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这种情况下,不承认就仿佛是狡辩,那不如承认,他倒是要看看如果他承认他是故意的,小牡丹会有什么反应,说不定之后就不止是耳根红了,整张雪白的脸都会红透吧?也不知道他脸红成这样,本体会不会也跟着一块变红?
秦狰如此这样猜想着。
结果柳寻笙确实脸红了,但这股红劲,不像是害羞,反而有些像……兴奋?
他朝着秦狰伸出手,掌心朝上,细白的指尖勾了勾,声音带着些难以藏匿的激动,开口道:“那秦先生,你也给我摸摸你的吧,而且要多摸几次,把你摸我的次数补回来,这样才公平。”
秦狰:“……”
这是什么品种的假花啊?
他以前那个容易脸红,古板保守的小牡丹哪去了?
“睡觉了。”秦狰拉起被子将两人裹住。
柳寻笙在被子里扑腾挣扎着:“可是我还没摸秦先生你的生殖……”
秦狰摁住他:“这个等婚礼结束后再说。”
“不行!”柳寻笙不同意,开始和秦狰讨价还价,“那今晚先摸一次可以吗?”
“……”
柳寻笙还威胁上了:“不摸我今晚就睡不着了。”
“……”
秦狰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还能有被人这样威胁的一天,也没想到哄人睡觉还要把色相也给一起搭上,但要是不同意柳寻笙说的话,秦狰估摸着他今晚也别想睡了。
没办法,秦狰最后只能选择“屈辱”的投降。
虽然中途柳寻笙一度想要后悔,可是挨过最开始的痛后,他又迷上了沉浸在情欲中那种如置云端,和最后时飘飘欲仙之至的感觉。
且因为体质缘故,柳寻笙第二天起来不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甚至容光焕发,双颊红润,一副餍足饱食的满意模样。回到家后他鞋子也不穿,倒躺在沙发上,脑袋朝下,双腿搭在椅背上,雪白的足尖悬在半空中轻点着哼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