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踱去主卧门口跪了,季寅生也不怕折寿,只有死人才敢让人跪这么久吧。可我现在还不想离开他,我想不透这是为什么,等我想明白了,我一定走得远远的,不用他赶我。
双腿麻了又僵,僵了又麻,我偷窥季寅生,他没注意这边,我即刻松了松双腿,悄悄伸了个懒腰。
骤然,耳边响起了稳健的脚步声,混着新闻联播主持人的字正腔圆,季寅生走过来了。
我猛得端跪,低眉顺眼。
季寅生走至我边上,我的余光瞥见他手里竟然拿着麻黄色丝绳。我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兴奋多一点还是害怕多一点。
季寅生半蹲下来,轻轻推了我一把,我便仰倒在了地上。他开始绑我的手腕,闲情逸致的模样仿佛在浇花,修长的手指穿梭在丝绳中,格外赏心悦目,以至于我都忘了挣扎。
一个漂亮的手铐结。
接着是脚踝,因为看不到,未知的恐惧油然而生,我条件反射地挣扎了两下想坐起来。季寅生不悦地拉了拉绳子,绳环立即收紧,我的两只脚几乎要迭起来。
我轻呼一声,不敢再挣扎。
季寅生绑完,拉着绳子站起来。我的双腿被迫吊起来,他把另一头绑在了门把手上。
我的裙摆随之如凋零的花瓣落下来,下半身倏尔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我又哭又笑地说:“我好像一条看门狗啊。”
季寅生置若罔闻,离开了。
我的耳边是新闻联播后的天气预报,多云转雨,10~18度。室内却很暖,甚至有些热,季寅生把空调打得很高。
我尝试把脑子放空,把自己物化,因为这样才不会太难过。宠物狗被链子束住脖子的时候只会开心地转圈圈,因为主人要带它出去玩了。狗狗不会因为绳子难过的,狗狗亲手把绳子叼到主人手里。
我想起刚上初中,外婆送了我一条小黄狗当升学礼物。小狗蜡蜡黄黄的,摇着短短的尾巴,吃米饭像在喝水。我好喜欢它,跟它有说不完的话,可它后来被我害死了,14岁的我决定以后替它活,替它向人摇尾巴。狗狗只要不被抛弃,做什么都可以,那我也可以。
一旦放空自己,时间就过得很快,电视开始播放《晚间新闻》,到季寅生准备睡觉的点了。
果然,他从书房出来了,站在我身旁居高临下地启唇,“想走吗?”
我摇摇头,“不要赶我走。”
“沉椿,我管不住你。”他的语气淡得近似无奈。
我呆呆地看着他,看着他笼罩下来,解开绳缚。我抬眼看手腕脚腕处的痕迹,季寅生手法漂亮,连印子都规整、对称,一种美学。
季寅生起身前把绳子一股一股收起来,拍了拍我的脸蛋,“起来吧。”
我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跟着他走进卧室。他把绳子搁在我那头的床头柜上,我只要点灯、拿手机都会看到它。
后入的时候我半张脸都凹进床褥里,操的我整个人都痛起来。季寅生大发慈悲地把我翻过来,身子被他折成锐角,而他是使着教棍的数学老师,在我身体里规画各种图形。
结束后季寅生敷衍地贴了贴我的嘴唇。
我甜笑,打个巴掌给个甜枣。
他洗完澡出来我还在躺尸,他让我去衣柜看看。我爬起来,拉开衣柜看,下一秒笑得更甜,甜得发腻,心口作呕。
“啊,b!”我恰如其分地惊呼,哈哈,鲍鲍换包包。笑意黏在脸上,“季寅生,你听过一句话吗?bdykeepsthedoctorwy.”
“你喜欢就好。”他擦着头发,湿漉漉的眼睛,看不透的眼睛。
“喜欢啊,怎么会不喜欢。”我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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