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我看着你就医,没想到日子反过来了。”欧阳醉低沉的嗓子细细地说着,说到后面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岳晨想到小时候那些事,忍不住羞了羞脸,侧眸白了他一眼,男人便不再说什么,只是微眯着眼,仿佛进入了睡眠。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或深或浅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岳晨静静地坐着,一股睡意慢慢将她袭来,她低着头眼睛凝在一块石砖上,渐渐的,石砖的缝隙开始变成两道叁道,密密麻麻地交至在一处。
欧阳醉凝着开始逐渐打盹的丫头,低哑地声音不经意间响起:“你也没好好休息吧。”
声音很轻,又带着几分沙哑,不但没有将迷迷糊糊的岳晨唤醒,反而还有了几分催眠的意味。
只是岳晨却不想着和他睡,喃喃道:“让我坐一会,坐一会就好。”
“呵。”男人低声轻笑,“我已受伤,你在怕什么?”
说着,男人轻轻地扯了扯她的胳膊,用的力道不重,已经半昏半醒的小丫头侧身便倒在他的身上。
岳晨迷迷糊糊只见,只听得男人一声闷哼,下意识道:“伤着你了吗?”
欧阳醉将手把小丫头的腰身搂住固定在自己的身上,淡淡道:“好好休息吧。”
说罢,一手抚摸着她的背,像哄小孩一样,仿佛呓语道:“睡吧,睡吧。”
不出多时,怀中的丫头便进入的梦乡,浅浅的呼吸声在房里盈荡开来。
岳晨太累了,虽然她不想也不愿,但是精一下子的松懈,让睡意猛地侵袭上来。
欧阳醉此时双眸才缓缓睁开,清醒深邃的眼眸凝着小丫头安谧的睡眠,晦暗不明,唇上勾出阴柔浅薄的弧度,轻轻地弯起脖子,在她的额头上落上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