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这话说完,必定是男人的暴击,没想到换来他落在她耳边轻柔的喟叹,“宝贝,你真是变了。”
以前的柳时是什么样子?
臣服于肉欲。
老实说他一直以为他稍微给柳时一点甜头,她就能把一颗心捧到他面前。直到今天她能这么果断说出分手,他才发现他们这段关系真的变成平等。
也发现,爱情于她不再是全部。
看看,这都能一边爽一边说分手呢。
他毫不怀疑如果现在真的分手,她这个小没良心的一定飞快把他忘掉,按照她这个骚浪的体质去约炮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想到这,他狠狠撞她一下,将跳蛋顶到更里面。
“啊……”
柳时来不及思考他话里的意思,仰头淫叫,两条小细腿直颤,“它要到子宫了……啊~别顶了……啊!啊!唔——”
她嘴巴被捂住。
他用她的话怼回去,“嘘,这里隔音不好,小点声叫。”
柳时:“……”
这次他的手正大光明捏上她脖子,作势掐两下,“宝贝,我想让你窒息高潮,想把你打得满身是伤看你求我的样子,想让你喝药看你产奶,也想和你试试电击……”
他面不改色说出他阴暗的一面,柳时浑身冰凉,傻眼了。
白季帆指尖点上她后穴,轻笑,“还想看你叁个洞一起喷水,从和你在一起之前,我就有这些想法。”
他本来想一直瞒着她,哪曾想她今天这样执着。
“我、我……”柳时分不清她是因为爽而哆嗦还是怕到哆嗦,“我害怕……嗯~别撞那……要不我们分、分……呜……那里不行啊——”
她被他捂住嘴,趴在桌子上高潮哭泣。骚穴内跳蛋持续作乱,他也在继续抽插,而她双手被绑在身后,毫无还手之力。
下面又酸又涨,g点的快感一层层迭加,她害怕自己在这里尿出来,拼命摇头,求他不要继续。
他如她所愿,离开这温暖的穴洞,压住她腰,“乖,把跳蛋挤出来。”
柳时有种她在生孩子的感觉,尽力排出跳蛋,偏偏男人还鼓励似的说:“加油,头出来了。”
柳时红了脸,“……你闭嘴!”
“夸你厉害呢。”
椭圆形的跳蛋噗一下落在他掌心,他挺身重新插进去,缓慢地干她,每一次插至最深处。
那地方被跳蛋弄得软泞,如今被肉棒代替又是另一种感受,爽得柳时尾骨酥麻,身子过电般轻颤,“呜……你快点……”
“柳时,我已经忍了这么久,你不懂我的回答吗?”她的媚叫是上等春药,刺激他粗暴地抓起她头发,拿着静止的跳蛋放到她唇边,让她舔,“再问你一次,分不分手?”
他语调发沉,身下力度加重,柳时想如果这次她说分手,他定会把她弄死。
“哼……”
她伸舌尖舔舔跳蛋,尝到自己的味道,纠结道:“那你不能再掐我脖子,我怕死。你也不能试你那些变态的玩意,我还没活够呢,对了我也怕疼。哎呀,要是、要是哪天我发现你偷偷掐我脖子,我们就分手。”
“……”
说来说去还是怕死。
“惜命的小东西。”他嗤笑,把她手上领带解开,改为抱肏的姿势。
再次看见他的脸,男人漆黑瞳孔清晰倒映着她的样子,斥着满满柔情,哪里有那时候半点阴沉。
她眼睛亮亮的,下面乖乖吃他让他舒爽,嘴上爱怜亲亲他的眼角,笑嘻嘻撒娇,“亲爱的,就算你是变态,我也喜欢你~”
白季帆:“呵。”
死丫头还有两幅面孔呢?
他抱着她在杂货间里走动,女孩子被他颠得上上下下,他略硬的耻毛刮上她的小肉粒,带来仿佛自慰的快感,她咬住他脖颈的肉闷哼着,偶尔夸他厉害、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