她抬起因池内高温变得酡红的小脸,水润的眼眸看向他,满是清澈无邪,“六叔,这是什么?”
他饶是再好的自制力,也无法承受她如此的勾引,全然失控了。
往日清越的嗓音变得无比沙哑低沉,他缓缓开口:“还想尝尝吗?”
她歪头想了想,接着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他抚摸她细软的发丝,诱哄道:“真是乖孩子,想尝的话就含进去……”
她脑中其实是一片空白的,只知道按照他的命令去行事,闻听乖乖蹲下身子,张开檀口,含住了不断溢出黏液的顶端。
那龟头很大,她根本无法全部含进去,将之吐出来,她仰头可怜兮兮地倾诉:“它好大,阿端含不进去。”
他呼吸一窒,闭了闭眼,克制住体内隐藏的暴虐因子,睁开眼柔声道:“阿端可以的,再试试。”
她只好委屈地再度低头,努力将小嘴张到最大,终于费力地将龟头吃了进去,其余的却如何也塞不进了。.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