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诀撕得很快,动作在车里演练过无数次,上手就显得格外顺利。半分钟不到,林呦被他撕得精光,至于挥向他的两只小手,此时已经被他束住手腕高举至头顶,柔顺的秀发披散在床上。
乌发红唇雪肤,身体白得发光,仰躺的少女像一只初生的羔羊,只等猎人宰割。
而他已经准备好刀了。
“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等我回来,你会把自己交给我,我不在的日子,你要替我保管好自己。”
他伏身下来,凑近了,含住她的耳垂,滚烫的舌头舔上去,带着巧劲又吸又咬。
林呦这才后知后觉开始怕了,眼泪在眼眶打转,要掉不掉的,好不可怜。
“结果呢?你就是这么替我保管的?穿着块破布去跟瘪叁结婚。什么人你都能嫁是不是?嗯?”
男人的手穿过她腋下,从根处将少女的乳托起,大掌的轮廓不停变换双乳的形状,直到两指捏起那粒红艳艳的乳珠。
“哭也没用的宝贝,不如分点水在其他地方等会儿还能好受点。”
不可察觉地勾了勾唇角,含住耳垂的唇落在了少女的脸上,滑滑嫩嫩,像豆腐又像刚出锅的鸡蛋羹,白诀没忍住,咬了一口。
本来还含在眼眶里的泪被他这么一咬,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成串成串地往下落。林呦委屈得不行,她想开口解释,告诉白诀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
她没有背叛他,婚礼不过是个幌子,她只是在拖延时间而已,等阿姐成功逃走了,她会找机会脱身的,她都已经计划好了。
她一直都在等他,也没有忘记过他说的话,要保护好自己,等他出来她会把自己完整地交给他。
可惜她没有机会了,刚要张嘴就被白诀开口打住。
“别说话,留点力气。我不想等下操到一半就把给你干晕了。”
这要是放在刚才,还在酒店的时候。只要她开口,无论情况多糟,白诀都能原谅,但到现在,一切都太迟了。他已经不想听她说话了,一个字都不想。这张嘴里吐出来的只会是他不想听到的答案。
“乖一点,除了叫床声之外,我暂时不想听到任何声音从你嘴里发出来。”
白诀垂着眼,手指捏在少女莹润的下巴上,勾起她哭到泛红的脸。那双柔柔弱弱的眼,眼底全是的泪,扑簌簌地往外掉,贝齿咬紧下唇,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他避而不见,对着那两瓣香软的红唇,用尽蛮力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