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龙儿生辰的前一天,宫中的教养嬷嬷来到她的房间,若要说在宫中当差的龙侍有什么好处,那便是能有自己独立的房间,不必与他人共用生活空间,她和其他几个女性龙侍住在同一个院落,在教养嬷嬷来的时候自然躲不开其他人的耳目。「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在教养嬷嬷离去的时候,其他人的反应各不同,一直带领着她的十七可以看出是真心祝福她,其他人则带有了妒恨的意味,但她们仍纷纷来她这向她道喜。
龙儿是不知道何喜之有,但依旧是点了点头。
在她的生日当天,宫里的老嬷嬷仔细地来为她挽脸,修整过她身上所有的体毛,并在她身上抹了满满的香膏。
从朝食以后龙儿就被禁食,她看着宫人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只觉得一切好像都和自己没有什么干系。
约莫午时有人给她浣肠,就怕她在帝王跟前失礼,宫人还告诫她,过了申时就不能再饮水了,龙儿才知道原来侍寝居然是个大工程。
申时她生平第一次得了一桶飘满花瓣、花香的热水,被两个嬷嬷洗刷过后让她在里头泡着。
龙儿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她眯起了眼,稍微往下沉了一点,既来之则安之,可是不能忘记本心,她是如此告诫自己的。
龙儿总觉得过了这一夜以后,自己的身上似乎会有什么改变,她不害怕改变,只要她的心志坚定,没有什么好可怕的。
泡澡真的很舒服,龙儿没有过如此奢侈的活动,她一面享受着那难得的舒适,一面又在心里一再反覆:不能沉沦,不能有妄念。
沐浴完成以后,最后是薰香,龙儿的头发绞干了后,被简单的束好,抹了上等的花香凝露,身子也是,所有的步骤完成后,龙儿全身上下的肌肤无一处不滑嫩馨香,龙儿皱了皱鼻子,只觉得自己跟那些侍寝的妃子一样,身上一股怪味。
酉时近戌时,龙儿浑身赤裸,只披了一件桃粉的薄纱披风,被卷在被子里,两个小太监一个抬头,一个抬脚的把她抬进了正殿主寝的龙床上。
龙儿在心底想着:真像抬尸体。
在安烈身边这么久了,龙儿自然能分辨自己身处何方,她身下躺的这张就是俗称的龙床,这倒了,她还没见过任何妃嫔在这儿侍寝,龙儿正躺着,面对了绣着龙纹的萌黄帐顶,她感到百无聊赖。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直到传出了吱呀一声,龙儿的耳朵很尖,知道是安烈来了,安烈信步走到了床边,坐在床缘,望着被粿成了棉被卷的龙儿,棉被卷露出了一张精致的脑袋瓜,一双黑溜溜眼睛和他互看。
安烈忍不住笑了,只觉得龙儿这模样很新,他没见过她头发披垂的样子,只觉得她这样挺可爱的。
安烈根本算不出自己宠幸过几个女人、看过几条棉被卷,那些女人或害羞、或紧张,可没一个像她这般,直勾勾地望着他,像一只警备中的兽,比起临幸,他倒觉得自己像来驯兽的。
“起来替朕宽衣。”他的大掌拍了拍那棉被卷。
“遵命。”棉被卷直挺挺的坐了起来,伸出了两条玉臂,在龙儿挣开棉被的时候,安烈的呼吸一滞,虽然她身上披了一件薄纱,但跟浑身赤裸已经没什么分别,安烈驭女无数,照理来说看到女子裸体早该不会像年轻的小伙子一样冲动,可是如今安烈却觉得浑身的气血全往两腿中的龙根汇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