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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洗澡时已经被别人看光,但与那三个各怀心思的人在同住一起,她不得不防,特别是周飞看她的眼睛,让她心里发毛。
“啊…啊……嗯…飞…好棒…啊…用大根子肏死我…”
黑暗中突然响起甜得发腻的呻吟声,顾杉仔细听才知道是夏可的声音,有这么舒服?竟是连声音都变了调。
“骚货,夹紧点”接着传来一阵“啪啪”声。
周飞不满的肏着夏可,才肏了几个月,屁眼竟是这般松,肏起来早已没有当初的畅快,他的脑子里闪过顾杉赤裸着的身体,顿时亢奋无比,埋在夏可体内的肉棒,暴涨几分,撑得夏可发出舒服的呻吟“飞…用力…啊…好喜欢大鸡吧…好大啊…快撑破了…”
听到这下流淫秽的呻吟,顾杉只觉得口干舌燥,小分身有了感觉,身子的温度也跟着攀升,让她难受不已。下半夜温度才会下降,此时空气中的温度大概有三十多度,热无比。
自从变成“男生”她的身体不像常人那般耐寒耐热,顾杉急躁的翻转身,面对着靳少言,男人的呼吸很平稳,室内的响动根本无法影响他分毫,刚才无意间的触碰,顾杉惊的发现靳少言的身体很清凉。
最后她实在受不住这股燥热,暗想着靳少言只怕已睡着,她轻轻的靠近他,凉凉的温度穿透了她的肌肤,直达心口,她情不自禁的喟叹一声,小心翼翼的抬起手,放在靳少言的心口处,脑袋依赖的蹭一蹭他的脸颊,在那一声声亢奋的尖叫声中,进入梦乡。
黑夜中,靳少言骤然睁开双眼,那眼清亮平静,证实着男人根本没有陷入睡眠,耳边是小孩平稳的呼吸声,胸膛上的纤细小手臂,温度比常人高。从不知善心为何物的靳少言,竟在小孩那依赖的动作里软下心肠。
室内的响动,无法入他耳,他经历过各种事情,这点小小的声音,自是影响不到他,就算是在监狱这样封闭式的空间,他也从未放下警惕心。
在这个夜晚,听着小孩清浅的呼吸声,两人身上散发着同样的香气,鼻息间满是那薄荷的清香,这一刻,靳少言竟觉得无比的满足,紧绷的经彻底的放松下来。他侧过身,把小孩火热的身子,紧拥在怀里,下巴轻轻的抵在她的头上,再次闭上星辰般绚烂的眼眸。
顾杉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一个男人浑身不着一物,躺在床上,她走近大床,伸出手抚摸着男人的脸,来到男人的胸膛,看到那两颗凸起的乳豆,她使坏的捏一捏,然后跨坐在男人身上,梦中的她竟也光裸着身体,她急迫的抬起臀,对着那根粗大的阴茎,坐了下去,酥麻饱胀的快感,让她舒服的呻吟出声,随即摇摆着腰肢,如被风刮过的柳枝般,速度越来越快…
小孩急促的低吟近在咫尺,腹部被一根火热的东西抵着,怀中的小孩还不断的耸动着下身,用那根男根戳着他,靳少言睁开眼,室内也不像刚入睡那会,伸手不见五指,此刻皎洁的月光从窗户外投射入室内。
小孩的情他尽收眼底,只见小孩微张着唇,喘息声一声比一声粗重,最后浑身颤栗,男根狠狠地撞在他的腹部,随即他感觉到一股湿意,靳少言似笑非笑的摸一下自己的腹部,入手的水渍不似精液般粘稠,而是像水一般清爽,他将手凑近面前,浓郁的馨香从指尖扩散而来,靳少言若有所思的坐起身,将顾杉那湿掉的小内裤褪下。
“老二”他清凌凌的声音,在室内响起,傅泉一瞬间从床上弹跳而起,落在地上,鞋子已准确的套着他的脚,这番动作他做起来娴熟飘逸,想必是练了无数次。
靳少言将那湿掉的内裤递给他,傅泉一接过手,已懂他的意思,他转身走向洗手间。
说起来顾杉也是经大条,洗过澡后,竟连脏衣服都不管,其他囚犯洗澡过后,一并清洗那脱下的脏衣服,而靳少言换下的衣物自有傅泉一打理,胡厚已养成了习惯,一边洗澡一边洗衣服。
靳少言离开澡堂之时,已交代傅泉一,顾杉的衣物以后由他清洗,傅泉一毫无怨言,在这监狱已经够无聊了,有点事给他做,也好让他打发时间。
第二天,灯光亮起,顾杉瞬间惊醒,她拿起放在床头的裤子,刚想穿上,却看到一条不属于她的内裤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下,而且这条内裤还有点眼熟!她惊愕的侧过脸看向靳少言,惊悚的发现,她此时穿的内裤,竟是和靳少言的同款!
“少言哥,这,这怎么回事?”顾杉问着那满眼笑意的男人,却也不敢将自己身上的内裤脱掉,她可不想做个暴露狂,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靳少言淡然自若的坐起身,拿着囚服慢条斯理的穿上,语调悠然若风“昨晚你不停的叫着翠花,然后你的裤子湿了,我怎么叫你都没反应,只好把你的裤子脱掉”
“…”她竟无言以对!昨晚梦里发生的一切她已经回忆不起来。顾杉深感无力,她换了一具肉身,晚上竟睡得像猪一样?!以前从未有人讨论她的睡相如何,一时之间,她也不会怀疑靳少言话里的真伪。
还有!她为什么要叫翠花!要叫也是叫男人的名字啊!简直让人奔溃!
傅泉一嘴角一抽,见着顾杉委靡不振的样子,已找不到昨天的意气风发,心里默默的为她点上一根蜡烛,以前他们被老大阴的时候,可比顾杉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