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凇难得有些头疼,“你不懂……会很痛。”
“我不怕痛。”
她只要快点儿结束。
“不一样的。”凌凇摇摇头,坚定地拒绝。
语冰见他不应,绞尽脑汁想出个办法。她抬起双臂,凑到他面前,轻吻了他的下唇,声音放柔,“快……些,好么?”
凌凇瞳孔一缩,搂紧她腰肢的手掌瞬间收紧。
语冰都感受到抵在自己小腹的东西跳动了一下,戳得她很是不适。
他哑着嗓音,还在试图拒绝,“凌凇没有骗你,现在还不行。”
“我想……我想……”语冰咬着唇,挤出令她羞耻的话语,“要你。”
所有理智,在这一刻都已远去。凌凇将她抬高,扶住肿胀到极致的性器,对准穴口狠狠一顶。
她瘫软在他怀里,大脑一片空白。
痛,痛到骨髓间,甚至都无法呼吸。
仿佛是酷刑,坚硬如铁的长棍戳进柔软的甬道,要将人整个撕裂。
凌凇的手臂几乎快将她腰肢折断,他拼命忍耐着将她按在身下冲撞的欲火,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砸在她肩头。
万分紧致的穴将他包裹,肉壁蠕动着抗拒,又在不断勾引他深入。凌凇听到她微弱的痛呼,却不敢看她此刻的模样,只怕自己想要让她叫喊出更多……
有液体缓缓流出,凌凇嗅到丝血腥气,伸手一抹,竟是大片血迹。
她受伤了……
凌凇急急忙忙想要退出来,刚刚动了一下,就听她低声呢喃,“痛……”
他不敢再动。
语冰抬起仍有些麻痹的手掌,重重锤在他胸口。若是往常,他的胸骨早被击碎,可现在,她只能无力地发泄着怒气,一拳接着一拳。
“凌凇,这种痛,我一定会让你尝尝。”她咬紧牙关,一字一句道。
“好。”凌凇摸摸她的头,点头应下。
“你欠我一条命。”
说得是上次他险些入魔的非礼之举。
“对。”凌凇心知自己的行为得不到原谅。
“但我也欠你……两清吧。”语冰闭上眼,“我不想再见到你。”
“……”凌凇不解地皱起眉,拒绝道,“不行。”
她终于控制不住情绪,扯住他胸前的发丝,有些虚弱地斥道,“那你还想怎样!你要我身子,我给你,你还要我如何!”
“要你的人,你的情。”头皮被她扯痛,凌凇却是松开眉头,他的手掌抚在她腰后,轻轻揉捏按摩着,语气竟带着股哀求,“别这么抗拒我。”
“抗拒?我有本事吗?我做得到吗?”她冷哼一声,“卑鄙、无耻!”
“没错。”凌凇承认,“你若是开心,怎样骂我都可以。”
好似重重一拳打在棉花上,语冰气都没处撒,“做完我们便毫无瓜葛。”
“我说过,不行。”
“哈,那你就试试,看我逃不逃得掉。”
“你不能。”凌凇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自己的方向拉近,按在她腰后的手微微用力,性器向更深处入侵,肉壁上的伤口被撕扯,语冰痛得发颤。
“……是啊,你惯会装模作样,骗我多次,当然还有更多本事没拿出来。”句句都是嘲讽,语冰对他的好感简直降至冰点。
“因为……心悦你,所以……”
“呃……我还要感到荣幸吗?”
她的腿根被他向两侧掰开,硬物继续开拓疆土,毫不留情。凌凇已经控制不住身下的力度,又重又急。快感一点点涌来,他轻轻喘息着,抵着她额头,反复唤她的名字,“语冰……”
语冰不想看他的模样,紧闭着眼。他却不停在她眼皮睫毛上亲吻,怜爱地抚摸她的侧脸,与身下凶狠的入侵成完全相反之态。
甬道间用以润滑的液体还不够,粗长性器反复将她身体撑开,她下身几乎已经没有知觉,眼眶盈满泪水。
但她不要哭。
凌凇紧紧拥着她香软的身子,让她随着自己动作起伏,她的发丝因此有些凌乱,又被他小心地一点点顺好。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般疯狂,竟是强行占有她,在十分清醒的情况下。什么明理、稳重……他等不及靠其他去打动她,只想在最短的时间留住她。
百年来出云谷和青卷宗很少往来,凌凇日夜祈盼,才在多年后有机会再与她接触。就算师尊同风谷主的关系有所缓和,但谁也不敢保证未来如何。假如此事已了,他不过是她的“仙友”,又该寻什么理由时常去找她?
或许他会像当初那些人,被以各种怪的理由,拒之谷外。
修仙者一生那么漫长,的确足够等待。可若有一天她寻到那个想要寻找之人,他又该如何?
放下么?放得下吗?
他抱紧她,像抱紧一切。
察觉到凌凇抽插的力度加重,语冰又疼又倦,她气不过,狠狠一口咬在他肩头,瞬间皮破血流。
但他的肌肉紧实,语冰咬得腮帮酸痛,也不见他皱一点儿眉头。反倒是他戳了戳她脸颊,轻声细语,“痛么,歇会儿再咬。”
她瞬间泄气,乌龟一样蜷在他胸前。
随他吧,总之她已经想好,结束后她便独自行动,不想再同他一路了。
“我不会让你走的。”
“你对我用读心术?”语冰恨得牙根痒痒,又不能将他如何,便试图紧缩小腹,给他个措手不及。
凌凇的确是毫无防备,被她突然收紧的甬道拼命这么一吸,险些交代出来。他失笑,捏着她乳团,腰身重重顶入,戳在敏感之处,听她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啊……凌凇……你……”
“嗯?语仙友,怎么了?”他故作不懂,在她锁骨处啃咬。
语、仙、友。
是在故意嘲讽她?明明自己前一刻还仙友仙友,生疏地得叫着他,此刻却被他剥光这般欺负?
凌凇,你好厚的脸皮。
语冰下定决心要让他难堪,吸着气收紧穴道,不留一丝情面。
太过舒适,被湿滑的肉壁包裹着吸吮,凌凇舒服得头皮发麻,捏着她臀肉重重抽插数十下,终于释放出粘稠的精液,量多到她的穴儿都来不及吃下,随着他抽出的动作哗啦啦打湿二人的腿根。
凌凇仰头吐出口气,随后将她抱紧。
“结束了吧,松开我。”
“嗯?”凌凇抬起她下颌,发出声疑问。他得了满足,灰眸幽深,映着她小小的影子。
“松开!”
凌凇笑着摇头,灵檀笔凭空出现在他手里。他随意写下几个字符,无形结界升起,将整个房间包裹。
语冰仔细辨认着,发现竟是凝时术——能够停滞时间却格外消耗灵力的术法,短则半日,长则叁天。
她有些惊慌地看着他,“你……不会是……”
凌凇没说话,抱着她起身,将她放到床榻上。他指尖勾了勾她腿心处混着血色的精液,挑起些送到她红肿的穴里。
黏腻的感觉,身上都是汗水。语冰拧着眉,“我要清理术。”
一瞬间,语冰便觉得身上清爽很多,但腿心还都是他留下的东西。
“这里不必。”他继续将自己的精液送进她身体,“留着,一会儿更方便。”
“你果然!”
“嗯,再来一次。”凌凇说完,又连忙改口,“不……还是做到你没力气好些。”
“够了!我不要!”
凌凇直接堵上她的红唇,语冰张口欲咬,被他偏头躲开。他拇指轻按在她下颌,让她用不上力道,随后重新吻了上去。
语冰被迫卷起舌尖,与他的共舞。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二人唇间的缝隙滑落,滴在她挺翘胸前。
被掌控的滋味,实在令人厌恶。
偏偏她不得反抗,语冰即羞又恼,目光仿佛要将他戳出一个血洞。她视线滑过他身上那些由自己风刃留下的血痕,只恨自己下手太轻。
凌凇笑着松开她,触了触她纤长的睫,“在想什么?”
“想怎么杀掉你。”她躲开他的手。
将食指送进她穴间,指节完全没入,看到她微微睁大的双眼,凌凇轻吻她鼻尖,手指缓缓抽动起来,“用这里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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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
我本来只想,写个擦边球,小自行车。但就突然写成这样,甚至还没开完……
原创┇文章: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