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司岍的唇吻过她每一寸柔嫩光滑的肌肤,哑着嗓音像在给她下蛊,“哪里还有奶油?”
沉繁枝把食指伸进他口中,他色气地将她指头上的奶油舔掉,还发出啧啧吸吮声。她羞得往后下腰,想躲。
他将她越压越低,两人瞬间换成了女下男上的体位。
“没有了!”事到临头,被弄的浑身酥麻的沉繁枝临阵脱逃,她的穴口被他的粗大抵得热热的,惧意一层层上涌,她开始后撤,“真的一点儿都没有了!”
“撒谎。”司岍蒙着眼,也能感知到沉繁枝在闪避,他摁住了她纤细的手臂,下颔骨触及她凹陷的肚脐,鼻尖顺势往下,闻到了一股酸甜的清香,“这里不是还有吗?”
话音落,他的舌尖精准地破开花唇中央的细缝,强势地刺了进去。
“啊!”
沉繁枝被刺激得放声惊叫,她从来不知道,他吻过她的舌,竟然还能伸进他手指进去过的地方。他的舌头很灵活地在她的花径口徘徊打转,引得她内壁阵阵瑟缩。
更折磨人的是,他有时还会突然就往深处探去,吓得她连声媚叫,呼吸也随着他的动作而一起一落,越发急促。
他眼睛上蒙的那条领带,也很恼人。
时不时撩过她小腹、腿心、腿根,痒得她左躲右闪,却怎么都逃不开司岍的桎梏。
明明是她用来操控他的利器,最后却变成了他的帮凶。
沉繁枝被司岍无师自通的挑逗弄得连番潮涌,她不知道那算不算高潮,只觉得这一次的释放和之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
这一次像是把体内积蕴的山洪倾泻而出,出水又快又多,让她自己都有些吓一跳。
“司岍……”她没忘了她的目的,故意引诱他,“套在床头柜。”
他们现在是在床尾。
司岍抬起汗津津的脸,他连鼻翼都布满汗珠,可见他忍得有多艰辛。
但他比沉繁枝还倔强,“没到十二点呢!”
墙上的挂钟显示已是晚上11点57分,离两人的赌约到期还有叁分钟的时间。
沉繁枝冷哼一声,两腿软绵绵地盘上他精壮的腰。
“你不想要我吗?”她扯掉他已经有些松散的领带结,逼他与自己对视。
她的双眼都亮晶晶的,因为刚刚泄过一次,眸底还衔着碎钻似的泪光。
美得不可方物。
“再叁分钟!”司岍不敢再多看她,转身去拿安全套,想要拖延时间,却瞧见床头柜上放的乳房形状的情趣蛋糕,色一怔。
怪不得,吱吱刚刚要他舔一舔蛋糕的形状,却把自己的双乳递到他嘴边……
就在他分的片刻,沉繁枝借着盘在他腰上的两腿,施力坐了起来,乳肉随着她的动作掀起波涛,白花花一片,怎不叫人沉沦。她缠着他,两手伸下去握住他滚烫的肉棒,分开的两腿让殷红的花穴大敞,她将他蠢蠢欲动的龙首往自己穴口一插——
“啊!”
“吱吱!”
司岍被她大胆的举动震慑,穴内紧窒湿润的滋味让他霎时舒爽得头皮发麻,这才刚进去一个头部就如此畅快,遑论整根插进去。
“呼~”沉繁枝长吁一气,“进来了!”
她露出得逞后的灿笑。
那笑容耀眼无比,好似被绯色的光芒笼罩,柔美又娇媚,让人闻得到春天的味道。
司岍忘乎所以,恍若初见般,贪婪、痴迷地望着沉繁枝。
“嘶!”
沉繁枝后知后觉,撕裂的痛楚不断蔓延,她不适地蹙眉垂眸,挪动臀部,将他肿胀的肉龙慢慢吐出来。接过他手里拆了一半的安全套,手法生疏地替他套上。
司岍这才回,将她搂入怀中,胸腔起伏剧烈,心跳不断加速,性器炙热硬挺得快要爆炸。
他把沉繁枝放到他刚刚枕过的枕头上,如出一辙地为她调整姿势,而后予她柔情万丈的一吻。
一吻毕,指针走向零点。
司岍郑重其事地说,“生日快乐,23岁的沉繁枝。”
巨龙闯入花丛,陷落在泥泞温热的沼泽中,只为寻找躲藏在丛林深处,那朵秘又璀璨盛开着的、永不凋谢的情欲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