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晨坐在小屋里,眼前依旧是调教人的功夫,但是脑海里却一直胡思乱想着。
妹妹,是不是真的会介意她的存在。
呵,大乾的官家女子心眼都小的可怜。
她们的娘即使嫁给爹九年,只生了2个女儿,我坚决不让爹爹纳妾。爹爹毫不介意,也从未动过纳妾的念头,他小时候总抱着她们二人悄悄说娘亲生她们二人太辛苦了,落了病根,等年岁再大点,调养好了再生。
回忆像喷涌的泉水,毫无防备地冲击着她的心房,脑海里嘈杂凌乱的回忆片段一下子全部浮现在她眼前。
她觉得脸上有些湿有些痒,伸出手来,却只能摸到冰冷的面具。
一个教习看到她举起手,连忙停下手,抬起头问道:“监习,我做的有什么错处吗。”
岳晨被这一声询问拉回了思,定睛一看,那个教习正在喂女奴下身的小嘴吃东西。
岳晨盯着那张一开一合地嫣红的嘴,终是摇了摇头,哑声说道:“没问题,我先出去会儿。”
声音中带着略微的鼻音,听起来十分可怜。
教习们愣了一会,却只能目送她离去。
出去的时候,看到花溪正在交给小厮一封信,似乎嘴里在念叨什么,看到岳晨走近,炸了眨眼,柔软的手推开还在听着什么的信差,和善地笑道:“粥。”
知道她不是男人后,她对他的称呼也改了。
虽然花溪没有继续说着什么,但那个信差还是心领会地点了点头,告别道:“花姐,粥监习,小的先行告退了。”
岳晨视线扫过花溪的周围,没有发现剑辰。
花溪摆了摆手,扭动着腰肢晃到岳晨的身前,笑道:“那个死鬼早就走了。不过是到我这里发泄欲望的。”
岳晨有些诧异,诧异花溪能这么坦然地说这样的话语。
花溪从腰间掏出一块粉色方巾,擦了擦自己鬓角的汗液,笑道:“粥,你可是偷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