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去帮她一把?”希温笑道。
莎琳心有余悸。
希温早就知道莎琳会答应。
是因为体质特殊亦或是无所谓的道德觉悟,他一方面觉得欣喜,可交易这事,只是零次和无数次,他想到这一点又觉得有点讨厌,甜美的果实会吸引昆虫——而他不过是被吸引来的其中之一罢了。
有点小小的惆怅啊。
和上次的惶恐不同,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本就是莎琳自己的选择,小姑娘好地在魅魔的领域里扣扣摸摸。
在看到铭刻着异域符文的装饰之后,她倒吸一口冷气:“希温……不对,希温·塞列欧斯,你是领主?”
“嗯哼,”领域里比外界暖和一些,他脱掉外套,在抬手的时候露出腰线,“不像吗?”
“确实。”莎琳说的很小声。
但希温还是听到了:“我只是不擅长战斗。”
“但你被魔女苜蓿暴打……?”
他叹了口气:“你以为苜蓿很弱?”
“但她只是魔女啊?”
希温从喉咙深处发出笑声,却没有进一步解释的意思:“只是?”
他倏忽一笑,银烛灯火黯然失色:“不说这个了,来吧。”
他朝莎琳伸出手。
“等等。”她跑开了,“反正在你的领域里,慢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她哒哒哒地跑开,透过窗玻璃往外看。
领主级别的恶魔基本都在教材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深渊生物基本都具有很强的繁殖力,每一秒的出生和死亡都不计其数,在这其中会随机生成一个具有特殊意义的序列,拥有这个序列的恶魔被奉为公爵子爵领主之类的阶职,在他们死后,序列也许会重组,但永不重复。
比如说名为希温·塞列欧斯的惊语花——既是封号也是他的领域名称。
那是在肉欲之花上孤岛。
外面是无尽的花海,殷红的花肆意张扬,遮住丑陋的根须,但仔细看,花蕊中浮现出男人和女人的脸,他们身躯纠缠,吐出雾状的花粉,让整片区域看起来诡异又美丽。
而这片花海还在荡漾着,往远处看,只有一轮血红的东西,也许是太阳或者月亮,挂在看不到尽头的彼岸,在这样一片花海中,莎琳和希温所在的古堡犹如一叶孤舟,被男男女女女的手脚推举着,不知去往何方。
——颇为壮烈。
希温不知何时出现在莎琳身后,把手搭在肩上:“漂亮吗?”
以人类的眼光来看,只能说是“诡异”吧。
魅魔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拉上窗帘,挡在莎琳面前,打断了小家伙拖延时间的可爱举动:“我们开始吧。”
他低下头,长发扫过后颈,莎琳微微转头,贴着他的脸。
她想解开法术袍的扣子,但她太紧张了,半天都没有成功,她红着脸问希温:“我该怎么做?”
“嘘——”希温捉住她的手,“让我来比较好吧?”
他从后面环住莎琳,褪下她的外套,挂在衣架上,然后再是里面的衬衣,他低着头,似乎真的只是在帮助莎琳更衣,一点淫糜的动作也没有。
等到圆润的肩头露在空气中,莎琳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等一下,要在这里吗?应该有卧室什么的吧?”
见希温不为所动,她又补充道:“毕竟,毕竟……”
“好啊。”希温意外地没有再逗弄她,他已经脱下了琳的衬衣,只剩下内衣包裹着幼小的乳房和柔软娇嫩的入口,莎琳抱着自己的胳膊,因为害羞和紧张,睫毛微微颤抖。
希温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抱起莎琳:“放轻松。”
她把脸埋在魅魔怀里,嘟嘟囔囔:“你会给我魔力的吧?”
“当然,”他把小姑娘轻轻放在床上,声音像流淌在林间的蜂蜜,“但我也真的爱你啊。”
魅魔的眼睛不像其他恶魔一样充盈着兽欲和暴虐,莎琳甚至能在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在没有动用能力的时候,他真的就像是一个美艳的富家公子罢了,一时间竟然分不出是谎言还是实话。
“什么是爱?”莎琳往后仰,让自己陷进被褥之间,看着天花板上的精美装饰。
希温坐在她的身上,一方面是为了防止莎琳突然跑掉或是挣扎,也是为了好好品尝甜美的味道。
不过他并没有回答,只是伸手解开内衣,露出小小的乳房,然后轻柔地搓捻,直到浅粉色的乳尖怯生生地挺立起来。
莎琳觉得很不好意思,很想呻吟,当然,顶灯的光线也有点刺眼,她转过头去,看到魅魔因为性奋而甩动的尾巴,突然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
希温抚摸着绸缎般的金发,反问莎琳:“你觉得什么是爱?”
“我不知道。”莎琳说的是实话,她没有体会过父爱母爱,在教廷那种地方男女之爱更是被严格管控,有些人能无师自通——但不包括莎琳,在这方面,她迟钝得简直不像是人类。
所以爱也是一种天赋吗?
魅魔去吻她:“我们现在就在做爱。”
纯棉内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脚踝上,希温拨开两片阴唇,翻出很不情愿的肉蒂,红红的小小一粒,被很好的保护。
莎琳不依不饶:“这是爱吗?”
她忍不住向一侧蜷起身体,紧绷的皮肤呈现玉石般的润泽,希温正挑逗着阴蒂——因为充血而变得肿胀,但也更加敏感,手指的每一次碾过都让如灭顶之灾一般的快感慢慢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