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尔手里拿着事先抽出的皮带,就是一通狂抽,在男人的惨叫声下心里燃烧的火气却是越来越旺盛。
皮带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听着阿达一阵恶寒,白色的衬衣变成条状,廖儒之的后背已经被打的皮开肉腚,血肉模糊,正在鞭打的席尔似乎是打红了眼,只知道埋头抽鞭子,全然不顾自己此前来营救的女人,阿达怯弱道“阿尔,杉杉她喷水了…这个男人交给我罢”
人类的身体它已经肖想很久了,当然它的肖想便是做实验。
闻声,席尔淡然的直起身,随手丢掉染血的皮带,虚空一抓阿达已经被他捏在手里,他的色镇定无波,伸出空着的手细细的摸向阿达,恍的阿达不安的扭了扭身子,用两只粉嫩的小爪子扒拉开挡住眼睛的绒毛,看向席尔的目光怀着十分的真诚与敬畏,小小声的道“阿尔,我不是人,没有生殖器,所以你不用找了,我对你家的女人没想法”便是有想法,也无能为力啊。
席尔一怔,抬手便把手里的毛球往后抛,面无表情地走到顾杉边上,蓦地,冷冽如冰雪的眉目柔和了下来,看着顾杉胸部处的划痕,他心口抽搐的疼,自责不已。
先前他已经确定她没有受伤,这才急着教训廖儒之,谁成想他的检查不够入微,竟是错了么…虽然只是小小的一点划痕,但是此刻他懊恼于自己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还有太过于自信,自信他淡淡的一扫可以将一切尽收眼底。
“摄像机毁去,把整栋大楼的硬盘录像机毁去,这个男人玩死了无所谓,不要让麻烦牵扯到杉杉”他紧搂着怀中的女人,声音平静无一丝波澜,阿尔却觉得整个地下室的温度又下降了几分,阴寒遍布,它赶忙应道“放心,保证不留下一点痕迹”
等两人消失在地下室,廖儒之整个身体腾空飞起脸朝上,阿尔在他身上飞了一圈好的伸出手戳了戳挺立着的紫黑色巨物,一脸嫌弃道“真丑,阿尔的可比你的好看多了,居然敢让杉杉吃你的东西,恶心!哼”乌溜溜的眼珠子转了一圈,顿时眼睛一亮,廖儒之为顾杉准备的黑色阳具缓缓的飞到阿达手里,它仔细的端详了片刻,阴声道“小廖廖啊,这根假阳具虽然没有你的大,但还是不错的,能满足你这样的骚男,你放心罢,保证很爽”
语气与廖儒之先前同顾杉说的话一般无二,只不过内容有所改动。
晕过去的廖儒之突然间浑身剧烈的战栗,一根黑色的巨物已经插入他的屁眼里,他紧蹙着眉,哼唧了几声没有醒来的征兆。
一只手戳着廖儒之的肉棒,阿达目光发出灼灼明亮的光辉,浑身的毛发随着主人的心情,亢奋的颤颤,它喃喃道“皮卡丘…”
微弱的电流从粉嫩纤细的指尖处流出,紫黑色的肉棒立刻变得更黑,经受此刺激那根肉棒一如既往的硬挺,达尔不满的挥手便拍,然后连续叫了几声“皮卡丘”,电流一次比一次强,肉棒渐渐发出滋滋的声响,一盆水毫无预兆的对着廖儒之迎头倒下,这桶水原本是用来唤醒顾杉的,此刻倒是报应在他身上。
他痛苦的“唔”一声,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飘在半空的毛球吓得个半死,还不等他细想这是个什么东西,火辣辣的痛意从分身汇聚至全身,他艰难的低垂下眼,却看到此生最骇人听闻的一幕,自己的整根肉棒冒着浓烟,噼里啪啦的电流声索饶在寂静残败的地下室,恐惧,无边无尽的恐惧摧毁他最后的意志。
他惊慌无措的瞪大眼睛,一股尿液不受控制的倾泻而出。
“操!爆了你”软糯糯的声音伴随着微弱的爆炸声,和男人凄厉的哀嚎声汇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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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容纳几人的大浴缸里,女人软软的趴在男人身上,时不时的发出几声愉悦的呻吟。
“阿尔…要用力干我…里面好痒…”顾杉缓缓的动了一下,娇喘着含住席尔凸起的喉结,湿润的舌尖不徐不缓的划过,席尔奖励般重重的往上顶一下,同时喉咙里发出两声沉重的喘息“还痒吗?”
如若顾杉现在清醒着,她肯定能听出席尔沙哑的嗓音里隐含的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