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冽的阳光下,涅斐尔起身,毫无征兆地把肉棒插入她的淫穴。
“真是,有点难为情……”她的目光找不到落脚点,不敢直视人群,也不敢看向那位狂躁的大人。
“欲望不会在乎时间和地点。”涅斐尔把她从雪堆里捞起来,顺势将龟头捅进更深的花蕊里。
“嗯~我也……覆水难收,就这样,这样就好。”她跪坐着,手指捏住他的衬衫,光影交错间,灼热的性器敲打那张穴门,如此激烈的碰撞,仿佛要将她顶去更高的半空。
抽插间,阴毛扎向湿滑的肌肤,那种干燥又柔软的感觉像在给蛋囊挠痒,而后,越挠越痒。
焚身的欲火把涅斐尔层层黏住,他无法自拔,只能失控地顶入花心,夹杂着新雪,和她嘴角的血腥味,一次比一次迅猛。
滚烫的摩擦感使伽芙两颊泛红,不由趴在对方的肩头去看站台,那些炽热的目光,并非针对她,却燃起几分被发现的心虚。
“嗯……啊,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她发出难以启齿的浪叫,也不知道乘客有没有听见。
太怪了。
他搂着她,在阴户里进进出出,觉得不够尽兴,又俯身把伽芙按倒在铁皮上,去咬她的奶子,用舌苔按摩乳头,好不舒服。
她望着那具雪白的身体在风里起伏,光线穿透扬起的衬衫衣摆,撒向他诱人的后腰,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令伽芙忍不住抚摸。
周围的喧哗声逐渐隐没在喘息里,涅斐尔的低喘像冬夜的雨点,砸在屋檐上与冰雪混合出来的沙哑。
“你有听见什么声音吗?”一位乘客问道。
“好像是……龙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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