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韫把元宵在兔笼里安置好,回身环住宁饴纤细的腰。他一双瑞凤眼凝着她明媚的笑靥,漂亮明澈的眸子里多少带点委屈:“夫人都不关心我。”
乖乖,人都道冠绝京城的沉二公子性情淡漠、矜贵冷情,怎么、怎么还跟她撒起娇了呢?!
宁饴哪里招架得住这个。但她自幼是被娇宠长大的,又不晓得怎么哄人,只好手忙脚乱地抱住夫君的腰,语气坚定地反驳:“我哪有!”
初夏的衣裳偏薄,两人这样抱着,彼此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肌肤的温度。
宁饴正默默数着自己心跳的拍子,忽然被夫君凌空抱起来。
“我们去里间。”沉韫低声说。
宁饴的耳根一下子红了。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搂紧了沉韫的脖子。
绕过屏风,里间有一张软榻。
沉韫把她在榻上放下,她仰躺下来。
沉韫俯身解开她的外裳、中衣,最后剩一件缎制的肚兜,堪堪裹住一对丰腴饱满的乳。沉韫凑近闻了一下乳香,然后五指隔着肚兜抓揉起来。
宁饴感觉酥酥痒痒,欢爱之欲已被撩动,一双玉腿愈渐夹紧。
待沉韫将肚兜扯开,两团凝霜赛雪的酥乳便一览无余。正是拥雪成峰,脂凝暗香,两两巫峰最断肠。
宁饴感到夫君的唇舌在她双乳间和乳头上舔吮,他的手指探入她身下肥厚的花心。她有些难为情,但每一寸肌肤都很受用夫君的爱抚,她想叫出声音,却害怕被书房外的小厮听到。与此同时,她身下的淫水越流越欢。
最后沉韫肏她的时候,思及她的胎还不稳,抽插得很慢。
宁饴在性事上其实偏爱那种近乎要被玩坏的凌虐般的快感,所以尽管夫君的阳物昂硕,次次也顶到了深处,宁饴仍感觉这次欢爱离酣畅淋漓还是差了点意思。