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被整个口包裹,心里上的刺激,加上身体上的欢愉,让她犹如漂浮在云端,脑子已呈放空状态。
“杉杉这里很干净,怎么会脏?还有一股好闻的气味”靳少言挑眉,为了安抚小孩的羞耻心,他不顾还有外人旁听,竟是满心欢喜的说出口。
只有胡厚听不懂自家老大是什么意思,剩下的几人,简直是秒懂,对于靳少言甘于为顾杉吹箫,几人的想法各不同。
傅泉一想的是少爷怕是对顾杉情根深种,而周飞想得是,若如那顾杉属于他,他也愿意为他吹箫,这小家伙值得最好的。
陈精卫邪佞一笑,有点意思,顾杉就是靳少言的软肋么。
夏可对顾杉的恨意已达到最高点,这个男生刚来,凭什么得到靳少言这般溺爱,这一切本该是他的!
“少言哥…嗯…”阴茎被一张大手抓着,两个小睾丸却被男人含在嘴里,腰椎一阵酥麻,激荡不已,偏生那抓着她阴茎的手,没有任何动作,让她身体泛起一阵酥麻难耐的空虚感。
靳少言时而放开两颗小睾丸,时而舔着她的小屁眼,舌尖刁钻的钻入菊眼里,那十分紧致的蠕动,让他心口阵阵发烫,气血上涌,下身像是要爆炸一样,胀痛无比。
“想要?”黑夜里,他的声音性感而沙哑,让听者耳朵发麻,顾杉迷乱的点头“要…少言哥…给我…”
她声音已带着些许哭腔,靳少言薄唇噙笑“如你所愿”他再次含住整根阴茎,头颅一上一下的套动着,滑溜溜的舌尖时不时的扫过马眼,激得那浅沟流出大量的清液,浓烈的馨香充满整个口腔,靳少言饥渴的吞咽下口中的清液,心里却暗暗怪,小阴茎分泌出的水量,明显超出了范围,可听着小孩的声音,分明是畅快无比,他也就放下心里的担忧,全心的取悦那心尖上的人儿。
“啊…少言哥…好喜欢…好舒服…快点…”她两手抓着床单,竟是完全放开来,许是因为夏可的呻吟声太过于高亢,顾杉没有了先前的羞耻“少言哥…蛋也要摸…嗯…”
靳少言惊讶于小孩的索求,随即眼里划过一缕笑意,一手抓着两只睾丸把玩,心里暗想:小孩的持久力,比之先前要持久许多。
快感成倍累积起来,顾杉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抚着靳少言的脑袋,一边抬臀往上耸动“少言哥…我要死了…啊…”她浑身止不住的抽搐,两腿收紧,夹着男人的脑袋,大波大波的淫水汹涌而来。
那根阴茎逐渐在男人口里消失,靳少言顾不上朝脸上激射而来的淫水,心惊胆战的摸向小孩的两腿间,那小小的穴口还不断的喷水,要不是条件不允许,靳少言早已跳起来开灯,他摸到两片滑溜溜的阴唇,还有那鼓起的阴阜,饶是他见多识广,这一次也差点被小孩吓死,这小家伙是女儿身?!她竟然忍到现在都不说,真是胡来!
小孩来了几天,却没有恢复原身,靳少言脑子高速运转,将画面一遍遍过滤,很快得出了答案。
胯间的胀痛,容不得他多想,他直起身,虚虚的压在顾杉身上,室外不知何时,竟下起雨来,室内伸手不见五指,靳少言看不清小孩的色,却无损他心里燃烧的澎湃之情,那根炽热早已被释放而出,此刻正抵在被淫水打湿的穴口,靳少言堵住她的唇,挺身刺入她体内…
顾杉猛然睁大眼睛,一双手紧抠着男人后背,靳少言闷哼一声,清晰的感受到那湿滑紧致的快感,同时也意识到,小孩定然是极痛的,肉棒才堪堪进入一半就难以进入半分,长舌撬开牙关,长驱直入,他着迷的划过檀口的每一处,他误以为自己是同性恋时,小孩却给他意外的惊喜,让他心里雀跃不已。
顾杉被男人吻得意乱情迷,干涩的甬道逐渐分泌出湿滑的淫水,靳少言挺身趁虚而入,粗长的阴茎终于全根没入甬道,层层叠叠的媚肉,好像那连绵起伏的高上,他似乎能感受到微风拂面,浑身的毛孔舒爽的张开来,偏生那媚肉还会自发蠕动,吸着整根阴茎,贪婪的将它往里带,靳少言的身躯无法抑制的微微颤抖,小孩的紧致,差一点让他破功。
顾杉的身体极其敏感,很快的调整过来,酥麻取代那破瓜之痛,她主动用舌尖儿邀请着长舌与她共舞,四肢挂在男人身上,臀部更是迫不及待的摆动,硕大火热的龟头刮磨着花蕊,快感接踵而来,让她应接不暇,脑海中眩晕无比。
纵然他是初哥,但天赋凛然,亲吻由先前的磕磕碰碰到后来的熟稔,直到顾杉不满的哼哼,靳少言才离开她的唇“想要?”他鼻息粗重,显然也是不好受,顾杉点头,一双腿将他的腰杆夹紧“要…少言哥给我…”
靳少言从善如流,开始在她身上驰骋,粗长的肉棒次次顶撞入深处,激得花蕊止不住的颤栗,大量的淫水喷射而出,不管淫水如何之多,玉璧还是紧致如丝,靳少言从未体会过这般让人骨软筋酥的快感,抽送的速度越发快速,只恨不得撞入小孩的心肺…
室外狂风暴雨,时而传来物品互相碰撞之声,室内的气温节节攀升,旖旎不断…
“嗯…啊…少言哥…轻点…要坏了…”硕大的龟头不断的刺激,顶撞,欲仙欲死的快感让她差点承受不住,只好苦兮兮的求饶。
靳少言每一次深入,都畅快不已,自是没有理会小孩的小声哀求,肉棒反反复复的捣弄着玉璧,快感成倍接踵而来,让他沉睡在体内的猛兽终于激醒起来“杉杉口是心非,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想要我大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