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新搬来不久的亚裔女孩,这个父亲总是出外,常常就孤伶伶一个人在家的可怜姑娘。她用迷茫的眼望着自己:“戴维斯夫人,您是在邀请我去你家参加晚宴吗?可我不知道该准备些什么。”
戴维斯夫人的心头一软,她想到自己这个小邻居才入籍美国不久,对很多风俗人情都处于一知半解的状态。她放缓语气安慰着女孩:“这只是个欢迎我儿子回家的普通晚宴,没有多隆重,你其实不必特意准备什么。”
女孩琢磨了一会儿戴维斯夫人的话语,她结合书上学到的知识终于明白自己应该如何做了,忙点头回应等待的妇人:“好的,夫人,晚上见。”
夕阳渐渐在海岸线的那头垂没,堪萨斯小镇退去白天的潮湿闷热,被微凉的海风温柔地吹抚着。戴维斯一家迎来今年夏天的第一场宴席,邻居们陆续携着礼物在主人的欢迎下迈入屋门。
奥德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辗转于客人间,他彬彬有礼的态度还有谦虚恭和的语气在觥筹交错间获得了大家的一致夸赞。
奥德想自己真是越来越会演戏,那些看众都快被他高超的演技所折服。
他端着一杯水椅在客厅的柱子上,想着也许宴席结束后自己可以跑去厨房偷喝一杯,门铃突然响了,被打断沉思的男人离屋门最近,他踱着步去开门。
在打开屋门的那一刹那,他的眼睛不觉怔大,急促地屏了口气:
他看到了什么!他的天使!
月光从门前的女孩身后照来,柔柔晃晃笼出一层薄薄的光晕,此刻她略带踌躇地不安立着,仰着脸,月色把她小小的樱唇映得粉粉嘟嘟,奥德只觉得昨天在餐馆里未尽的欲想又涌上来,他想去亲,想去咬得那粉唇泛红,还想听她用柔媚的声音不知所措地喊自己哥哥。
他还要惩罚她昨天转身对自己的视而不见,以及,她昨夜抛下自己,没能入那旖丽的梦来。
女孩被眼前双眸泛着狼光的男人看得惊惧不已,那绒绒的睫毛一扇,好似轻柔柔的小风来,奥德的心就颤了。又把小可怜给吓到了,怎么办?
女孩抱紧自己怀中的礼物,她想起来了,这个金发怪物昨天也在维尔逊先生的餐厅里用不礼貌的目光打量自己,这会儿更是赤裸裸,她不喜欢他,他......
真是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他看自己的眼,好像要把自己烧成火似的。
她绕过他的身侧,想往屋里走,奥德连忙拉住她的手臂,女孩只觉得接触的肌肤被灼得发热。
“抱歉,你能放开我吗?”他的力道太紧,疼得她眼眸泛泪,可是她碍于礼貌,只能低声轻求着他。
奥德的心都化了,这娇娇软软的声音真是要了他的半条命,脑子里的理智在挣扎着要他循序渐进,可身体里的欲火不允许他这么做,他决定放纵自己跟着下半身走。他一把拉过她:
“小坏蛋,真是抱歉,我不能。”
他低头轻啄了下自己肖想已久的嫩唇。
怀中的女孩哭得更厉害了。
客厅里,奥德跟在自己的父亲后面,时不时附和着他跟邻居的交谈,可是眼光一直瞥着坐在一群女人中间的稚弱女孩。他的小可怜眼睫周围还泛着湿红,瞧她委屈的模样,自己只是轻轻吻了她一下,却让她慌乱了这么久,从进屋至今一直都没忘侧对着他。
他从父母还有邻居的介绍中知道了她的详情,这个三个月前租下贝丽太太屋子的亚裔姑娘有个很好听的名字,纪柠柠。她的为人处事就跟他今早看到的她在庭院里种下的百合花一样,娇小盈弱,像兔子一样柔顺乖巧,所以周围的邻居都很喜欢她。
怪不得他吻了她,她一开始还用气恼的小手推阻着自己,却在得知自己是戴维斯夫人的儿子后怎么也没揭露他。
她这是怕戴维斯夫妇和其他邻居多想,她毕竟初来乍到,怕给大家留下不好的影响。
奥德摸摸下巴,他似乎知道该怎么把这只小白兔给吞下肚去了。
昨天在餐馆隔得太远,还有刚才的夜色太过朦胧,这会儿他可以在昼亮的灯光下,光明正大地将她瞧个清楚。沙发上的女孩腰身像柔枝嫩条,盈盈曼曼,仿若一朵似开非开、含苞待绽的娇骨朵儿。线条略是青涩,却已是起伏有致,可以想象得到若是压在身下该是如何销魂诱人。
他伸长耳朵,听到在母亲关怀的问候下她解释自己这是被海边的沙子吹进眼睛,揉红了眼。他笑了,小坏蛋,乖女孩可是不能骗人的哦,我会让你尝尝撒谎的后果的。
———————————————————————————————————————————————
奥德越来越变态、忠犬了有木有,哈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