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新开了个度假村,由国内某知名投资集团开发的。以清幽的湿地环境为依托,以其旗下品牌酒店为主体,衍生出一些康乐健体项目,非常适合全家一起出游。
彭悦和丈夫平时工作忙,很少带孩子出去玩,小孩今年四岁,几乎都是家里老人拉扯大的。无意中听朋友说这个新开业的度假村还不错,就带着全家老小一块去过了个周末。
从停车场出来,一辆灰色的奔驰徐徐从他们身边开过。彭悦眼尖,一下就发觉车牌号眼熟,疑心乍起,回头看了看。
那辆车停好后,副驾驶座的车门率先打开,跨出来一条细长的美腿。那女子身姿婀娜,戴着一顶贝蕾帽,长卷发披肩,侧脸看着像最近很火的一个女明星。彭悦定睛一看,还真是好友冯念真。
她刚想开口叫人,却见另一边紧跟着也下来一个男人,一身利落休闲的装扮,清气爽。虽没见过几次面,彭悦对他还有点印象,是念真的公公。看来,他们一家三口也来了这里过周末。
彭悦这么想着,却再也没看见车上下来另外的什么人。令她大跌眼镜的是,念真的那位公公,从车子的另一边绕过来,接过她手里提着的小行李袋,直接搂住了她的腰,二人相偕着朝自己的方向走来。
彭悦回过来,急忙推着丈夫儿子向前走,“快走快走,一会人多了要排队的。”
儿子挣脱了爸爸的怀抱跳到了地上,兴奋得手舞足蹈,看见边上会唱歌的儿童木马,非要骑,一家人就围着看他玩了一会。
彭悦仍回忆着方才看见的一幕,显得有些心事重重。许明怀搂念真的那一下,十足的占有姿态,念真竟也没有抗拒,反倒往他怀里依偎了几分,公媳二人亲昵得有些不正常。
儿子赖着游乐场的这会,两人又从她眼皮底下过去了。
彭悦小心翼翼地尾随二人进了酒店大堂,等他们办理完入住,才敢从雕着繁复花纹的柱子后面出来。两人转眼进了电梯,只留了个相拥的背影给她。
“你好,请问刚才进去的那位女士是不是叫冯念真?”
前台小妹显然训练有素,含了含胸,露出了标准的笑容,“不好意思女士,我们不方便透露客人的个人信息。”
彭悦脑子一转,“那,能不能告诉我他们订了什么房型,我也要订一个一样的。”
“嗯……”女孩思索了一下,又在电脑上操作了一番:“不好意思女士,‘一帘幽梦’尊享大床房已经没有了,其他同类型的房间您想看看吗?”
“一帘幽梦?”
“哦,简单来说就是主题情侣房。”
彭悦心下了然,“啊,那算了,你帮我订个套房吧,两个房间两个浴室的那种。”
彭悦一家来到酒店房间卸下行李,中午气温升高,又给儿子换了件薄夹克,才带着他下楼去度假村其他区域游玩。
度假村建在湿地公园里,有条蜿蜒的河,可以坐游船。小孩子看什么都新,见别的游客上了船,自然也嚷嚷着要坐。
她带着儿子去码头买票,公公婆婆忙说要四处走走,让夫妻俩看好孙子,注意安全。
她便和老公带着孩子上船。他们租的是一只小船,结构精简,船舱里简单摆着几张桌椅供游客休憩,配备一名船夫站在船头划桨。
船行至河道最窄一处,至清至幽,两岸蔓草丛生,郁郁葱葱,杨柳青垂,浅浅拂水,粼粼碧波倒映着岸影。
孩子在船上跳上跳下,一会又跑出船舱,逗起了撑船老汉,孩子爸爸连忙追了出去。
随着小船悠悠前行,河道渐宽,视野也明朗了起来。不远处的河中央漂泊着另一只小船,船夫背对着站在船头划桨,而船尾的甲板上,坐着一对男女,旁若无人在接吻。
许明怀拥着念真,她后背便枕着他手臂,半仰着被他压着亲嘴。四周很安静,只有桨叶拨水的声音,衬得人内心平静,两人都很享受这个惬意的吻。
一吻完毕,念真微微坐了起来,头抵着他侧面,乖顺地靠在了他怀中。许明怀则收紧了手臂,亲了亲她额头。
这温存一幕,全部落进了另一条船上彭悦的眼里。
她默默放下了蒲叶做的窗帘,捂住了嘴。
这次其实是趁着许振扬出差,两人才有机会出来度假。许明怀念她年纪还轻,天天腻在家里怕是容易厌倦,因此才常找机会带她出来约会,找找恋爱的感觉。
这间尊享大床房的名字叫“一帘幽梦”,顾名思义,沙发套组、大床之间和圆形大浴缸之间都采用了大片的紫色珠帘作过渡隔断。浴缸里蓄好了热水,水面铺着一层红玫瑰花瓣,一切梦幻又浪漫,完全是照着冯念真的喜好挑的。
夜幕降临,念真慵懒地任由自己沉进浴池里,一天游玩下来的疲惫也随着热水浸润纾解了不少。男人紧贴着她背,一直埋头在她一头乌黑秀发中深深地嗅,那味道令他着迷不已。
念真没了骨头似的落在他怀里,被他双手搓着两只酥乳,双腿和他在底下缠着,压着声喘息。
许明怀看着女人是如何在自己的拨弄下动了情,一口咬上了她顶端的茱萸。
念真欲迎还拒地挣扎了几下,其实是种情趣,吊得他胃口上来,掰开了她屁股从底下单枪匹马撞进来,热水跟着灌进了甬道,里面一下子胀满温热,被他充满的感觉让她觉得很踏实。
可还不够,于是媚起来,浓密长睫扇动万种风情,眉目惑人,齿贝扣唇,要他爱,要他堕,要他失心智,要他尝毒酒,要他上刑台。
水面波纹轻荡,是她嫩穴绞吸着许明怀那根粗物,在微微扭腰摇屁股,蹭着他胸膛,无辜又可怜:“爸爸……里面好撑……”
一大早,大人孩子都还没起来,彭悦给好友发了条信息,两人约在酒店的餐厅吃早饭。
念真轻轻移开许明怀箍着自己的手臂,悄无声息地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