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最爱的琼浆玉液!他眸光轻闪,软滑的舌头插入潮润的小穴。
原来母亲的穴是那么紧,也那么热,又是那么软!他爱极了这个穴,哪怕要死在这温香软玉,他也愿意!
他后悔死了,为什么要等到父亲去世了才回来。他应该在青春期学会自渎的时候,就爬上母亲的床,将高高在上的她拉入尘埃,沾满罪孽的尘垢。
舌头勾起,缓慢研磨穴壁上的千沟万壑。淫水漫涌,从他嘴角流下一挂浅白。
“再深点……”她轻声呢喃。她梦到了新婚燕尔那会,同丈夫陆岳在铺了大红喜被上的婚床上做爱。陆岳身形瘦高,看上去文质彬彬,但床上热情似火,肉棒尺寸也颇为惊人。她平日里严肃冷漠,但床上爱死丈夫的本领,最爱抓起他坚硬的粗根,往自己花心插去。
她熟稔地抬起手,抓住了陆以白的勃然。从龟头上一路撸到底部,不知为何,竟然比平日里的更加粗长。这个金刚石般的硬度,她已经二十多年没有体验过了。
这个梦,竟然做得如此真实……她握住手中的粗硬,往自己腿心凑去。
陆以白身子僵硬,落下手,让她的臀贴在床面。
“母……母亲……”他有些慌乱,也万分期待。
涂着豆沙色指甲油的手指捏住粉根中央,驾轻就熟地把硕大龟头抵在穴口,沾满了透白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