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岳晨气得用手把一脸戏谑的男人的嘴给堵住,然后看着万变不惊的老大夫,红着脸,说道,“那个什么香,毒素深重吗,可有解救良药?”
而男人的薄唇微张,灵巧顽皮的舌尖朝着岳晨的手心打着圈。
岳晨眼观鼻鼻观心,默念着手不是自己的手,眼灼灼地看着大夫,期待着他回答。
“唔……”大夫觑了一眼一脸老在在的男人,思索酝酿着话语,“公子毒气已走五脏六腑,经八脉,须得静养调理,卧床休息,切记莫下床走动。”
说完,他擦了擦汗,又补充了一句:“原本只是情毒入脉,如今俯脏受伤,失血过头,气血不足,加重了毒气流转速度。夫人,劝解你家夫君,切莫再焚点此香有害无益。”
岳晨越听越紧张,一双眉拧成一团,眉心蹙成一道川字,她看着身边那个在她身上还赖在她身上的男人,狠狠地将他推倒平躺在榻上。
“这段时间你就先别动了。”岳晨皱着眉,叹了口气,又扭过头说道,“这样得养多久,这里毕竟不是在欧阳的府邸,养病的环境也不太好。需要吃药吗?”
男人幽深晦涩的眸光凝着岳晨喋喋不休的嘴,心口处涌起一阵暖意,他侧过脸,目光扫过众人,似笑非笑。
“熬了药方子,饮食上有没有忌口。”岳晨坐在床榻仔仔细细地询问着大夫,时不时将重点记在心里反反复复地默念下来。
“夫人,若是你陪在主人身边,主人的病就好了。”花叁走上前,认真地对岳晨说道。
可是岳晨听到这样的话,原本的脸色一白,扭过头不肯看花叁,只是继续跟着大夫说着后续的事情。
欧阳醉眼波扫至自作聪明的花叁,眸光中布满了令人寒彻骨的冰凌子,花叁浑身一颤,连忙低下头不敢作声。
欧阳醉伸出手,握住岳晨的手心,轻声说道:“犹记得小时候,你生病动弹不得,还是我一点点喂你吃药喝水,没想到时过境迁,轮到你屈尊降贵照顾我了,无事,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想怎么发泄就怎么发泄。”
“什么为所欲为。”岳晨白了他一眼,欧阳醉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些不着四六的话,让她浑身都不舒服,可是她没有说破,只是说道,“那麻烦大夫配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