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铭凑前,渐渐眉头蹙起,不语。
“这也是这次受伤的猫,”我咳嗽一声,“小咪。”
兄长望来,接过我的话:“小咪,半年前被我妹妹收养的流浪猫,一个月零十天前的除夕夜,被人用口径8毫米的钢珠射穿后腿,经过检查,这只猫有被虐的旧伤,而恰巧,这只猫的前主人。”
一时间空旷的审讯室安静下来,只有兄长的脚步声,一声一声,仿佛审判的号角。
“正是何铭。”
脚步停在何铭面前时,他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慌乱,可他没办法反驳,这照片曾是他亲手拍下的,他虐完猫后耀武扬威的样子。
面目可憎。
“但是……”
忽然,有人出声反驳。
“他之前虐猫,并不代表这次也是他。”
大家一并朝声源看去。
是宋抑。
在我这个角度能清楚看到,宋抑看似并没有和任何人眼交流,但实则,和不远处的何铭相交。
一瞬即错开。
如果不是我一直盯着何铭,生怕错过他的任何表情,一定也会被宋抑的这声质疑吸引去注意。
“是吗?”
兄长笑了一下,即使仍给人以春天般的感觉,但你能从中感知到蛰伏在植被下的毒蝎子,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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