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渊~子渊~我好怕~”那马实在晃的太厉害了,小公主都抓不住那缰绳了,只双目泛红地看着男人,话语里带着颤音,身子瑟瑟发抖。
从刚才霍浔便一直想骂她了,可是一看见眼前的小丫头吓成这样,委委屈屈的,男人反而心肠柔软下来,只一边拉着那母马,一边温柔地哄着她,“别怕别怕,我帮你!”说着,男人一个翻身便坐到了小公主后边,想着帮她稳住受惊的马匹,可是他才刚上去,马蹄乱蹬又触动了暗桩,银针直接飞了出来扎在马肚子上,受了更大刺激的马儿只越发癫狂地往前奔去了。这时候男人才开始疑惑起来——难道银针的麻沸散被换了?
“子渊!我是不是要死了?”小公主虽擅长骑马,可是却没有被这么颠过只觉着头晕脑眩,恶心欲呕,只扭过身子,双手紧紧地抱着身后的男人,哭诉起来。“子渊!我不要,我不要他们~”
“没事,没事……”听着怀里人的胡言乱语,男人只当她是被晃晕头了,开始胡言乱语,只小心地安抚她,又赶忙把她抱紧想着先把她带下马,不想他才刚要跃起那马竟又踩了暗桩翻了跟头,霍浔只得护着她往地上滚,不曾想跟前竟是断崖,两人便这么径直滚下去了。
“你胡说什么?!”气恼不已地拍了拍桌案,皇帝陛下甚少这般当场暴怒。他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女儿竟然钟情于霍浔!“这怎么可能?”
“陛下……事实确是如此……而且,而且,似乎只公主在单相思……霍将军并无逾越之举,并且将军连公主的真实身份都不知晓。”虽然花锦深觉得自己应该听从厂公的话隐瞒此事,可他知道公主今日如此反常,再瞒下去恐怕自己都小命不保了,只得和盘托出!
“既是如此,你为什么不早些来禀报?!子渊,子渊——纸鸢!朕的公主还是单相思?!”可不是单相思么?若他俩有私情,子渊怎么可能帮着自己挑驸马?
“卑职该死!实在是有人多加阻拦……是以今早卑职才发现此事……”
“多加阻拦?多加阻拦……必定是那些门阀干的!”借着公主离间自己同子渊,这一招还真毒!这时候,大太监杨忠慌慌张张地走进来,着急地禀报:“陛下,公主……公主同将军王一齐坠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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