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困,她哼起来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身体熟悉他,没一会儿湿得一塌糊涂,插实了的那一瞬间,柳时呜咽出声,小猫般叫他,“白总好深……”
男人不说话,伏在她身上辛勤劳作。
又过了一会儿,柳时脖子上多了一只大手,他虎口钳制住她喉咙,身下撞击也在加速。
“呜……”柳时张嘴喘气,十指胡乱抓他的手。
为什么要掐她?
好难受。
女生眉毛皱起,哭不像哭笑不像笑,穴内的水有些干了。
她不喜欢。
白季帆松了一些力气,下身狠狠顶干软肉,嘴上覆在她耳边问:“想试试窒息的感觉吗?”
如同鬼魅般的声音,在黑夜里诱惑她。
柳时之前被他操哭,顶着一双泪眼摇头,“我还没活够呢。”
白季帆:“……”
“怕死的小东西。”
他笑出声,放过她脖子,把心里压得那团火泄在她穴里。
……
第二天是星期一,柳时心惊胆战去了学校。
数学课要讲上周的卷子和周末作业,应该是陈升,然而进来的是往常讲课的数学老师,第一句就是:“陈老师辞职了。”
“啊?!”
这是班级内学生的反应。
哦耶——
这是柳时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