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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家居服的席尔,轻轻的打开房门,室内只开着壁灯,昏黄暧昧的灯光下,女人背对着她,墨发凌乱的散落,曲线曼妙的的身姿下,黑色的睡衣堪堪遮住臀,撩人无限。
席尔脱掉刚穿上的家居服,侧身躺在床上,伸出手臂轻轻一带,火热不着一物的胸膛贴近她的雪背,小女人软软的嘤咛一声,翻转过身,水盈盈的眼眸那里还有一丝睡意,分明是等着他归来,她抿唇欢笑,伸出手抓住男人硬起的小弟弟,清凉的掌心不轻不急的包裹着肉棒,徐徐的滑动,分身一时激爽不已。
席尔的眼一直落在她脸上,观察到她眼里的狡黠,薄唇噙着魅惑人心的笑,在少女看傻眼的一刹那,一个翻转将她压在身下,两手粗暴的一扯,“嘶拉”一声睡衣变成两块碎布,他道“杉杉,不惩罚你怎么会长记性”
顾杉一怔,清澈如水一样透亮的眼眸望着席尔,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男人贯来温润懵懂的眉目变得邪肆,幽光涌动的黑色眼眸里好似住着一头猛兽,这男人黑化了?
这个认知不可谓不惊悚,不是气消了吗?!只见男人邪邪一笑,魅惑浑然天成,这下顾杉更呆了,直到两腿被分开,双手被男人抓取按压在头顶,同时一根炽热抵在蜜洞,她这才惊吓的回过来,她现在分明是像一只在砧板上待宰的羔羊,思及此,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光是看着男人的眼,她就有一种下一刻被啃得尸骨无存的错觉,黑化的男人真不是一般的可怕!顾杉暗暗想着,为今之计只能装可怜打消男人身体里的残暴因子,她不需酝酿情绪,一瞬间,她入戏了,把自己想象成一只被大灰狼追赶的小白兔,她咬一咬唇,水眸莹然欲滴,娇艳如花的小脸蛋浅浅的白,楚楚可怜。
见此,席尔的眼幽深如渊,不理会面前这只扮可怜的小白兔,坚定的摆动腰杆,硕大的肉棒不留情面的刺入蜜洞,干涩的甬道被这般残暴的对待,撕裂的痛意无法避免的袭来,她痛苦的蹙起柳眉,水汽盈满眼眶,惨兮兮的哼哼“老公…你还生气?”
“作为老公,怎么会生老婆的气”他的声音温柔似水,丝毫听不出有一丝生气的情绪,然而顾杉却觉得有些惊悚,还没等她求饶,化身为刀刃的肉棒不管甬道是否准备好迎接它,一寸寸的漫入内,干涩的嫩肉被这般惨无人道的对待,反而生出丝诡异的快感。
她的脸颊渐渐的染红,索性也不装可怜了,咬牙望着男人,小鹿般的眼眸轻盈的眨一眨,黑溜溜的瞳孔满满是男人布满汗珠的俊脸,动情的男人果真是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她只瞧着他皱起眉,一颗心立刻酥了,只想将自己双手奉上,随意他逗弄。
她扭了扭身子,想摆脱男人的钳制,察觉到她的不安分,席尔蓦然收紧制着她手腕的大手,漆黑的眼眸像两个黑洞,引诱着她入内,她的眼眸逐渐呈现出迷离的色,席尔幽幽的叹息一声,低下头含住她的唇。
迷人的冷香充斥着檀口,她感到胸口不受控制的突突直跳,意识全部汇聚在男人身上,她看到他眼中的不忍,感受到他的温柔,被人珍重的喜悦让她彻底的沦陷。
她沦陷了,男人却是不再怜香惜玉,舌尖往下移动来到她的胸口处,张嘴便撕咬她的酥胸,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随即清晰的感受到一条湿润润的舌头扫过先前被重重啃咬的肌肤,星点的痛骤然被愉快的酥麻取代。
她情不自禁的弓起腰,快感丝丝蔓延至下腹与那股空虚感汇聚在一起,造成身子一阵骚动,玉璧开始不满意那根卡得不上不下的肉棒,密密集集的嫩肉吮着光滑的龟头,强势的往深处拽拉。
席尔浑身一震,顺势用尽全力一撞,巨大的饱胀感自花蕊袭来,直冲上头脑,她顿觉魂飞天外,眼前白光闪闪,竟是小小的泄了一次。
顾杉完全是被这具淫荡的身体惊呆了,就这样泄了?她的身体为什么愈来愈敏感?就像先前没有任何前戏就插入,她也只是感觉到少少的不适感,下一刻肉壁已快速分泌出淫水,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头上,莫非下一个位面会提升任务难度?毕竟她的经验值也快满了。
见她一副游天外的样子,席尔眼中波光闪烁,同他做爱还能分,他的小女人真是不乖,忽然间,他挺身毫无预兆的重重一撞,激得顾杉扯开嗓子便叫,花蕊处饱胀的酥麻过后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那种感觉并不好受,她下意识的抬腿夹着男人的腰杆,使得两人的耻骨紧密相连,用力的感受着男人的存在。
这一下,肉棒凿得更深,敏感的花蕊分泌出阵阵的水意,肉棒被小嘴一样的媚肉层层叠叠的包裹起来,电流般的快慰不急不缓的扩展,让他犹如置身于天堂。
席尔惊叹于小女人的敏感,原本想惩罚她的想法也淡下了,他再难自持,挺身狂猛的撞击,每次的深入都直达深宫里的那团软肉,刺激得花蕊不断的痉挛,源源不断的快感持续叠加,横冲直撞遍布四肢百骸,她的喉咙里发出软软的啜泣,肉棒上隐隐搏动的青筋像一个顽皮的孩子,撩拨着蜜洞,男人的手更是粗暴的揉捏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