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飘飘撇一句:“不用,自己作死的人,不值得浪费医疗资源。”
这里再用不上丛武什么,他该告辞,说声走了起身,被吕琳抓住手腕,又被她扯到对面屋里。
一晃工夫,吕琳变了个人,刚才抗拒他送上楼又把他关到门外的警惕荡然无存,把丛武摁在墙与门的夹角处,眼里放着冷焰火。
丛武大概能猜到她要干嘛,又不敢信自己的猜测,怂劲儿归体,紧贴着墙角,把脸使劲儿往墙上靠,不敢跟她对视,双手插在裤兜里用力往下伸,一个没收住力,俩兜里衬全怼漏了。
屋里静得要死,显得俩人呼吸声极其清晰,丛武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剧烈心跳,咽口唾沫问她:“干啥呀?”
吕琳嘴角一弯,抿出个狐狸精般的笑脸,把他往床上一拽,分腿骑上他骨盆,抬手一掀,上身就只剩件蕾丝白胸罩。
丛武彻底慌了,抓过上衣往她身上蒙,压低声叨叨:“干嘛呀?你这是要干嘛呀吕琳!”
吕琳停下解内衣扣的手,盯着丛武诧异着问:“你认识我?”
“宋大明是我亲姐夫,我以前在他那儿见过你,他也说起过你。”
半真半假,现编现用,好在吕琳信了几分,捏他下巴端详一下,若有所思说:“是听明哥常提他小舅子,居然是你。别说,你跟嫂子真有点连相。”
丛武赶忙催她把衣服穿上,吕琳接过上衣扔得更远,人直接贴下去,趴在丛武耳边低语:“如果明哥跟你说起过我,就该说过我不爱欠人情,你也该知道我卖价不低。你今天帮我忙,可我连请你吃顿饭的钱都没有,就肉偿吧。”
说完她熟练把丛武裤门拉开,伸手往里掏。丛武咬着牙,一个鲤鱼打挺把她掀翻推到一边,像误入妖怪洞的唐僧,头也不回逃离吕琳的家。咚咚咚跑下楼,上摩托戴头盔打火一气呵成之后,丛武才抬头看向她家的窗。
炽白灯光里,吕琳伫立窗前,也正低头看向他。她只穿内衣,长发蔓过肩头垂在胸前,像橱窗里美丽却没有生命的模特。
丛武把腿又叉大一点,刚才一闹,真把他折腾硬了,这会儿也没下去,半硬鸡巴憋在裤子里很是不得劲。
带着这股不得劲,摩托一路骑得七扭八歪,丛武一路脑瓜子空白,躺倒在床上时才恢复思考能力,却又想得乱七八糟。
他有点后悔,干嘛不从了吕琳呢?人家女的主动,是汉子躺平任骑没毛病,他搁那装什么正人君子坐怀不乱?这要让她误会自己不行,回头跟小姐妹八卦说宋大明小舅子是废物,那多没面子!
他有点难受,吕琳一天天过的都什么狗鸡巴日子?爹死妈疯她卖逼,妈抽麻古不算还总自残,电费能有几个钱她都交不起,还要肉偿抵消请他吃饭。一个女人要苦到什么程度,才把身子弄得这么贱?
吕琳只着片缕站在窗前的模样,和她干的场景重迭在丛武眼前,鸡巴好死不死又硬了,他气恼着翻身,正好看见床头柜上那包匿下的货。
任何不可理喻的事,有了这个,就都有解释了。
这是他第叁次遇见吕琳,也明白自己留下的这包货是冥冥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