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不少官僚认为,此事乃是鸾和女帝对皇太女近来跋扈行为的警告。
不管怎样,户部侍郎刘静阁的死,使得原本皇太女做庄的稳定局面出现了小小的倾斜,也令沉浸在新年将近的长安城蒙上一层淡淡的阴霾。
待刘静阁头七已过,陆重霜才招来长庚细细说道此事。
夜里又开始落雪。雪粒子细细碎碎地落在庭院,辨不出形貌,只瞧见灰蒙蒙的阴影在往下掉。
陆重霜温一壶清酒,端坐殿内启门赏景,几度烛花开又落。
她悠然道:“官盐私卖,勾结商贾,兜售官职,私蓄武装……这么多事,她陆照月总算是栽了一回。”
“殿下觉得是何人动的手。”长庚跪坐在一旁侍奉。
“自然是陆怜清,”陆重霜微微一笑,“但也不全是她。”
她呷一口热酒,温声道:“户部侍郎酒后的糊涂话都能传出去,怕是少不了陆玖的掺和……她与陆照月平日里瞧着像是好姐妹,私下免不了有纷争。何况在利益面前,莫说姐妹,母女亦会反目。”
陆玖,昭仪之女。
女帝此时育有七女,皇子若干。嫡出不过陆照月、陆重霜二人,若是吴王陆怜清之父九霄公子爬上帝君之位则需另算。此叁人,出将入朝,非一般子嗣可比。其余的皇女要么不在京城,要么各自找人依附。
但此时去看,一向与皇太女交好的陆玖似是起了二心。
“殿下如何打算?”
“我?”陆重霜偏头看向长庚,“我自然是当我的晋王。”
她盈盈地笑完,又说:“此事过后,夏鸢势必会与陆照月生出间隙。她身为尚书令,绝不能被拉入吴王一派……求娶夏文宣一事,看来要提上日程了。”
长庚暗暗握拳,躬身不语。
门外大雪纷飞,天与地都分辨不出界限,只瞧见长廊处几处袅娜的红光在混沌中飘摇。
陆重霜倏而长叹,又止不住摇头。
内,女帝耽于男色,身体每况日下,朝堂之事不愿多闻。皇位悬而未决,叁股势力互不相让,不出叁载便会爆发一场政变。
外,北方吐蕃日益强大,南方南召频频骚扰,而此时的大楚经不起浩大的战事。突厥虽遣使者与长子来访,却不知是敌是友。
“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啊。”她嗓音清朗,泠泠说来,风动玉碎。
长庚沉声道,“殿下便是英雄。”
陆重霜忍不住露出笑意,葱白的指尖拂过长庚的面颊,最终落在他的唇上。“可是换香料了?”
长庚顺势爬上前,露出象牙般的脖颈。
馥郁的香如藤蔓般密密地爬满心房,勾得人胸中起火。她一双乌黑的眸子慵懒半眯,手臂攀在长庚肩头,沿着下巴细细吻下,嫣红的唇含住他微凸的喉结,舌尖小鱼似的触着。
“新用了什么?”她问。
“青木香罢了,”长庚喉结微动,“可行气止痛。”
“甚好。”陆重霜轻笑一声,撩起厚重的裙衫。
上回碰男人还是在安阳寺,可惜没吃到嘴,只闻到了味儿。
她嗅着长庚颈间的香气,双腿缠上他的腰身,耳畔是雪落的声响。
长庚伸手探到她裙下,拨开湿淋淋的花瓣,让娇软的阴户将整个手指吃了下去。直挺挺的肉棒挨着穴口,在臀瓣缓缓抽插。
一切淫秽之事都被掩在裙下。
她今日湿的很快,兴许是门户大开的缘故,长庚指尖轻轻一勾就是满手的水。他一边吻着她的后背,一边刮着仍显粉嫩的乳尖,如同水蛭般缠着主子请求交合。
他想爱抚她,折磨她,撕裂她。
想掏出心脏献给她,想将贪婪的阳物伸向她可爱的臀瓣、娇软的蜜穴,想触摸到她隐秘的心田。
可不管怎么抚慰,她却始终难以达到高潮。
“罢了,扫兴。”陆重霜呼出一口气,心想该快些迎正君了,再这样胡闹下去苦的是自己。
长庚浑身一颤,仓皇地还想去吻她,却被主子一根手指抵住唇瓣。
“乖,下去吧,迎了正君便能把你吃下肚了,”陆重霜凤眸微眯,脾气甚好地哄着他。
长庚垂眸,规矩地行礼后趋步退下。
他走在幽暗蜿蜒的长廊,低声念了句:“香快用完了。”
(女主欲望强的原因之一可能是压力大)
(我乱说的,别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