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掉了那块碍眼的毛巾,大掌覆住她恍若无骨的玉手,顺应她插入的动作,施力将她的手指往更深处一送。
“呀!”
她的叫床声如期而至。
司岍得逞地扬起唇角,又是亲昵地呢喃,“吱吱,好乖啊你!”
沉繁枝不明所以,迷茫地偏头,水光潋滟的秋瞳对上司岍墨如深潭的双眸,她无意识地喊他:“老公?”
司岍心想,他的吱吱果真是醉了,所以不用他哄着,就会叫他“老公”。
腿心的大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称谓,将她的手攥更紧了些,司岍压低声线,在她耳畔回答:“我在。”
话音落,他推着她还没抽出来的指头又是往里重重一碾。
“啊……”
她被自己的手指戳到了腹地,内壁瑟缩颤栗,一股涓涓细流淌着她指节流向掌根,他的手握着她,因此也沾染到了缱绻的爱液。这种感觉跟他给的前戏不尽相同,她的穴内像是被浪花不断拍打,潮水还涌不起来,指头却已经被淋湿。
好似缺了一手,推波助澜。
但她不敢,自己送出那第二根指。
很快,沉繁枝的遐思就被挤进来的指头打断。
男人的指节更为嶙峋凸出,贴着她的柔软修长伸入穴内,这样一来穴内的空间自然愈发逼仄紧窒,穴肉争先恐后地咬住两人的手,又娇又媚。
他们一起用手指,替她自慰。
这种感觉微妙又令人欲罢不能。
他勃起的巨物早已悄无声息地抵在她臀缝,随着手势变幻而规律地在她身后,收敛力度一蹭一蹭的。
交迭的两指就这样在穴内同进同出了几十个来回,沉繁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感觉体内的浪潮来袭,正欲启唇呼喊司岍,他却率先察觉,屈指拨弄他熟悉的软肉,同时恶作剧一般用另一手捻起卧在穴口的花蒂。
潮水疯狂浇灌,汹涌地扑向沉繁枝。
“啊啊啊!”
她纵情尖叫,忘我沉沦。
高枝倾倒,甘为温室花树,她在为他而绽放。
以一种不为人知的方式进行着。
尽管司岍深知此景短暂,她终要衔月而归。
然得此盛景,便已胜却人间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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