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连吸带玩,一套流程走下来林呦浑身发软,脑子都哭懵了。之前她不是没被白诀吸过奶,但和这次相比,差距就像小学生和高中生。直到现在林呦才知道,从前的白诀对她有多忍让。
那时候她刚上高一,他还是没进监狱,还是守珍街里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当着所有人的说要娶她,一毕业就结婚。也因为他这句话,守珍街里的男人看着她都绕道走,生怕多瞧上一眼,晚上走夜路就要被白诀套着麻袋打。
林呦读的高中是市里最好的那所,位置在市中心,离守珍街远,开学的时候阿姐提前预支了一个月的工资给林呦办住宿手续,钱都交了最后还是被白诀给搅黄了。不准林呦住宿,也不让她回守珍街,白诀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套间给林呦住,他有时也会去过夜。
那时候白诀也才十九,少年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面对的又是自己心爱的小青梅,怎么可能不冲动。但冲动归冲动,底线还是有的,林呦成年之前他不会动她,小姑娘身体还没长好,不能乱碰,他知道分寸。
他要把初夜留到林呦十八岁生日那天,从此以后,她将彻彻底底地归属于他。
碍着这个约定,白诀每次瘾上来了也就只是抓着林呦吸吸奶子,舔舔穴,再不济就靠着蹭腿窝解馋。一段时间下来,林呦胸前那两个小包子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连阿姐都悄悄问她,是不是被白诀哄着做那事了。
对阿姐林呦是从不隐瞒的,她和阿姐讲了自己和白诀的约定,阿姐这才放下心来,私底下还是叮嘱林呦女孩子要懂得保护自己,不能别人说什么都信。
林呦青春期那阵,身体刚开始发育,奶子涨得不行,每回都是白诀帮她揉。她肉嫩受不住他手粗,一碰就喊疼,这也不舒服那也不舒服,娇娇软软动不动就哭,像块水豆腐做的。偏偏白诀就吃这套,每回把人抱在怀里坐他腿上,衣服脱得干净,刚要上手还没碰上疼字就喊出来了。
他不厌其烦地哄着,宝宝乖,一会儿就好了,揉揉就不痛了。嫌他手糙,林呦小性子上来,白嫩纤细的手指揪住他的衣服不停摇头,总之就是不配合。
最后没办法这差事还是白诀用嘴完成的,别看他表面上低声下气装孙子,其实心里比谁的乐意,恨不得这种好事天天有,最好一天来个叁五八回。
“疼?你有我疼?给老子忍着!”
从刚才听到那句【不要白诀】起,他耳朵里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那些哭哭啼啼声响被他尽数屏蔽,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操死她。
重新将人扔回床上去,他单手绕到脖子后边扯下身上这件碍事的黑t恤,随手一扔,下面的裤子也如法炮制。
热腾腾阴茎戳在了少女赤裸的阴户上,惊人的热度烫得林呦浑身发软。像是快要被火融化的冰淇淋,她的气从里到外开始散。
“来宝贝,打个招呼,叁年不见,它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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