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出路、逃跑、新生,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这让阿姐的归来显得更加猝不及防。
林呦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是个灰蒙蒙的下午,刺眼的艳阳天说变脸就变脸,下午乌云开始翻黑,雨下的急又快,她正躲在房檐下赏雨。
古老的墙角总是不隔音,许多秘密就这样穿墙而过,落入他人耳中。断断续续的话音夹杂着雨声,林呦本想换个地方躲清闲,抬起的脚都已经踏出去半步,却无意间听到阿姐的名字。
他们在说什么?
“人在医院,伤得不轻。”
“醒了没有?”前头那句没听清,这句林呦倒是听出来,说话的人是白诀。
“还没有,老杨说应该是第一次注射引起的排斥反应,离清醒还有一阵。”还是先前那人,“那帮人下手没轻重,海洛因过量了,这事你打算怎么跟林呦说。”
什么事?她也想听听他的回答,秉着呼吸等了许久,林呦听见白诀说。
“这件事她永远都不会知道。”
真的吗?可她已经知道了呢,还真是遗憾。
夜里,餐厅内,刚刚结束晚餐的男女正交颈相拥。林呦跨坐在白诀腿上,双臂环绕着他的肩膀,她今天穿了条洁白长裙,裙摆之下的秘隐,被层层迭迭的纱挡住,却挡不住少女难耐的呻吟。
明明衣服还都整整齐齐地挂在身上,她却总感觉早已被扒了个干干净净
男人的手一路游走,所到之处尽数燃起无名的火,烧得她心慌。
“好难受嗯啊你动一动啊动一动嘛~~~”少女温顺地祈求,求他垂怜。
男人的脸没有表情,看不出满意或是不满,薄唇轻吐不带感情,只叫她继续。
林呦没有办法,她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美人面潮红一片,嘴里吐露出持续的喘息声响动,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脑子里的那根弦正在一点一点濒临断裂的边缘。
相比之下白诀就显得得体许多了,插进她身体里的那根火热,任凭肉壁内紧致甬道包裹,他纹丝不动。
手指穿过少女悬在肩上形同虚设要掉不掉的肩带,握住胸前那团软肉,手指落在那粒翘起的红果上,辗转揉捏。
“嗯!”
林呦发出一声细软的闷哼,被他摸得更加心痒难耐了。泛起热潮的身体敏感得惊人,一半是天赋异禀,一半靠白诀调教有方。
知道她不好受,白诀的手落在她脸上安抚地哄着,捧起来又缠绵地亲吮了一会儿,唇舌的触感慰藉着少女燃烧的心,唇齿分开时,她还要追随。
“把衣服脱了。”他命令。
细弱的肩带崩断,白色连衣裙顺着蜿蜒的曲线堆砌在两人相交的下体之上,像一滩洁白的海浪,染上浓郁的情。
很快,这滩浪被无情地丢在这对饮食男女的脚下,捧起手中的软肉,白诀的动作开始变得野蛮。
她的那处是销魂窟,温湿的内壁热又紧,明明那样小,吞起大东西来却能毫不费力尽职尽责。
少女被插得身体绷紧,上仰的脊椎朝天花板去,一双细白的胳膊攀住他的肩,全身的力气都依附在男人胸口,想要去捧他的脸,手却有心无力。
退得少进得多,像寻宝一次比一次深入到更里去,白诀每挺一次,少女胸前那两团绵乳便要跳上一跳,一呼一应,有来有往。
高潮来得迅猛,汹涌且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