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顾摇头,又想起他看不见,银铃般的笑声伴随着几句模糊的“我不嘛......就不......”
他使了力去拉她,她笑得身娇体软的,脚下不稳,整个人向前跌去,他见状连忙扶住香肩,人儿以一种极为自然的姿势落到他的怀里,直接坐到他的腿上。
他一阵后怕,责备的话先出口:“你这孩子,毛毛躁躁的,伤到哪没有?”
吕妙因一坐到他怀里,扑鼻的莲香味传入鼻中,伴随着独有的男性气息,一下子熏红了她的双颊,抬起头看着他俊美的脸庞,倏地说不出话来。
拓跋朔方见她并无大碍,也意识到两人的动作过于暧昧,连忙将她扶起身,紧跟着站起来,清嗓道:“回宫吧。”
她不懂刚才的反应,他一说别的事情,也就把那异样抛在脑后,问道:“不在府里用早膳吗?”
他牵起她的手,边走边道:“不了,我出宫之前已经吩咐御厨在做了。”
她点点头,跟着他出了摄政王府。
算来她不在王府内住也有七年多了,七年前,拓跋朔方刚满十五岁,吕丹扶就辞去官职,带着妹妹下江南游玩去了,夫妻二人将吕妙因托付给拓跋朔方照看,拓跋朔方索性直接将她接入宫中住下,她倒也没甚不适的,毕竟她从小就有泰半的日子住在宫里,吕丹扶美其名曰自己公务繁忙,妹妹也有一应中馈事务需要处理,没有过多精力照看女儿,只能将女儿托付给表弟,真实原因是何,只有拓跋朔方明白,不过厌烦有人打扰他二人过夫妻生活罢了。
这也直接造成吕妙因从小最亲的人不是自己的父王母妃,而是叔叔了。
拓跋朔方亲手扶她上御辇,只听她嘴里唠叨着:“我想吃桂花茶饼、芙蓉糕,还想喝杏仁粥,”说着说着猛地回过头,大眼儿一眯:“当然还有八珍糕,六叔,你让御厨准备八珍糕了吗?”
他被她忽然一回头吓了一跳,抬手照着她玉白的额头轻拍了下,斥道:“上个撵也要左顾右盼的,当心摔下去。”说罢,将人扶到松软的御座上,自己也跟着坐到了一旁。
吕妙因吃了打,当下撅起了小嘴。
一旁站立的大内总管毕连看不下去了,赶忙充当和事佬,笑着上前道:“昨夜郡主不在宫内,陛下一夜未眠,今晨天还未亮就起身吩咐御厨准备早膳,特意强调要做郡主最喜欢的八珍糕,上完早朝就命人备仪仗来接郡主回宫......”接下来的话被拓跋朔方轻飘飘的眼瞄过来,俱吞到了肚子里。
饶是这些,也够吕妙因感动了,纤细的小手捏过他的宽袖,小声嘟囔道:“不过就是对账太晚,不得已在府里住下了,瞧你担心的......”而后抬起头看向他的脸,确实有着微不可察的疲惫,当下心疼的要命,嘴上却不肯说,“我还困着,回宫用过早膳还要小憩一会,六叔也要一起。”
他当然知道她的嘴硬心软,笑着应了,“好,陪你一起。”
这是卿卿和哥哥的女儿与他们表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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