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前方就是深渊,万劫不复,可他还是纵身一跃。
深渊的玫瑰,要的从来不是救赎,枯荣,我知晓你要的是什么。
次日天色大晴。
枯荣在饥饿中醒过来,睁开水雾朦胧的眼,面前就是结实的胸肌,因为睡姿的原因,男人的黑色睡衣已经敞开,乳尖是豆沙红一样的颜色,格外的性感奔放,上面还有牙印,枯荣初步断定是她干的。
她顺着胸肌向上看去,视线划过他凸起且带着吻痕的喉结、光洁且弧度硬朗的下巴、两片刀削般的薄唇、高挺的鼻梁
“喜欢吗?”男人刚睡醒时说话的低哑醇厚,都在这一句带着隐隐笑意的声音里表达了出来。
枯荣对上他狭长幽暗的眼,深邃而具有吸引力,不得不说,离原真的完完全全长在了她的心头好上。
“还可以,勉强够当床伴。”枯荣不长记性地挑衅他,撑着半边身子,挑眉戏谑,“离总可得好好休养,毕竟只有累死的牛,可没有耕坏的田啊~”
怀中的小女人明显忘了昨夜抱着他的脖子,叫得孟浪的是谁了。
也不记得自己求饶时候的梨花带雨。
“耕不坏吗?”男人意味深长的目光对上她的眼。
枯荣瞬间僵直了身子。
那炙热的粗壮物如此熟悉,抵在她的腿间,随着他说话的声音,还挑衅一样地跳动了两下。
酸痛一下就破除封印,她觉得不大行了。
(精.v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