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千看完之后没有说话,南烟私下跟南部商行主管通信,且信中的内容很有深意,事情看起来不简单,她作为一个不相关的人,似乎不适合追问下去。
南烟凝眉细思,突然回头看了看阳千,似乎想说什么。阳千目光沉静地看着她,对面的人突然又放弃了,扭回头咬了下唇,似乎很纠结。
阳千的社会阅历远超常人,心思通透得很,自然明白她的纠结,不过她没打算开口,目前的局面由当事人自己想通才是最佳方案。她叁两句就转移了话题,收拾好桌上的东西之后,去浴室放满了洗澡水。
“热水好了,去洗个澡吧。”
南烟这才从沉思中回,说了句谢谢就进了浴室。
阳千舒服的靠在沙发上,闭眼休憩,心里却在思考毕家的事。
毕霖在街头巷尾的人们作为谈资提起时都会被啐上一口,他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两面叁刀、忘恩负义的典型,南如约、南家的家业,全部被这个小人玩弄在股掌之间,市井中还曾流传过南如约实际并非病逝的小道消息。
市井流言的真假无法判断,但毕霖早已在外有了外遇,且育有两个孩子是明摆的事实。以目前的表现来看,南烟从小在家中的境遇恐怕不会太好,甚至还被人下药。
看样子南烟跟商行主管的联系不是一天两天了,信中提及了大部分南部分行的管事。
南部……
阳千的食指在大腿上无意识的点着,毕家现在的事业遍及全国,北部是毕霖十来年间打开的新市场,而南部地区几乎都是原本南家的产业……
阳千勾唇一笑,看了眼浴室的方向,眼中的笑意越发深邃。
之后两人之间的氛围莫名有些凝滞,南烟坐在床边看书,阳千也在做自己的事情,一下午两人都没怎么说话。
阳千把随身带的飞镖袖弩之类的武器都仔细保养了一遍,做完这些之后,她下意识看了看窗边的人,没有任何异常。
南烟的发情期非常不规律,昨天发热频繁而猛烈,今天一直到现在都没动静。虽然阳千今天上午才想着要节制,但两人共处一室,她总是不由自主地就会想到那事。
她无聊地在沙发上躺了一会,脑子里都是放浪的遐想,南烟还没发热,她的性器却不安分的蠢蠢欲动起来,于是更加频繁地关注南烟那边的动静。就在她烦躁地想去洗个澡的时候,南烟终于放下书回头看着她。
阳千殷勤地跑到她面前,眼睛发亮地看着她:“怎么了?不舒服吗?”
实际上南烟是被她频繁而灼热的目光扰得看不下去书,但这样说出来似乎怪怪的。
“你是不是很无聊?其实你可以去做你自己的事情,不用守着我。”
阳千似乎有些失望,说道:“没事,我也没什么要紧事要做。”
南烟看着眼前的人眼中的光芒黯淡下来,表情郁闷眉眼低落,就像一只没讨到零食的大狗狗,可怜兮兮的。目光下意识扫过她两腿之间,单薄的睡袍被顶起不小的弧度,昭示着主人的欲望。
她心下叹了口气,伸手搂住面前人的脖子,说道:“我累了。”
阳千会意地把人抱起来往内室走,南烟环着她的腰,脑袋搁在她肩膀上,阳千故意将下体紧贴在她两腿间,一边走一边磨蹭。走到床边之后她不仅没把人放下来,还故意挺了几下腰,在南烟耳边发出暧昧的喘息。
南烟被撩得花心渗出液体,流到穴口之后被闭合的花瓣含住,她羞恼地埋进阳千颈间,没有出声也没有阻止她。
阳千得了默许,更加肆无忌惮,撩开睡袍把挺直的性器放了出来,肉棒在空气中晃了晃,变得更坚硬了。南烟正在疑惑她怎么没动作了,却不知道自己的睡袍已经被对方掀开。
阳千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南烟瑟缩了下,就在这时阳千突然大幅度晃了下腰,硬挺的肉棒被甩动着拍打在南烟的花穴上,啪的一声,非常响亮。被肉棒拍打之后花瓣张开一条小缝,里面含着的一大口淫液被吐出,刚好滴在阳千的性器上。
阳千仿佛得了趣味,不停晃腰,性器不断拍打在穴口上。南烟娇喘一声,下意识收缩穴口,淫液却像是被肉棒勾引地不能自已,源源不断的从深处流出来。有了淫水的滋润,肉棒拍打间声音更响了。
南烟体内的淫液就像是打开了的水龙头,越来越多,随着拍打的滋滋水声,被带着撒得到处都是,怀里人的体温也越来越高。
阳千知道她开始发热了,依旧继续着隔靴搔痒的挑逗,终究还是南烟受不住了,在她耳边哼哼出声。
“怎么了?”阳千声音低哑地问道。
“嗯……想要……”南烟在她怀里轻轻扭动。
“想要什么?”阳千停下动作,把性器贴在穴口,张开的花瓣搭在两边努力地抱住这滚烫的棒子。
阳千有意引她卸下矜持,将性器在花穴上磨蹭着,南烟逐渐被热潮包围,越发饥渴难耐,主动迎合她的动作,在阳千耳边撒娇似的哼哼着。
“想要什么?嗯?”阳千在她腰背间轻抚,“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你故意的!”南烟控诉着,努力地用穴口去找圆圆的龟头,却总是被她躲开,“呜……你讨厌……”
“呼……乖,说了我就给你。”
阳千也是憋得快炸了,只能把性器挪开缓解刺激,然而这个动作却让南烟心里一紧,以为她要离开,带着哭腔喊道:“不……别走……不要走……肏我……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