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狰无比平静地说出这句话,还是一句秦家人都知道的实话:“您和父亲养不出正常的孩子,就算我有孩子了,他也只会是我和秦驳这样的另一个悲剧。”
秦狰勾唇笑起,那是一个完美的笑容,唇角挽起的弧度经过千百次的练习——毫无瑕疵的微笑:“您和父亲才是正常人,或许您为父亲找位代孕母亲,要比找我或是秦驳更加合适。”
秦母勃然大怒,可即便她处于愤怒之中,她没有没有丢失端庄的姿态,只是怒喘着叫了一声的名字:“秦狰!”
“抱歉,母亲。”秦狰站起,对秦母道歉后转身离去。
秦母红了眼睛,在他身后带着哭腔道:“可我们已经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
但秦狰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
他去了秦家祠堂罚跪,因为他顶撞了母亲,以前他每次犯错也都是在这里罚跪的。
期间,秦驳来看过他一眼。
他给秦狰递了一粒白色的药片:“要来一粒吗?”
秦狰没有看他,目视前方说:“我已经停药了。”
秦驳有些惊讶:“哦?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
“那你真幸福。”秦驳有些经质地咬着自己的手指甲,他看着秦狰脸上被他砸出的那道疤,耷着肩和秦狰道歉,“大哥,对不起。”
秦狰听了他的道歉却闭上眼睛,好像他已经厌烦了秦驳这些话语。
因为秦驳接下来又问他:“我向你道歉了,那你能不能也和我道歉一下?”
秦狰睁开眼睛:“不能,我没有对不起你。”
秦驳摇摇头:“你撞了我。”
秦狰说:“我没有撞你。”
秦驳什么都没再说,离开了祠堂,秦狰在祠堂里跪了一个小时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