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岍岂能感觉不到沉繁枝的喜悦,他半是烦愁半是欢喜地吻了下她的发顶,“这几天你先跟费曼联络看看吧,还有你在d区的朋友同事,如果能邀请到他们一起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就更好了,以后老了也会觉得不留遗憾吧?”
司岍的话说得很有技巧,没有让沉繁枝有压力,觉得他是在单纯取悦她才这么提议的,而是能让她感觉到他是诚恳地为她着想,为他们俩有一个完美的婚礼而费尽心机。
“好,谢谢老公!”
沉繁枝声音甜糯糯的,引来司岍再次兽性大发,一个翻身就把她覆在身下,目光如炬地望着她,“谢谢不能只用嘴说啊,老婆!”
“那,”沉繁枝抬臂挂住司岍的后颈,两腿同时盘上了司岍精壮有力的腰,后脚跟顺着他的尾椎一路往上刮蹭,若即若离地勾缠他,“用下面那张嘴说……呀!”
谨防沉繁枝又要说骚话迷乱自己的意志,司岍趁她不注意,赶紧套上最后的小雨衣库存,迅猛地航行驶入余温尚存的海港中,再次掀起波澜壮阔的浪花。
“司山开!你哪儿还找出这么一个?!”
“众所周知,”司岍刻意停顿了一下,“裤子的口袋有两个。”
套套就会至少两边各藏一个——司岍觉得这是每个身强力壮的丈夫都心照不宣的秘密。
以及,既然有两个套,就不可能只要一次。
司岍兴奋地挺入抽插,力度中甚至带着一股喜不自胜的得意。
沉繁枝认命地捂住眼,下个月若真要举办婚礼,肚子里揣一个也确实不方便。她咬唇,甜腻的呻吟却从唇角溢出——
怎么又着了司岍这个男人的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