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季帆射的时候,柳时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可能是叁四次,也可能是六七次。
总之,她最后累得瘫在浴室里,有气无力看着那男人给她抠香蕉泥和精液。
白季帆抠出了一手指的香蕉精液混合物,抹到柳时唇上,“原本还想试试草莓汁,看你这样也骚不起来了,下次吧。”
柳时怕了他的性能力,苦着一张脸,“嗯嗯……”
她不行了,双腿发抖,浑身无力,小穴麻木,甚至现在白季帆在她穴里抠弄,她也没有感觉。
白季帆又挖出来一点,顺手抹到她大腿上,说:“想知道你们老师和我说什么了吗?”
柳时自然是好的,当时他听了之后脸色那么不好看,同时她有些害怕,害怕是不是她犯了错。
白季帆没卖关子,“她说你和学校里面一个风评不好的女生走得很近,希望我劝劝你,离她远一点。老师说的很委婉,但确实是这个意思。”
柳时脸上那点期待的笑容渐渐消失,耷拉着嘴角不开心的样子。
“确有其事?”白季帆挑眉,下了结论,“那你不要和她来往。”
柳时下意识反问:“为什么?她人很好啊。”
有一股子怨气在里面。
“我不反对你交朋友,如果是你同桌那样的,我举双手赞成。可是你这个朋友,老师都给我打电话,我能相信她是一个不错的人吗?”
白季帆似乎有点体会为什么孩子到了叛逆期,父母会很头疼。瞧瞧小姑娘这眼,就没见过她这么生气的样子。
“别瞪我,”他凉凉地威胁,“再瞪把你眼睛挖下来。”
柳时倔强地继续瞪着他,“是我和她相处,我有分寸。”
“长大了?跟我在这装大人呢?”白季帆被她逗笑,弹了一下她乳尖,“柳时,你别忘了你上高中是为了考大学进演艺圈,你不是去交朋友的。换句话说,你和这群人能相处多久?高考之后各自飞,你们根本不是一路人,知道吗?”
她这辈子的重心都是在他这里,演戏、上学、朋友,对她来说不是要紧的事情,他不明白这丫头上学不到一个月,怎么这么快和别人交了心?
白季帆给她抠干净阴道,朝她伸手,“出去睡觉了,听话。”
柳时这一次出乎意外的犟,抿着唇好半晌没说话,也不看他,就坐在那里生闷气。
白季帆仍然在哄,“你叁个月产生的友谊能走多远?你乖一点,我……”
“啪。”
柳时拍开了他的手。
白季帆手指颤了下,慢慢放下手。
他想说,你乖一点,我们出去好好说。
眸中宠溺的淡笑散开,他声音冷下来,“我太宠你了,是吧?”
很轻很慢的一句话,柳时无端汗毛竖起,寒意从心里升起。
她知道她该求情讨饶,但她就是不想服软。
他们没有接触过秦雨濛,凭什么一个个要求她远离她?
白季帆站在浴缸旁,拽着柳时头发逼迫她看他,“说话。”
她现在撒个娇,他可以立刻抱她去睡觉。
偏生柳时迟来的叛逆期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她死命往下看,哪怕头皮一直在疼,也不肯看他一眼。
“很好。好好说话你不愿意听是不是?亏我顾忌着你身体。”白季帆只觉一口怒气闷在胸口,解开浴袍,把柳时嘴唇往他半软的欲望上摁,“张嘴!”
一直沉默的柳时忽然挣扎起来,白季帆没料到她会反抗,一不留,小姑娘已经挣出了他手臂,仍是瞪着他:“就会靠鸡巴让人服软,你算什么男人?”
“哈?”白季帆连笑了几声,等那笑意消失时,他已然迈进浴缸,在女孩的尖叫中掰开她双腿,“我今天让你看看,我算什么男人。”
他的动作太强劲,柳时毫无还手之力,眼睁睁看着他快速将鸡巴撸动变硬,对准她的穴口捅进去。
当真是捅,一捅到底的那种。
穴里面被他清理的干干净净,没有淫水,眼下这一动作让柳时疼的小脸皱成一团,她紧咬嘴唇,没叫出来。
她太干,白季帆也发疼,于是大手拧上她阴蒂,“不是喜欢被操吗?装什么贞洁烈女?”
柳时手在浴缸里面乱拍,试图转移注意力缓解一下疼痛,愣是一声没吭。
“希望你可以一直这么有骨气。”
白季帆抽出自己,拽着她胳膊把她拽出浴缸,不顾她没来及站起,一路将人拖进卧室。
身体和地面的摩擦产生痛感,柳时快将嘴唇咬破,不肯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