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疼又开始了。「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脑袋一阵一阵刺痛,像被无数支细针硬扎入体内般难以忍受。天色尚暗,那半揽月亮还高挂在夜空中偷偷休憩。被疼痛唤醒的宥利深叹了一口气,翻过身朝枕头边摸出手机看了下时间。
现在首尔时间是凌晨4:27分。
如果她是跟志龙在一起的话,这个时间点两人肯定还未入睡。剧烈的疼痛扰得宥利再也没法睡了,强撑着身子下床去厨房倒了一杯凉水,就着止痛药就这么几口喝干。
重新躺回床上蜷缩成一团,孤零的身影在月色透过纱帘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娇小落寂。这个时候的她格外地想念志龙,因为只有他才能帮她摆脱肉体上的疼痛。无形的黑色怪物正在吞噬着她的智,沮丧消沉一齐涌入她残破不堪的缺口,在她脑内横冲直撞。这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压的她难以呼吸,比巨石还要沉重,或许如果是石头的话她还能挣扎一番,可现在她再也没力气抵抗。
一股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出,打湿了她所枕靠的枕头。直到发觉脸颊上黏黏的,鼻尖充满铁锈般的味道,宥利才恍惚回过来。从床上坐起来,小心地伸手摸向鼻子,果然所碰之处一片湿滑。摊开手指移到眼前,在微光下依稀可以辨认出是斑斑血迹。
又流鼻血了!
她今天早上有吃药的,她记得!是这副药不管用了吗?还是身体已经对此产生了抗体?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耳朵传来嗡嗡地鸣叫声。宥利没时间找拖鞋只能光着脚下地,伸手费力地摸索着放置在梳妆台上的抽纸。
一张又一张沾满血迹的纸巾从她手中沿直线垂直掉落在地板上,宥利所能做的就是尽量昂着头减少出血量。等到她再也支持不住时,血止住了。望着地上凌乱的纸张为自己感到悲凉,硬顶着头疼,拖着乏力疲惫的身子拾起这些垃圾。不能放置这些沾有血迹的纸巾不管,要是被海莉发现了就真的不妙。她讨厌将自己脆弱的一面暴露在她面前,所以即使是室友宥利也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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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志龙的短信后,宥利下午结束行程就来找他了。
“你…今天哭了啊?”
听到他突兀的问话,宥利那正滑动着手机屏幕的手指停了下来,她惊讶地抬起头看向他,“嗯,有点,不是什么大事。”
志龙他不自然地点了点头,伸出手指朝自己的脸颊上方指了指。“你眼睛下面有睫毛膏的污渍。看上去应该是在不久前粘上的,你是在过来的路上哭的?”
“是的,”她含糊地咕哝道,从沙发上站起来脱下她的上衣。她没有再进一步解释说明,因为她不想说,而她也知道权志龙并不想听。“你有看到我回复给你的短信吗?”
“看了,但是虎步是什么意思?”
金宥利看着权志龙那满面不解的模样不禁笑出声来,弯下腰凑到他身旁,戏谑地朝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你们男人看了那么多的成人视频居然还不知道什么是虎步?”
权志龙抬起头望向她,皱着眉毛,“认真点,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是小狗式啊!但实际上狗狗是不用膝盖作为支撑的,所以它们交欢时是站立着的,这样双方都容易受到更强烈的刺激。”
她弯下腰,直至指尖拂过脚趾,将确切的动作示范给他看。
“所以今晚你想要我成为你的小狗狗吗?”她直起身,将那头飘长柔顺的发丝捋到肩膀后面,媚眼如丝。
志龙咬着下嘴唇认真地听着她的解释,显然他很喜欢这种操作。她爬上床,向他发射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她那黝黑的眼睛里有着璀璨星河,想把他吸入那光辉的深渊里。
“在玩新游戏之前,让我们先做一些最基本的事。”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身上,嘟囔着。他湿热的舌头以一种肮脏的方式玩弄着她的身体,她每一个敏感脆弱的部位。
“不要吻在明显的地方,我明天还有工作。”她恳求道。
“我不会做出任何承诺,在你来这之前就应该想到这一点。”他冷笑着。
“我就知道,你这个自大的人。”她撇着嘴,但当权志龙将脸埋在她的脖间,并且在周围温柔地种下一颗颗小草莓时,她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怪痒痒的。
她喜欢权志龙抚摸她的方式,没有人曾向他那样,以这种方式如此彻底,如此激烈地抚摸她的躯体。他的每一处触碰热烈地就像要狠狠撕裂她的肌肤那般,热情缠绵。
她再也承受不了他的撞击,长时间站立弯曲着身体导致她双腿颤颤发抖,双手费力地撑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望着繁华的首尔夜景,她该庆幸他家落地窗安装的是防窥玻璃吗?她的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来,感觉她整个人都要被颠出去那般,大脑晃晃荡荡的。
但感觉是相互的。
他低下头,亲吻她的腰身,用舌头舔去她后背渗出的汗渍。“宝贝,你是我见过最性感的女人。”他紧箍着她的腰,喘息着,在她耳朵低沉细语。
在她觉得终于要结束这场激烈的运动时,他又开始加快速度,磨得她再也忍不住地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