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醉一边一只手皆伸出两指夹起早已经挺立的乳尖,轻轻揉捏着代表着娇儿动情的乳果。而身下,男人的硕大的巨蟒也坚挺昂然,连带着周围的水温也升高了些,欧阳醉吸了口气,向上一挺,巨大的肉柱钻入娇儿温润潮湿的蜜穴之中。
岳晨拧紧眉头,忍不住轻吟一声,而那巨大的肉柱动作柔缓,轻轻挺弄,穴口柔柔地颤抖着,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男人的抽送。
伴随着肉柱摩擦到花径深处的敏感,欧阳醉分明能感受到怀中娇儿的悸动和娇羞。
“别忍住,叫出来。”欧阳醉松开一手,埋入水中,对准那一颗璀璨的珍珠就是一捏,顿时穴口涌出大量的花液,搅乱原本涌动的暗潮。
“外面,外面有人……”岳晨咬着唇,外面是他同甘同苦多年的伙伴,若是让他们听到自己在他们的屋内淫乐,无论如何,都没脸见人。
“容五既然把房子贡献出来,就是做好让你服侍我的准备。”欧阳醉冷哼一声,声音并不算小,“你是我的夫人,他们自然愿意看到我们夫妻和睦永结同心。”
说完,他又狠狠地刺了一击,重重地刺到花心深处,一击撞开了幽宫口,岳晨被强大的刺激激得倒吸了一口气,随后依靠在男人的怀里,气喘吁吁:“夫君,我都泄了,还闯得这么深。”
似嗔似怨地话宛如一记春药,欧阳醉猛地抓过她娇软的腰肢,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娇软的花心,一边捣弄着一边说道:“我的小奴儿,我的小奴儿,你这是想让为夫死在你身体里啊,莫慌,为夫这边来。”
一下,两下,叁下,小小的木桶里,伴随着两人激烈的碰撞,里面的水也与木桶擦除激列的波涛,男人就像不知疲惫的巨兽,啃食着等待多年的猎物,蚕食殆尽。
到最后,岳晨终于忍不住吟哦出声,虽然依旧那般低沉,却还是让欧阳醉思绪万千。
这次,没有误会,没有怨怼,也没有心结,小奴儿总算能永远成为他的禁脔,以后再也不能分开了罢!
在岳晨泄了有五次时,欧阳醉才将积蓄多日的子孙尽数撒进她的子宫内,就着还尚未软去的肉柱,狠狠地堵在肉穴之中,不让里面流失分毫。
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个不男不女淡然嘲讽的笑,欧阳醉仿佛失了似的,将怀中的小人搂得更紧,薄唇微张,势要在她的身上确认什么。
“夫,夫君?”岳晨原本因为清潮撞击得丢失了几分理智,这次被男人的嘴不由得带了回来,忍不住问道。
“无事。”欧阳醉抱着怀里的娇儿,想到她的身子因为药丸摧残得无法生育,眼睛再次闪过几分狠厉。
“不,你定是有事!”岳晨蹙着眉,哑着嗓子责问道,“若是有事瞒着我,我,我,我……”
“你要吸干为夫吗?”欧阳醉笑道,“不急不急,夜色才刚起,今夜还有时辰让夫人吃个够。”
“你,你,你这样没个正经,我就去找白姐姐了。”岳晨突然真气大发,竟生出千万种力道,一把将欧阳醉推开,猛地站起身,奈何双腿在刚刚的余韵中早就酸软无力,仅刹那间,便跌落在男人的怀里。
“你这是把那粗鄙妇人当娘家了吗,还去找她。”欧阳醉的脸色仿佛变成当初那个残酷冷漠的暗阁魁首,只是身子却很老实地将娇儿抱在怀里,出了水。
那不男不女的妖人说岳晨胞体阴寒,想来不能洗的太久。欧阳醉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取过一羊毛编制的毛毡,擦拭着岳晨洁白的胴体,虽然很轻柔但是又漫长地擦着她身体的每一处,不让一滴水珠还残留在她的身上。
待到毛毡擦拭到岳晨的小腹时,欧阳醉忍不住将大掌盖在她的小腹上,一股暖暖的真气顺着他的手,透过她的皮,包裹着她娇嫩狭小的子宫。
“原来夫君是在乎,我能否生育呀。”岳晨看着男人专注的眼,不禁脱口而出。没有什么情感,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情罢了。
男人的手一顿,源源不断的真气也戛然而止,欧阳醉叹了口气,说道:“我……”
“这是身为暗阁内卫的命数。”岳晨笑了笑,“当初进暗阁的女子多半也是下了这些药的。”
看着眼前的小人,谈笑自若地说着自己的残缺,欧阳醉心中蓦地生出一股暗火,仿佛眼前这人,在用自己的方式在报复。
报复他,对,就是在报复。
“夫君在气什么?”见到欧阳醉这般,岳晨不免有些忧虑,“若是害怕欧阳家——”
“够了!”欧阳醉抢声断了她即将说的话,生怕她将那句话说出口来,剜他的心,而后随手将擦拭好的打湿的毛毡扔开,又寻了条厚厚的狐皮毯子,狠狠地将她裹了进去,“生得了就生,生不了就让这血脉断了也罢。”
其实还是有小小的虐到狗子的吧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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