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秦狰这边答应着牧鹤,回到客厅后就见柳寻笙坐在地毯上,正趴在茶几边用手捏着一小撮土往自己嘴里送,而刚才客厅里堆满的钱此刻已然消失地无影无踪,应该是柳寻笙将法术撤了。
幸好里迅速这一幕还好没叫牧鹤瞧见,不然真是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虽然现在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
秦狰心中万分感慨,在沙发上坐下后问柳寻笙:“笙笙,这些土是哪来的?你之前从孔雀湖和远旬县带回来的土不是都吃完了吗?”
“我从花园那里挖来的。”柳寻笙坐直身体,却没从地毯上起来,只是仰头回答秦狰道,“刚刚在那里做心理疏导时,我就发现那里的土好像也不错,就拿了一点回来尝尝。”
秦狰觉得他有理由怀疑,牧鹤对柳寻笙的心理疏导治疗没有效果,极大的可能是因为柳寻笙忙着馋土,根本没用心去听牧鹤说话。
他见柳寻笙吃的津津有味,挑眉道:“好吃吗?笙笙。”
柳寻笙嘿嘿笑了两声:“其实不太好吃。”
“那你还吃?”
“它有家里的味道呀。”柳寻笙挪着腿,膝行到秦狰面前抬手抱住他的腰,又将下巴搭在秦狰的膝盖上,微微偏头问他,“秦先生,我以后去外地拍戏的时候可以带一些家里的土过去吗?”
这套小动作黏人极了,又软绵绵的,就跟只小猫似的。
秦狰忍不住抬手揉了揉柳寻笙的发顶,勾唇轻笑道:“笙笙以前只是带我的枕头,现在连土也要带,再下回要不要连我也一块带着去?”
“可以带吗?”
秦狰只是和柳寻笙开个玩笑,结果柳寻笙偏偏当真,双眸亮晶晶期待地问:“我可以用法术把秦先生你变小,揣在行李箱里一起带走,我会藏好你,不会让别人发现你的!”
而秦狰却也愿意陪着他胡闹,答应道:“好啊,等我有长假的时候吧。”
如果沈听弦在这里,他肯定能听出秦狰这个老阴贼也在和柳寻笙玩文字游戏,毕竟假期几天算长假,秦狰根本就没说,如果秦狰说两个月以上的假期才算长假呢?而秦狰几乎不可能有这么长的假期的。
柳寻笙又当真了。
所以一连两三天心情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