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宁蕴回想了一下,许韶君大抵确实十分俊美。他从小就长了一副臭脸,美不美她分不出来,都是旁人说他好看;不过不好看,又怎样能勾走了张大小姐的魂魄呢?
那个七夕宴他不知怎地也在场,那灯火下的惊鸿一瞥,倒也没怎么引起轰动嘛。
“好看么,那日莱王府的七夕宴,他也去了,没怎么引起关注嘛。”宁蕴绕着他的衣带道。
“你还记得七夕的他。”陈苍野冷笑一声。“那日是他奉了张大人的命令来首次拜谒莱王夫妇,不好招摇,做了个化妆,将脸丑化了许多。”
宁蕴恍然大悟。
“即便如此,你也是一眼认出了他来。”陈苍野接着道,将手从她的乳房游到肚腹,再到那湿漉漉的胯下。
濡湿的丛林里面是温热、柔软的肉山肉海。陈苍野的手指一进去便被牢牢吸住。再往里面走,他的精液还在洞口勾留着,他按住溢出的自己的体液,在她的小豆儿上来回滑着。
“宁蕴,你知道忘情二字怎么写么?”陈苍野看着她的眼渐渐灌满了欲望,柔声道。
“忘情水难寻……”宁蕴微微喘着气,间或从鼻腔里哼出一两个叫声来,“断爱的慧剑不难找。”
何况她有爱过许韶君么?她自己都纳闷儿。
回过来,陈苍野那雄起的长枪已到了她面前。混杂着她身体里兰花香味的紫色长枪。
“宁蕴。”陈苍野的声音压低了,充斥着难耐的欲望。“你,你舔舔它……”
宁蕴闭上眼,伸出丁香一样的舌头,往那滚烫的肉棒上舔了一下。
硬的。灼人的。
陈苍野的爱。
宁蕴抬起半个身子,将它尽根吞了进去。
陈苍野看着她闭上眼睛,眉目如描,绯红的颜色从脸颊染到了耳根;那样认真地含着他的身体,仿佛珍宝似地舔着,一时心里涌出一个念头来:她爱他。
莫名的欢喜从他的心蔓延到他的全身。从来没有过的、异样的欢乐,并非从他那饱受刺激的肉棒上传来,而是从他狂跳的心脏传遍了全身。
“宁蕴,宁蕴……”陈苍野喘着气,将宁蕴的头抬了起来。宁蕴满嘴口涎,伸手擦了擦,疑惑地看着他。
“……许韶君,吻过你么。”陈苍野很认真地问。“抱过你,摸过你么。”
宁蕴歪着头想了想,道:“没有过的。小的时候,大概拉手过吧。”
陈苍野第一次对这个陌生的男人产生了杀之而后快的念头。
“对啦。”宁蕴苦笑着,“咱们得赶紧走人。自上次咱们把人家黄字班的画作都毁了,画室监管越发严格,咱们若是在此又祸害了什么字画来,我大概得失业了。”今日是宁蕴管画室。
陈苍野在她胸前揉了两把,道:“什么字画,哪抵得上你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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