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
岳晨站在屋顶,目光打在白衣胜雪的姑娘身上,看着她消失在屋檐之中。
她闭上眼睛,感受身下,行人走动时发出的震动。
很好。
女人的脚步明显进了其中一间房,而男人沉重缓慢的脚步进的是隔壁一间房。
她踮起脚,走到女人进去的房上。一把短剑拿在手里,青筋已一根根暴起,而汗珠已开始一粒粒苍
白翘挺的鼻梁上冒出来,顺着脸颊滑落在衣领里。
她深深地吐了口气,站在瓦楞边缘,蹲下去。
叁。
二。
一。
动吧。
她身形超前一倒,剑间冲着窗户纸,借着惯性整个人冲进屋子里,白衣女人正坐在窗前。
天助她也。
她的脚尖顺势点了一下窗沿,转身借着势要冲着女孩的眉心就进发。
冰冷的剑泛着寒光,剑尖对准着女孩,岳晨的手咬着唇,逼着自己不要颤抖。
这一切,只在瞬眸一间。
见血封喉的剑只离女孩汗毛之距。
但是她不能动了。
哐,岳晨的手里的剑被一道灰影击飞,划过岳夜的鬓边,落在几缕碎发。
“姐姐。”岳夜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也没看清面前的人是谁,张开双臂,将她狠狠地抱在怀里,娇嫩的哭声萦绕在屋子里,泪水浸湿了岳晨的发,“我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