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瘦,锁骨形状分明,像一汪深井,映在他眼里挪不开眼。若他低头亲吻,那井便化作一段红梅,生于铮铮铁骨之上。
被人像猎物一样盯了许久,林呦终于装不下去,睁开眼没好气地凶他:“看什么!”
漂亮的有些过分的脸,横眼看着床边上凑过来那人,怒意叫她平添了几丝别样风情。
“看小狗。”
白诀轻笑,一只炸毛的马尔济斯犬,伸手就要去揉她毛躁的头顶,被林呦躲过。
拿起手里的枕头就冲他身上砸,连着打了好几下还不解气,最后那下直接扔他脸上,嘴上还不肯落下风。
“谁看我谁就是狗。”
不要脸!贼喊捉贼的混蛋!骗子!林呦瞪着他在心里暗骂。
傻丫头心里想什么全在脸上摆着,捏捏她的脸,白诀哄道,“骂够了就起来吃点东西。”
“我就不起来!”不光嘴上逞强,林呦还在床上滚了一圈。床够大,她翻了两叁圈也没掉到床底下去。
他想什么她偏不干什么,就要反着来不叫他如愿。
白诀笑出声,不起来?那就别起来了,他求之不得。
“也好,喂你吃点别的,也能填饱肚子。”
她的睡衣是裙子,长到膝盖,刚刚翻来覆去的打滚,裙摆已经卷到大腿根,白色内裤一览无遗。
白诀伸手就上去捏,顺着翘生生的臀一路向上,没有内衣的阻挡,乳肉触手可及,昨夜的肿彼时还没消退,顶端的艳丽透过白色睡裙清晰可见。
“滚开!”林呦用力推,手脚并用,一门心思不叫他得逞。
“阿姐的事情不讲清楚你这辈子都别想碰我!”
只要一想到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阿姐曾经遭受过的可怕场景,而这一切都来源于她所爱之人,林呦的心如刀割一般难受。
她后悔了,出逃的代价太过沉重,她受不住。北方太远,她这只候鸟根本飞不过去,她早该知道的。
“你想知道什么?”
“所有。”
“倘若我就是不说?”
“你将会永远失去我。”在一切意义上。
林呦说得很轻,这话形似羽毛,却重如泰山。梗在她心里的那根刺,解铃还须系铃人。
白诀收回来落在她胸前的手,拨开散在她脸庞的凌乱发丝。
她的眼是红的,饱含泪水,眼底有情,有怨,还有一丝显而易见的恨。
像许多个夜晚那样,他将她揽入怀里,无数次亲吻她那令人沉醉的面庞。
“我记得你明天要去报志愿的吧,我陪你一起?”
她总是可以为了别人轻而易举地放弃他,甚至不需要借口,以任何理由,他就这样被她用一把利剑毫不留情地划到了另一边。但万幸的是,无论她走得再远,他总能捏住她的七寸。
————
早上差点起不来去上班,广东的冬天真的有毒,假降温真速冻,我哭了。
不想努力了,有人偷猪养我咩?%gt;lt;%
没有我明天再问一遍,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